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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醫治,他身上的經脈被我倒序了一番,除了病發之時,餘暇時間他已如常人無異,想要斷根唯有將他的心找回來”
倒序了人的經脈,若是常人只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只是宮弈棋不同,他的病是因為沒有心而引出來的,只有倒序了經脈,避開心臟處的血液流動,才能暫時壓下一切病狀不適,只不過倒序的經脈若長時間不得歸位,這對身體也是一種傷害,而在他病發之時便也是他經脈歸位正行之時。
河水凝聚了太多容易決堤,經脈倒序,雖不是閉塞卻也違背了定律,只有偶然的放鬆方才可留的一命。
看榻上的人閉了眼似酣睡香甜,左羽少擰了眉,扭頭看向鍾離子:“前輩,在下不解,前輩與華重胥都斷言說弈棋沒有心,這到底是何意?”宮弈棋的心口處,冰涼沒有溫度,也沒有跳動之象,沒有心的人為何還能存活於世?
鍾離子垂眸輕嘆:“老朽無解”有句話叫萬事不可對人言,說得多了,破了定律,一切也就全都完了。
“重胥,明日你們便下山離去吧”
“師傅?”聽鍾離子突然下了逐客令,華重胥皺眉,才剛喚了這兩字,鍾離子卻扭頭看他,開口續道:“為師時限已到,是時候該回去了”聲落,扭頭看向左羽少:“好好待他,他只是受人所累”
左羽少回頭看他,心裡起了疑問,這句話,在幾天前,鍾離子說過一次,現在又說了一次是什麼意思?
張了口想問,卻見鍾離子錯了眸,看向宮弈棋,嘴角帶笑的輕嘆:“少君,我們月之初再見了”
少君?
月之初?
左羽少與華重胥兩人同時怔住,對看一眼,鍾離子卻是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擰了眉的人坐在榻邊,看著鍾離子消失門外的背影,心裡總感覺這個人其實什麼都知道,只是……不想說。
醒來的時候,耳邊迴盪著的事馬車軲轆軲轆的聲響,睜了眸的人兒,躺在榻上,看著車頂,眨眨眼,翻身坐坐起,馬車裡卻不見其他人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
心裡自問,無人回答,墨玉的眸,看向車窗外,只瞧見韓明鑑那冷硬的容顏起在馬背上。
“前面有間破廟,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
馬車外傳來的是左羽少的聲音,音落,馬車也停了下來,宮弈棋淡淡蹩眉,心裡有些困惑,垂下了眸,剛一掀開身上的被褥,馬車的車門被人開啟,抬眸看去,卻見左羽少彎腰鑽了進來。
“你什麼時候醒的?”鑽進馬車,左羽少在他身邊坐下,看他面色正常不見了往日的病容,心裡泛起愉悅。
“剛醒而已,對了,為什麼我會在這?”他記得自己明明在接受鍾離子的治療來著,怎麼一覺醒來就……
“我們現在在返回望京的路上,你剛醒來感覺怎樣?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身體好了很多”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感,讓他心情也是說不出的暢然,只是:“鍾離子真的治好了我的病嗎?”
看他眉宇蹩眉,左羽少輕嘆答道:“道長暫時制住了你的病,除了病發的時候,餘暇的時日你都與常人無異”看他的眉,因為自己的話而深擰一分,左羽少伸了手,將他攬入懷中:“你放心,回去之後,有我陪你”
宮弈棋靠在他的懷裡,垂了眸:“他是一國之君,你能怎麼做?”總不能弒君吧?再者要這麼簡單他早就做了。
左羽少凜了眸,視線看向窗外:“百密也有一疏的時候”不說燕帝身邊的侍衛有多少有多厲害,但是看他當年力統三國,時至今日依舊風采不減,便可知曉他必定不簡單,要殺他確實不簡單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但現在並非時候。
墨玉的眸,看向跟前的男人,宮弈棋的眸底閃著灼人的光亮:“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知道他想確定什麼,左羽少注視著他的眸珠頜首應道:“記得,只要你不死,我就不會死”
勾了嘴角,宮弈棋眸底惹了幾分笑意:“說好了,你的命是本宮,沒有本宮的同意,你萬不能死!”
殺燕帝,可以慢慢來,伺機而動,可是若是因為一時衝動而斷送了,簡直就是得不償失,再者,人已經給了他,要是那日這人突然沒了,宮弈棋想不出他還能去靠誰……
在破廟休息一夜,第二日天才亮,一行人便又朝望京方向奔去,這次返回望京華重胥並沒有與他們同路,而是留在了青雲山上,辦理鍾離子的身後之事……
“鍾離子死了?”馬車裡面,聽左羽少的話,宮弈棋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