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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影搖曳,鬼火跳躍,蟲鳴吱叫,一座座的墳墓林立,黑暗在蔓延。
“還不出來?”唇角微揚,冷聲道“孤可沒有耐心和你們玩什麼捉迷藏。”
暗藏在陰影中的影子,一個個的顯現,把我包圍。
以為這樣就能殺掉我了嗎?哼,天真!就算我已經沒有了內力,可是,我還有招式,別忘了,我可是一個大夫,身上怎麼可能沒有幾包毒藥藏身呢。
“喵——”
“貓兒,你也已經迫不及待了嗎。”偏著頭,淡淡道。
“上。”
噠噠的腳步聲,黑夜中奔跑的人影好似近在眼前,泛著寒光的利刃,映在的我的瞳孔裡。咚——刀劍接觸的聲音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響,虎口發麻,握劍的手不著痕跡的換了個姿勢,再次緊握。
眉峰緊蹙,咬緊了牙關,狠狠的把劍往他那邊一送,趁他後退時我也閃到了另一邊,單膝跪地,握緊了劍柄,手上的血液順著劍蜿蜒而下染紅了地面。
突然竄出來一群黑衣人,衣袖上繡著一朵紅色的曼陀羅,向攻擊我的那群人打鬥了起來。怎麼回事?他們是來幫我的?不,不對,他們不是北堂耀派來的人,而他也根本不知道我會遇襲。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等等,那是曼陀羅的徽章,他們是傳說中的魔教,亦正亦邪,只顧自己的喜好,我行我素,一群嗜殺的人。唯一能管得住他們的人就是他們的教主,不過他們的教主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你,還好嗎?”
這聲音……我抬起頭望向從陰影中走出來的人,咦?是他。出現在趙家的冷冰冰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他就是魔教教主?一個黑衣人倒在了我的腳邊,喚回了我遊離的思緒。
“住手。”我撐著劍,艱難的站了起來。微垂的眼眸,在臉上落下一片陰影“這是屬於孤的戰爭,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利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冷的寒光,伴著咻咻的聲音永眠在虛空中翻滾,指著眾人,眼睛卻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與孤為敵者。”薄唇微勾,一字一頓的吐出“殺、無、赦。”
墨池寒睜大了眼眸,心猶如被什麼碰撞了一下,在月光下浴血奮戰的少年,明明是如此的狼狽,在認真不過的眼神,熊熊燃燒的戰意,蕭殺的語氣,都讓他怦然心動。心劇烈的狂跳,靈魂在嘶吼,得到他,得到他,一定要得到他,不然他一定會後悔。
也許是被我的語氣所震懾,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我。領頭的黑衣人最先反應過來,看著墨池寒,得到他的首肯後,向眾人做了一個手勢。黑衣人默契的收了武器,護在他的左右。
我眯著眼,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來吧。”礙事的人已經退卻,剩下的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麼就不用手下留情。殺吧,殺吧,嗜血的欲、望已被跳起,這是屬於我自己自己的舞臺,且看我怎樣獨舞妖嬈。
“別被他影響,只不過是一個弱冠的少年而已。”領頭的人嘶啞的說道,他才不相信趙家的人都是死在他的手中,世人總是喜歡誇大其詞。
“嗯。”圍在我兩邊的人頷首,向我衝了過來。
“來得正好。”我把永眠甩了出去,抵擋他們的攻擊,自己一個後空翻落在了他們的後面。一陣清風拂來,撩起青色長袍,吹起烏黑的墨髮,風未停歇,圍攻我的人都已抽搐倒地。倏地,轉過身子,扯開左眼的繃帶,爆出一陣冷厲的的幽光,這重重鬼影,襯得我越發恐怖。
地上倒地的人,不斷的抽搐著吐著白沫,卻已失去了神智,不一會兒,地上的人陸陸續續的站了起來,麻木的神情,空洞的眼神,向昔日的同伴機械的舞動著死亡的利刃。血液噴湧而出,很快的染紅了地面,他們卻像是沒用任何知覺一樣,拿著利刃不斷向同伴揮舞,沒有任何的武功,只是憑著本能在戰鬥,刀捅在身上不斷的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當最後一個人倒底的時候,這場廝殺沒有哀嚎的落下了帷幕。
而圍觀的眾人已經被我的殘忍所驚到,驚恐的打量著我,不敢去看地上的斷臂殘骸。靜,死一般的寂靜,在空中蔓延發酵,只有地上的血液還在噴濺,流淌,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呼吸著,生怕被我牽連。
在眾人心中這個人已經成了魔鬼的代名詞,他們魔教與之相比不知純良了多少倍,他們每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畢竟在教中誰沒殺過人,可是,他們也不會用如此狠毒到慘絕人寰的方式,連一具完好的屍首都不給人家留下,誰招惹了他就等著見閻王去吧。
“吶,木偶的死亡舞步,是不是很貼切的名字啊。”我看著自己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