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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會如他眼前所見的一般,只是他自己的家嗎?這樣的疑惑,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在心裡悄悄滋生,墨玉的眸珠顏色暗沉,分明是寫了幾許心事的不寧,卻偏又叫人看得不甚明白。
“殿下,這個是……?”桌案邊,鶴望垂眸,看著桌上的丹青,眸色不解。
“有了這個你想要查她,也簡單一些”宮弈棋站在一旁,墨玉的看著桌上的丹青人像,眉宇輕擰:“這個人,我也只見過她一次,這丹青是我憑著記憶畫出來的,希望能有點幫助”
鶴望聞言,側眸看他,僅是隻見過一面的人,隔了這麼些時日,宮弈棋卻依舊還能憑著記憶將人描繪出來,畫中之人,唇紅齒白,朱唇輕點,明亮的眸珠宛如懸河之星,神韻皆存,一眼看去很難相信這會是出自一名孩童之手。
叩叩叩
敲門聲響突然從旁傳來,宮弈棋微微蹩眉,讓鶴望將丹青收了,自己轉身與一旁的熱炕上坐下:“進來”
門扉輕開,是粉色衣衫的心言,半曲著身子小跑到宮弈棋面前:“殿下,皇上來了”
一聽又是這人,宮弈棋的眉宇間不由自主微微輕擰……
“兒臣參見父皇”正殿的中央,宮弈棋踏步而進,看著裡面那一身黃衫,朝服還未換下的人影,於他身後跪下行禮。
燕帝回身,看向身後的人,連忙錯步上前將他從地上扶起:“幾日不見,奕兒近來倒是精神不少”
突然的碰觸,讓宮弈棋的腦子裡,兀然閃過那日的畫面,想要大步退開避免他的碰觸,可不知怎得,卻是忍了下來:“讓父皇掛心,是兒臣的不是”宮弈棋說著,與燕帝錯步朝上堂走去:“父皇今日怎連朝服也未換下,便來了兒臣這裡?”
“朕聽皇后說,你想要出宮去?”
看燕帝在上堂坐下,宮弈棋微微一怔,接過身後宮人遞上的茶杯,端到燕帝面前:“兒臣入宮時曾答應過師傅必會回去看他,還望父皇恩准”
燕帝嘆息,習慣似得拉過宮弈棋那白攢的手,將人帶入懷中,宮弈棋渾身緊繃,心口的平率突然間也加快了好幾倍,微微掙扎想要掙脫出來,不想衣衫才剛剛發出細微的抗議之聲,卻聽得燕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只怕,你回不去了”
宮弈棋怔住,抬首看他:“父皇……?”
燕帝垂眸看他,悶了片刻才啟唇低道:“玉虛觀早就沒了,你能去那?”
“什麼意思?!”心頭一驚,宮弈棋兩手抓緊了燕帝身上的衣衫:“父皇、父皇你說玉虛觀早就沒了……這、這……”
“父皇一直沒有告訴你,在你回宮不久後,玉虛觀失火,燒掉了一切”垂下的眼簾,看著自己懷中的麗人兒,燕帝低聲開口,語調中透著些許無奈。
墨玉的眸珠在聽清楚燕帝口中的話時,熒光隱現竟是瞬間模糊了眼眶:“父皇你騙我的吧?玉虛觀怎麼可能會沒了?”師傅他們人人習武,身手了得,便是失火,也不可能讓他們無一生還,宮弈棋不信, 放開燕帝轉身就朝門邊跑去,可腳下的步子才一撒開,卻被燕帝一把扯回懷中緊緊抱住:“奕兒,你要去那?”
“我要回去!我要去找師傅他們!”宮弈棋掙扎,溼潤的眼眶,有溫熱的液體一直在打轉。
燕帝將他扯住,手下的力道,捏的他手臂生疼:“玉虛觀已經不復,你還想去何處?便是你師傅他們也早就死在哪場大火之中,你明不明白?”
“是父皇做的對不對?”被人扯的手臂生疼,宮弈棋抬首看他,突然這麼說道:“父皇就是想要絕了我回去的心思,所以讓人放火燒了玉虛觀是不是!”入宮前的那些日子,他不習慣皇宮裡的生活,一直鬧著想要回去,是燕帝軟語安撫,推出諸多理由搪塞自己,後來他想自己乖乖聽話幾日,也許燕帝高興了,再跟他提這事便會容易許多,可誰知道……
宮弈棋那鏗鏘有聲的質問,讓燕帝心裡拂怒:“在你眼中,難道朕便是如此卑劣之人嗎?”
“難道父皇不是……”宮弈棋也是氣上心口,一時間口不擇言,未料音還沒落,燕帝卻是一個瓜子朝他面上甩來,當下將他打得身形不穩,重重朝著地面砸去。
鶴望立在一旁,見燕帝居然動怒,想也不想立馬朝地上跪去:“皇上息怒!三殿□子單薄,怕受不得,還望皇上手下留情!”音才落,一屋子的宮人婢女跪了滿地,開口閉口全是求他手下留情。
燕帝怔住,看了看自己剛才揮出的手掌,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捨得真的打了下去,將手負在身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