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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留住一晚第二天再走。雖說,在此期間單父一直沒有表態,但同樣,他也沒有出言反對。
家裡除了單寧以前的臥室外並沒有多餘的客房,於是,作為客人的季景文被單母安排和單寧同住一間房。
雖然已經幾年沒有回來,但是臥室裡依舊乾淨如昔。平日裡,單母定是定時進行了打掃。
“這是你?”
季景文拿起立在書桌上的照片看向單寧。“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天真燦爛的時候。”
那玻璃相框裡的照片還是幾年前單寧讀高中的時候照的,眉眼青澀,留了個當時最為流行的刺蝟頭。當時,好像是剛打完一場籃球聯賽,一身球服被汗浸得透溼,頭髮也汗涔涔地貼在了額頭上,笑得別提有多傻了。
“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啊。”單寧往床上一躺,懶洋洋道。“行了別看了,先洗澡去吧,我還等著接你後邊兒呢。”
“不一起麼?”
季景文放下照片,笑著看他。
單寧在床上滾了一遭,鼻子聞著家裡的被褥特有的溫暖味道,就連聲音也帶上了幾分懶散。“別鬧了,我晚上吃多了,正撐著呢。”
“誰叫你塞那麼多。”季景文邊脫外套邊嘲道“跟填鴨子似的,烤一烤就可以直接端上桌了。”
“沒辦法,誰叫我媽做的紅燒肉是一絕呢。”單寧側過身把臉埋在被子裡。“你先進去洗吧,等會兒我拿睡衣給你。新的沒有,你只能湊合著穿我的了。”
“我的和你的有區別麼?”季景文把脫下來的外套搭在角落的衣帽架上。
“是是是。”單寧在被子上蹭了蹭臉。“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見他這麼一副憊懶樣子,季景文笑了笑,也不再鬧他,轉身進了浴室。
幾年沒回來,臥室的衣櫃裡頭自然不可能有他的新衣服,大都是以前還是學生的時候穿的一些舊衣物。不過好在當時睡衣買的比較大, 現在穿還能湊合湊合。
從衣櫃裡拿出兩套棉睡衣,單寧把相較厚一點的那套留給自己,薄一點的那套給季景文送了過去。沒辦法,他向來比較怕冷,父母家又不像他在C市的房子一般臥室裡裝有空調,為了不讓自己在睡夢中被凍死,只得委屈委屈季景文了。
“喂,衣服我給你拿過來了。”
靠在浴室門邊,單寧屈指扣了扣門。
隔著薄薄的門板,他能夠清晰地聽見裡面的水聲。浴室裡有浴霸,季景文在裡頭應該還不至於被凍死。
“進來吧。”
“你伸個手會死啊。”單寧打了個呵欠,罵道。
現在才八點不到,他卻覺得有些困了。
浴室裡水聲依舊,季景文卻是沒有再吱聲,顯然是非要單寧給送進去。
“嘖。”
單寧不耐地推開門,迎面而來的便是濃濃的水蒸氣和夾雜著水汽的暖意。季景文正站在花灑下頭沖洗著身上的泡沫,緊實的肌肉線條在足夠明亮的光線下盡數展現在他面前,讓他不由地下腹一熱。
“一起洗?”
季景文嘴角微勾,斜著看過來的眼梢透露出幾分引誘。
“洗你個頭啊,老子還穿著衣服呢。”
把睡衣擱到一旁的衣物籃裡,壓下某處微微的燥熱,單寧不耐地白了他一眼。
“脫了不就行了。”
關掉花灑,季景文一把撈過單寧的胳膊將他拉向自己。
“喂喂!”
一時不察遭了道的單寧忙不迭地推開他,身上卻還是免不了被渾身溼漉漉的對方浸溼了幾塊。
“幹嘛啊你!”
“幹你啊。”季景文攤了攤手,滿臉無辜。
我靠……
“我說你……唔!”話還沒說完就被迫吞回了肚子裡。
季景文突如其來的吻既纏綿又急切,而且帶著顯而易見的目的性,那就是,勾起他的慾望。
因為剛洗了澡的緣故,季景文的身上帶著浴液的清香,是單寧所熟知的單母最喜歡買的一個浴液牌子的味道,略微濃烈,卻不會讓人覺得刺鼻。
屬於愛人之間的吻自然是很熟稔的,單寧稍稍推拒過後趨於習慣性地迎合了一下季景文這個纏綿且暗示意味濃厚的吻,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又被他這麼輕易地給勾了起來。
“溼了……”
一吻完畢,季景文保持著一手按在單寧脖頸,另一隻手攬在他腰間的姿勢,嘴唇淺淺地在對方唇上磨蹭著,聲音裡也帶上了幾分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