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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真的沒事,母后無需擔憂”好不容易下了決定,明日便隨皇后一起回去,只要離開嶺南,他哪怕他還是會偶爾想起左羽少,也不會在任性的出門,在樓裡等他出現,從白日坐到深夜……
得言,皇后長嘆出聲:“你這性子,就跟母后當年一樣,都那麼倔”
宮弈棋勾了勾嘴角,也不接話,見他這樣子,皇后輕嘆,隨即扭頭朝一邊的姚江看去:“好好照顧殿下,有什麼事要隨時來報,知道嗎?”
“奴才知道”姚江俯身,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宮弈棋看了皇后一眼,輕笑出聲:“母后,時日不早了,明日還要啟程回去,母后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兒臣送你……”說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皇后一急,連忙將他按了回去:“自己就不舒服,還下床做什麼?母后回去就是了,你好好休息別下床走動了”
宮弈棋點頭,躺會榻上,皇后看著他,有叮囑了兩句,這才起身離開。
墨玉的眸,看著那消失在門外的身影,宮弈棋眉宇輕擰,長嘆出聲:“姚江,準備熱說,本宮要沐浴”睡了一整日,身上的疲憊痠痛倒是消減不少,只是若是能用熱水泡泡,也許會更好很多,再說,身下的□,從醒來之後就有些泛疼,要是不上點藥,若弄的嚴重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來。
姚江得令,在給宮弈棋燒了熱水之後,原本是想伺候他更衣,哪知卻被宮弈棋拒絕,姚江怔住,心裡疑惑,卻也不敢多問,轉了身,便踏出房間。
褪盡的衣衫滑落地面,露出的肌膚印這青青紫紫的痕跡,幾乎佈滿了全身上下,長長嘆了口氣,宮弈棋跨入浴桶,剛一曲腿坐下,便聽得水聲搖晃,水質濺灑出來,惹溼了地面,還有些隱隱發酸的身體在被熱水包裹住的那一刻,說不出的感覺讓人渾身舒暢。
放鬆身體坐在浴桶裡面,剛閉了眼,腦海裡面便聽得那熟悉的聲音,兀然回想起來。
——你心裡的困惑,在以前,也許我還能為你解答,但現在摒開你我的身份不談,我和你的關係,只有互取再無其他,所以你的問題,我答不出來——
為什麼答不出來?他不是很懂自己的嗎?要是連他也答不出來,那還有誰能給自己解答,抑或是……其實他根本就不想告訴自己,因為……他已經不想在和自己有什麼牽扯了嗎?
心裡的認識,讓人感覺異常的煩悶,雙手滔了水便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緊擰得雙眉,也不知是在與誰賭氣。
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不想牽扯那就不牽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要不是因為這樣,他當初哪裡會不聲不響的離開望京?反正自己知道了他人在嶺南,不但見到了,也與他……
應該夠了,沒有他的時日,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當真不想與自己在有什麼關聯,隨他就是,反正回了望京,他也做不了什麼,
有什麼……有什麼大不了……?
腦中的自問,像是一塊大石賭在了胸口,墨玉的眸,看著自己身上那人昨夜留下的痕跡,才不過眨了眨眼,便有什麼東西從臉頰滑落,宮弈棋微微一怔,好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起來,剛一伸手,擦去臉上的溫熱,卻是瞬間溼了整個眼眶,最後沒了辦法,止不住那些溼意,宮弈棋兀然低首,一頭扎進桶中,頓時就聽得嘩啦的水聲,在屋裡兀然迴盪。
這樣,他就算擦不乾淨那些從眼睛裡面冒出來的東西,也感覺不到,更看不見了吧……
翌日,天才剛亮,宮弈棋便踏上了返回望京的車鸞,隊伍在經過明月樓外時,宮弈棋忍不住撩開車簾,探頭朝外往了出去。
——方才沒嚇著你吧?——
在明月樓的門口,他終於等到了那人,可是那人當時並沒有將他認出來,說不出的感覺瞬間壓在胸口,那是叫欣喜,還是叫失落,不知道。
——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還在街上閒逛?——
街道上,兩人大雨中的再遇,他看著自己失笑出聲,彷彿他們之間還如同往昔一般,悄悄滑過心口的感覺,有些酸甜,又帶了幾分澀意,為什麼?不知道。
——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明月樓外,他匆匆而來,看著自己的眸光帶了欣喜的笑意,看清楚他的容顏,胸口的感覺好生緊繃,有些委屈,又有幾分喜悅,複雜得讓人困惑,為什麼?也不知道。
街道旁的屋簷底下,他們第一次得相談,他記得,那晚上的大雨,雷電險些擊中了自己,他記得,左羽少伸手攬住,看著自己的眸子透著擔憂的顏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