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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那將長劍逼在鶴望脖頸上的人,宮弈棋眸光冷然,竟是多了幾分絕意:“是不是即便我來了,你也不打算放了他?”
“你知道,這帶你尋醫的那一路上,幾次暗伏我們的人是誰嗎?”左羽少皺眉,相比起一旁氣煞的宮南厲,他倒是要冷靜許多。
宮弈棋不答,冷了眸,只吐了三個字:“放了他”看左羽少擰眉看著自己,沒有收劍的打算,宮弈棋眉宇緊擰一分,抬了手臂,頓時就瞧見那一些身著禁衛軍軍服的人,拿了長矛與盾,迅速從一旁湧現出來,一個眨眼就將他們所有人全都包圍其中,乃至弓箭手都衝了出來,一排列開,單膝跪在地上,拉開的弓箭,目標全是那手執長劍一身白衣衣玦翻飛的人。
看了這幕,宮南厲有些怔住,他完全沒有想到宮弈棋來著護國院居然連禁衛軍都帶了出來:“三哥!”宮南厲開口喚他,深怕他一時氣憤下令放箭倒時候只怕這左羽少非成了刺蝟不可。
黑色的眸,在看清楚四周的禁衛軍之後,恍如蒙上了層薄薄的霜,微微側了側首,左羽少開口輕問:“若我不放了他,你是不是就會下令放箭?”
他……只知道皇后安排了侍衛隨行護他安全,卻不知他居然連禁衛軍都帶了過來,他沒告訴自己不說,現在卻又為了這個鶴望而將箭頭對向了自己……
“放了他!”宮弈棋不答,冷的冷將這三個字重複一遍,左羽少冷笑出聲,眸裡透著失望之色,單膝跪在地上的人見了這樣的情況,卻是眸然一凜,伸手開啟左羽少拿著長劍的手腕,猛然起身握了劍柄就朝左羽少揮去,左羽少反應及時,閃身險險避開鶴望的冷劍,卻與吃時只聽得那邊的人赫然下了命令:“放箭!”
黑色的眸,難以置信的朝那人看去,行動顯了破綻,心裡說不出的感覺涼的像是被人用冰裹住,腰腹卻在此時傳來那刺骨的痛意,冰冰涼的感覺好像斷了渾身的筋脈一般,疼得讓人神經緊繃。
“羽少——!!!”
站在一旁,宮南厲聽才聽的他聲音落下,猛然扭了頭看去,卻只瞧見那一身白衣的人,雖然沒被四周射出的箭羽射中,可是腰腹卻人長劍前後貫穿,鮮血頓時漸灑出來,惹紅了他的一身白衣,猶如冬季裡面盛開的梅……
宮南厲氣急,剛拔腿奔了過去,那刺穿他腰腹的長劍隨即被人拔了出來,看左羽少吃痛,眉宇緊擰的樣子,腳步不穩,宮南厲飛奔上前,忙將他扶住,同時伸手封了他身上的幾處大血,看左羽少面色蒼白,眉宇緊擰的樣子,宮南厲氣的心口發悶,赫然扭頭朝宮弈棋看去:“三哥!我和羽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可是你為什麼寧願傷了羽少也要護他?鶴望是你的親信,他是守了你五年,可是羽少對你又何嘗不是真心?他也為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難道這一年多的時間以來,你的心裡就真的只有鶴望一個人嗎?!!!”
面有殊色的人,擰了眉的看著眼前那受傷的左羽少,墨玉的眸低閃過了幾許複雜之色,舉了步想要上前,鶴望卻在這時收了長劍錯步來到他的身邊,眸光一錯,見了鶴望面色有異,嘴角惹了血跡,宮弈棋開口朝他問道:“你受傷了?”
鶴望雙眉緊擰,搖了搖頭:“屬下沒事,殿下無須擔心”
被宮南厲扶住的人,額頭隱現冷汗,看著那前面的兩人,啟了啟唇:“鶴望身份不明,若是他欲想對你不利,是不是就算我因為這樣而殺了他,你也不會對我善罷甘休?”
聽他的話,宮弈棋錯眸看他:“鶴望身份我比你們誰都清楚,我曾說過若我不信他便不會將他帶在身邊,他若真想害我,多的是機會可以下手!”
他還是要維護鶴望……
深深吸了口氣,左羽少輕聲復問:“我說若是,若是他想對你不利,你會不會像對我一樣也下令對他放箭?”
“不會”宮弈棋擰眉,幾乎想都不想便吐了這兩個字。
左羽少閉了雙眼,微微點頭:“我懂了”話到這,忽而想起什麼又朝他看去:“記不記得你曾答應過允我一事?”
宮弈棋擰眉看他,不做回答,左羽少掩嘴輕咳,吞嚥下喉頭的不適,續道:“若是我想要你離開這裡,離開皇宮你會應嗎?”離開這是非之地,像那些平凡人一樣過活,所謂的狐,應該是屬於那綠綠茵茵的樹林,沒有紛爭沒有算計,瀟灑一生才對,不該像他現在一樣……
聽清楚了左羽少的話,宮弈棋面色瞬間沉下,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左羽少本宮是生是死,皆與你無半點關係,你於本宮而言不過就只是一顆順手的棋子,有何立場要求本宮允你何事?!”要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