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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誅,難道父皇當真就忍心,看著汝王爺這般將兒臣逼入絕境?父皇你可知道,為了保護兒臣,鶴望已在月前遭人毒手!屍骨未寒!!!”
這事,燕帝聽皇后說過,可無憑無據,天知道到底是誰幹的?悶了片刻燕帝長長一嘆,氣息緩了很多,宮弈棋見他垂下眼簾,似在思索什麼,又道:“此番便是父皇可以肯定的說兒臣身份無異,可是回宮之後,若是汝王爺再次提及此事,父皇,難道你當真不會再一次動搖嗎?”
對於此事,燕帝並非動搖,而是自有打算,至於他的打算,只有他心裡明白。
長長一嘆,燕帝伸手將宮弈棋從地上扶起:“這回是父皇的錯,奕兒,隨父皇回家吧”
燕帝軟語相勸,放眼望京誰能做到這步,逼的燕帝放□段?
望京,宮弈棋必定是要回去的,鶴望不能白死,他要回去,討回一切!
燕帝親自前往天羅,不但將宮弈棋接了回來,還賜他金牌令箭一枚,剛一回到望京,換了朝服,當著一干大臣的面,來了一次滴血認親,當場就將那些捕風捉影的大臣呵斥一頓,並留下旨意,日後若有誰在提及此事損害皇室名聲,他必追究其滅門之罪,朝堂上汝陽王側眸看向那一身青衣玉冠面色蒼白的人,氣的心口窩火卻說不出話。
敢鬧這麼一出,是因為他早就摸準了燕帝對宮弈棋的心思,推翻血緣關係,證明兩人不是父子,對於此舉,若處理得當,那麼指不定燕帝就有機會可能如願以償,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壞事的廢材,居然這時候橫插一槓,殺了鶴望不說,又讓人暗襲宮弈棋還把事往自己身上推。兩個月前的那天晚上,當他收到被用黑布裝好的頭顱時,拔涼拔涼的心,知道了宮弈棋是將自己當做了仇敵,逼燕帝去親自接他回來,為的就是一個牢固的後盾,以方便他此番的復仇……
如此風波一鬧已然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再回到宮中,這裡的一切好似並無半分變化,只是……身邊少了個人……
“三哥!”微微垂下的墨玉眸珠看著飄落地上的花瓣,輕輕一嘆,耳邊卻突然響起一名男孩那稚氣的聲音,還未回首,身體已然被人一把抱住:“三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側眸看向這個將自己緊緊抱住的孩子,宮弈棋輕笑,還沒說話就聽得另外一人的聲音從旁傳來:“我都說了,父皇不會真生三哥的氣,你還不信了”
看著兩人,宮弈棋一把攬住那緊抱著自己的孩子:“司絕,這次害你為我擔心了”
小司絕賴在宮弈棋身上,猛點頭:“所以三哥這次要補償我!”
宮弈棋怔住,看眸與前面那與自己一般身高的少年對看一眼,兩人輕笑出聲,少年錯步上前,一把將小司絕從宮弈棋身上擰了下來:“三哥身體虛,你別老這麼賴著他”
嘴角掛笑,宮弈棋伸手揉揉小司絕的腦袋,抬眸再看向那少年時,眸低的笑卻又透著幾分淡淡的疏離之意:“梅妃向來不喜歡我,你此番到我這來,便不怕她責罰與你?”
少年輕笑,舉步在一旁的石桌前坐下:“這麼些年,你可以接受司絕,接受小言,卻為何對我仍是心有芥蒂?”
聽他將話說的如此坦白,宮弈棋微微一怔,嘴角再次上揚:“兄弟一場,何來芥蒂之說呢?”
“一開始是沒有,但自從鶴望出事的那年開始,似乎又不同了”少年指的是四年前,鶴望被人汙衊說是調戲汝王妃一事。
看著呆站在一旁,睜一雙大眼睛看自己和少年的小司絕,宮弈棋面色掛著溫和的笑,宛如金盞花般盛開燦爛:“你執意這麼想,我說的再多也是無意”
“三哥!”少年似乎有些薄怒,猛然扭頭朝他看去:“柳妃死了,二哥和五妹都被父皇發配寒江,便是言非今下也沒了蹤跡,,此時三哥是否還要將我視為隱患來提防呢?”
宮弈棋悶住,垂下眸子不語,反倒是站在跟前的小司絕突然開口:“三哥,四哥真的和他們不一樣,四哥不會欺負他會保護人,三哥這次出事,四哥一直在跟父皇求情,可是惹怒了梅妃被關禁閉好些日子呢……三哥……”
墨玉的眸珠,看著眼前這個對撒嬌的孩子,宮弈棋悶了許久,都沒有說話,少年說的是,自從四年前鶴望出事開始,對身邊的人他也學會了偽裝……
☆、第零十九章:線起曲聲
黑沉天色,空中淅淅淋淋飄灑著毛毛細雨,金絲鑲邊的鞋子,踩在碎石路上,宮弈棋一身青衣宮裝,飛肩設計,頭頂玉冠在御花園裡緩緩停下自己的步子,墨玉的眸珠看著周圍花圃上,那些惹了雨珠的花瓣,眉宇輕蹩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