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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轉身離開,宮弈棋坐在院子裡面,看著那立在自己身前的人,淡淡勾了嘴角,眸底閃著繼續笑意:“十年前我放你離開,沒想到十年後你又回來了”身邊的人除了左羽少,怕也只有秦笥不會讓他心生芥蒂。
秦笥微微擰眉,看著眼前的人秦笥的面色並沒有他眸底的那份笑意,心裡思量再三卻還是開口問道:“這次進宮,主要還是有件事想問問殿下”
得言,宮弈棋微微一怔,定眸看他,卻聽的秦笥開口問道:“殿下現在對我家少爺又是何樣的心思?”
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問,宮弈棋淡淡勾了嘴角:“他是我的劍,對預算手裡的劍能有怎樣的心思?”
與十年前相似的回答,讓秦笥眉宇深擰一份,見他面有怨懟,宮弈棋在姚江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舉步朝他走去,秦笥站在原地,見了他隆起的腰腹,心裡一驚卻是有些傻住。
在秦笥面前站定,宮弈棋神色溫和不帶半絲雜質:“若是手裡劍握得久,便不想放開,你說這是什麼樣的心思?”相似的疑問,他當初曾經問過左羽少,可是左羽少卻一直沒有給他回答,今日見了秦笥,不知道他能給自己什麼的解釋?
秦笥怔怔看他,不太相信的追問一句:“真的?”
宮弈棋輕笑:“本宮幾時同你說過假話?”
得此言,秦笥面色微變,卻也是惹了幾分笑意:“若是真的,我願意聽少爺的話,留在這裡伺候殿下”
這下愣住的人反而變成了宮弈棋,因為,秦笥的回答,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將秦笥留在宮裡,左羽少這一別,便是好幾日的時間,眼看著孩子已經有了五個月的時日,可那人這些日子卻為了左幙冶得事而忙碌得不見蹤影,明明這罪魁禍首便是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心裡發悶,獨自生氣了悶氣。
秦笥伺候了在旁,看他如此樣子,只舉得心裡好笑,並不多言,姚江見有人隨伺候便放開了膽子的窩在膳房給宮弈棋調配膳食,才短短几日而已,那身形有些芊瘦的人便長了一圈,隆起的腰腹也變得更加顯然起來,便是刻意放開了的衣衫依舊遮不住的他的圓潤。
眼看半月的時日即將過去,左羽少卻依舊還是沒有回來,宮弈棋躺在榻上輾轉反側第一次對自己的行事起了後悔的念頭。
在榻上睜眼直到天明,咯吱的聲響忽而從旁,榻上的人錯眸看去,只見一身鎧甲的猛衝推門而進,剛一起身坐在床頭,便聽的猛衝抱拳說道:“殿下,地牢的所在臣已經找到了”
這話,讓宮弈棋的眸底現了笑意:“這麼快?到是有些意料之外呢”說著起身朝猛衝走去:“陪本宮一同去地牢瞧瞧裡面到底藏了一個什麼樣的寶貝”
“可是殿下您的身體……”從上次因為接到首查地牢的任務而知道知道宮弈棋的情況之後,猛衝擔心,畢竟宮弈棋現在的身體可不是鬧著玩的。
“無恙,去去便回”
“那秦笥那邊?”
“本宮昨日便下了令,不許打擾你放心便是”
得這話,猛衝鬆了口氣,領著宮弈棋就小心謹慎的朝外踏去。
與猛衝避開眾人出了宮門,兩人同行身邊不帶一兵一卒,於日正當空之時來到了望京邊上的行宮。
這行宮是燕帝往昔打獵時的暫居之所,他小時候還曾在裡面住過一段時日,蹩了眉,宮弈棋略微狐疑:“那人不會就這裡吧?”
“殿下請隨臣來”猛衝開口並不回答,只是領了宮弈棋朝一邊而去,在行宮背後的松林裡面廳下了腳步,眼看四周無人,宮弈棋眉宇深擰一分,剛想開口說話,卻見猛衝不知碰了何樣機關,一聲刺耳的摩擦聲響,宮弈棋垂眸,就只見地面兀然開了個方方正正的大口,從洞口處可以看見那延伸下去的階梯。
“殿下,人便在裡面”
得言,宮弈棋舉步上前,看了看那隱沒在黑暗處的階梯,便欲想下去,猛衝見此,趕忙上前:“殿下且慢”宮弈棋抬眸看他,雖不開口可眼睛裡面卻已經寫清楚了他的疑問。
“底下黑暗,殿□體不便,還請跟在臣的身後以防不測”
宮弈棋點頭,沒有說話,看猛衝弄了火把率先舉步下去,宮弈棋舉了步,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
昏暗的光線底下,可以隱隱看見四周的石壁長滿了的青苔,猛衝舉著手裡的火把點燃了石壁上那擱置許久的燭,鉑金的光縷照亮了黑暗的通道,宮弈棋緩步前行,兩人也不知尋了多久,在拐角之時前面的路忽而被一塊大石堵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