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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匹上好的寶馬。
“這是?”難道說他可以騎馬出門?
“白雪。”那馬的毛色雪白,只有額間偶見一絲黑色,眼睛很大,炯炯有神,四肢有力,呼吸沉穩,一看就知道是好馬。
“是給我嗎?”伸手摸了摸那馬的皮毛,她沒有反抗。
“呵呵,這可是我的愛馬。”說著翻身上去,在容月怔愣之間拉了他上馬,放在自己前面。
“喂!你幹嘛!”居然讓自己想個女人一樣坐在他身前!
“你最近惶惶忽忽的,還是這樣比較安全。”說著已經拉了韁繩策馬出門。
“你怎麼這樣!”被男人環在胸前他怎麼都覺得彆扭,但是在漸漸加速的馬上,他不得不依靠住身後溫厚的胸膛。
秋天的京城還不算蕭瑟,郊外的樹木雖然落了葉卻顯得楓紅更加美麗。白雪被放在不遠處隨意吃草,容月則是坐在岸邊看著走到河裡面抓魚的某人。
“我就不信了!還抓不到你了!”對方正在對一條魚發難。不是他沈靖不行,雖說也行軍打仗過,可這抓魚他可不在行。
“水涼,你回來吧。”容月走過去,挽起褲腿入水。
“你怎麼下來了!”沈靖要推他,卻見他眼疾手快地往水裡一伸,自己忙活了半天的魚兒就這麼擒在手裡,“你怎麼?”
“這我還是在行的,上去生火吧,不然呆會兒得涼著了。”沈靖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利索地將魚兒扔上岸,便回去生火。
“沒想到你居然會捉魚!”聞著烤魚的香味,沈靖眼神打量著容月。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他這才發現,彼此似乎都不曾好好了解過。
“那,現在知道也被不晚。”沈靖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開始他的計劃,“你是孤兒!?”
“皇后告訴你的!?”
“不用別人說。”沈靖拔了拔火,“坐過來一些,那邊冷。你怎麼長大的?真的是弄藥為生?”
“算是吧,被師傅撿了回去。”先是做了藥童,後來做了徒弟。
“你師傅?什麼人?”風月公子的師從何處還真沒人知道。
“鄉野之人,不需要姓名。”
“看來,你師傅定然是個世外高人,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問了。”沈靖體貼他的心情。
“算不上世外高人,只是避世而已。”這事事太過繁雜,又有太多不由人做主的,因此他師傅才會隱居避塵谷想要避開紛爭,可是誰知道,不是你有心想避就避得了的。
“給你。”魚烤好了,沈靖適時結束這個話題,開始慫恿容月將身上打溼的衣服脫下來烤乾。
“不脫!”
“你看我都脫了你還怕什麼!”指指旁邊一堆衣服。
“你脫你的關我什麼事!走開啦~~啊!放開~嗯,衣服,破啊!破了!”自己好好的衣服卻被撕去了半邊衣領,容月臉頓時黑了。
“月兒,這樣會著涼的。”他沒有生氣,而是將容月抱在身上安撫情緒。
“你也曉得啊!還穿這麼一點!”沈靖衣服溼的多便一下子全脫了,只剩下一件內衣。
“我身體健康得很!”
這麼說話的沈靖卻在回來後的第二天發起了高燒,容月大呼被我說中了!
“吃藥了!”端著藥碗的正是容月,一張臉也沒有好臉色。
“你怎麼可以這麼兇!這麼兇我怎麼會吃呢?”那小子居然在這邊要求他的面部表情!
“那~王爺可不可以請你吃藥?”一咬牙,也就說出來了。
“那你餵我吃。”沈靖嘴巴伸得長長的,眯著眼睛等待。
“你!”雖說心裡面極其不願意,可是這人也是因為把衣服給了自己所以才著涼的。“嘴巴張開。”
“燙!燙!!”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藥液一下子被灌進嘴巴里面,是個人都會覺得受不了,饒是沈靖這般的人也不能倖免。
“怎麼了?我看看!”若是傷上加傷他可就難辭其咎了,容月小心的檢視他口腔內的情況,卻不料自己全神貫注之時某人居然還在他身上吃豆腐,“喂!”
“什麼?”沈靖完全一副關我什麼事的表情,“不是說要給我喝藥嗎?”
“燙死你好了!”容月將手裡的碗一扔,氣急敗壞的就要出門。
“我真的很難受啊,你不管我了?”那人可憐兮兮的一句話就使他破功,板著臉坐回位子上。
“你給我安分點!”這次沈靖沒有在挑三揀四,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