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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衣服都不肯在他面前脫。
“你怎麼……”濬衍跪在庭年身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顫抖著撫摸斜在男人後背上的刀傷,其實那傷不深,因為護理得當也早就收了口,只等著血痂脫落,但卻幾乎從左邊肩胛蔓延到右邊肋下,看著實在嚇人。
濬衍哭道:“你不是大將軍麼?怎麼還讓自己受這種傷?”
庭年笑著嘆氣,披上袍子把孩子抱在懷裡,道:“打仗哪有不受傷的。就怕你哭,哭得哥哥心疼。”
濬衍吸吸鼻子,道:“哥哥,我想你,我們來吧,好不好?”
薄煙般的水汽氤氳了濬衍的眉目,讓他顧盼流轉間風情盡顯,好似一幅經年的水墨丹青。畫兒一樣的小少年紅著兔子似的眼睛邀歡,用軟糯的聲音問“哥哥好不好”,庭年實在找不到繼續拒絕的理由,於是也不答話,只是溫柔地順著他頸側吻下去。
吻過之處,衣衫盡退,濬衍享受地仰起頭,呼吸急促起來。
細碎的吻自耳後順著肩線向下,突然停在了圓潤的肩頭。庭年終於再次留意到那個刺青。被上好的綢緞貼身保養出來的細嫩瓷白的肌膚上,一個三寸見方的小篆,清清楚楚地印刻著他的姓氏。
那一定很疼!庭年無法想象,一個被無數人捧在手心裡嬌慣大的孩子,是如何咬著牙才能一個人捱過那細密漫長的疼痛。
庭年知道,這是濬衍對他洶湧澎湃的愛,洗盡鉛華;是濬衍在靈魂最深處為他而築的城池,固若金湯。濬衍想告訴他:他願意冠上他的姓氏,一輩子只做他的人。
他的孩子,有一身的情懷。他的孩子,那麼愛他。感動的情緒在庭年心裡恣意地膨脹。
濬衍被哥哥的氣息包圍,滿足地眯起雙眼,迷戀地回吻朝思暮想的愛人,笨拙地留下一串列埠水印記,最後竟蹲下來親吻庭年胯間的大傢伙。
庭年想拉他起來,那樣乾淨剔透的一個孩子,庭年捨不得他這樣。濬衍卻捧著那物件不撒手,張開嘴就吞了進去。可那東西太大了,都已經戳到他喉嚨口了卻還有大半留在外邊。
庭年本就十分想念濬衍,現在又被那張溼熱的小嘴箍得極為舒服,一時剋制不住,用力挺動了幾下。濬衍被逼出眼淚,卻還是學著哥哥每次為他做的那樣,用唇舌盡力討好,兩頰都隨著費力的吞吐深深凹了下去,吞不下去的部分就用手去侍弄。
噴發的關口庭年再次試圖把孩子拉起來,濬衍卻固執地搖頭,把那東西又往裡含了幾分。外物的刺激讓他忍不住乾嘔,於是庭年最終還是在他喉嚨的一張一弛間洩了出來。
濬衍吞下哥哥腥澀的體啊液,伏在地上大聲咳嗽。庭年趕忙找了水給他漱口,濬衍搖頭,道:“哥哥,你親親我。”
這可真是……要人命了!
庭年不由分說地狠狠吻上去,唇舌糾纏著,抱起濬衍進了池子。
小傢伙背對庭年,乖乖地貼著池壁站著。身後被手指刺進來的時候,他忍不住仰起腦袋靠在了身後男人的肩上,屁股因此翹得更高了些,連著下塌的腰線,怎麼看都是在急切迎合的媚態。溫熱的泉水隨著手指的攪動不斷湧入腸道,異樣的快感讓濬衍幾乎瞬間就變成了軟腳的小蝦米,要不是有庭年的一隻手臂還在他腰間箍著,他只怕就要滑進水底下去了。
“啊——!哥哥哥哥……”小蝦米叫得可憐無助又勾人:“你進來麼……”
庭年只是繼續用手指開發,兩人很久沒有做過,庭年怕傷了他,道:“忍耐些,你這下邊緊得厲害。”
小孩兒難受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庭年才慢慢試探著頂了進去。快感衝頂,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計,濬衍小聲地j□j,愉悅而滿足。
“疼不疼?”庭年進去便不敢再動,親著孩子的耳朵問。
濬衍搖頭,主動扭著腰臀讓那大傢伙在自己身體裡面磨了幾下,並且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哼哼”。庭年看他一副自得其樂的小模樣,心裡也忍不住發笑,知道他適應了,便腰間使力緩緩頂撞起來。
半晌過後,濬衍才被庭年抱回寢殿。一路上,他下邊都含著男人那硬挺的物件兒。隨行走而生的顛簸摩擦讓他渾身癱軟,幾度都恨不得就這樣死過去。
庭年將他放在床上,撥開他額前的碎髮,親吻他因為深陷情啊欲而失焦的眼睛。
“累壞了吧,乖乖睡,哥哥陪著你。”庭年說著將自己慢慢撤出來,拿了藥膏循著腸壁細細塗抹。濬衍本來確實也累了,伏在軟枕上昏昏欲睡,可被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身體裡一通揉弄,他又立馬精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