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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牛大做的事,若要墮入畜生道,那麼若一樣的事,跟盧弼時做了,怕直接下十八層地獄了。
亂。倫。
盧君見為自己的罪。孽心驚。
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怎麼不吃了?改天爹給你燒餛飩。”牛大拍了拍盧君見。
盧君見看了牛大一眼,他覺得這次回來,牛大變了很多。以前懦弱膽小,現在膽子大了,也自信了,學過武功的原因嗎?
好吧,卻是很強。
可惜,舉石獅子的勁頭和力氣都花在他的身上了。這個男人,沒想著出去闖蕩一番嗎?
你為什麼要在這裡?
盧君見很明白答案。
“你為什麼要留在這裡?”盧君見問。
“因為兒子你在這裡啊。”牛大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沒想過出去闖蕩嗎?跟……三弟一樣?你不是學了武?有師傅?你師傅他不叫你回去?”盧君見問。
牛大想了想說:“你想四處走走?我帶你去。我帶你去見我師傅!”
“我不去。”盧君見嫌棄地皺眉。
“除非把你一起帶走。”牛大忽然道。
盧君見悶頭吃飯。
牛大幫忙一起吃。
兩個人把所有飯菜都解決了,飽得不能再飽。
牛大從櫃子里拉出被面,撲在遠離桌子的一邊地上,抱了盧君見上去打滾,他們一向這麼做。床太不牢靠了。
好在房間大,不妨事。
牛大捉了盧君見的嘴巴,就吻。
盧君見拼命扭開頭:“你沒漱口。”
牛大可不管,張嘴就伸舌頭,去盧君見嘴裡找盧君見的舌頭,把兒子嘴裡的味道嚐了個遍,把自己的味道也送了進去。
直吻得兩人口水分泌過多,口唇銀絲相連。
牛大舔了舔:“現在漱了。”
盧君見噁心,但是他是下面那個,口水都嗆進了喉嚨,被牛大壓得動彈不得。
牛大舔乾淨了兒子的臉,接著去舔兒子的脖子,樂在其中。
盧君見就被這麼剝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錦藍的緞面上,像條晃眼的白魚。牛大低下頭膜拜,咬住了魚的命根,魚的喜樂沈浮便都在他口中。
牛大擠進盧君見身體裡的時候,牛大說:“學了武功不好,有筋肉,身體不中看。我師兄就一張臉秀氣,身體結實得跟我一樣。”
“身體?”盧君見聲音不悅。
“阿盧這樣更好看。”牛大抱坐起兒子,“小的時候漂亮,大了也漂亮。”
盧君見心裡潔癖作祟:“你跟你師兄……啊……”
牛大慢慢推送:“師傅說,大師兄像豹子,我像熊,我覺得熊更健壯威武,阿盧喜歡嗎?”
“別……深……”
“抱緊。”
“你像蛇。”
“嗯?”
“蟒蛇。”
“不懂。”
“太大,太進去了,咬著不放……”
“是阿盧咬著爹不放,爹舒服得很……爹想一輩子這樣。”
“……”
“我師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揚的。”
“什麼?”
“師兄來信,說他把婚事攪黃了,直接打暈拖走了新郎官。”
“太過分了!”
“說我嗎?”牛大抬起盧君見的一條腿,換了個側姿,繼續運動。
“……都……都一樣!”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點沒命,叫姬揚的也受了傷。幸虧我師兄把人都殺了,救了他們。”
“師兄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師兄說,我養了你十幾年,叫童養媳,是可以帶回家的。你就是我的人。”
“你師兄,跟你一樣,混蛋!”
“我剛來找你的時候,師兄去把那個姬揚引開,我每次都聽他叫‘混蛋’!哈……”牛大滿足地說。
“爹傷得很重?”
“救回來了,沒事。”
“你輕點……”
“我也是你爹,你叫一聲,我就輕點。”
“……”
“不叫嗎?我們站起來做?”
“不!”
“別咬得這麼緊,別怕,別怕,爹輕點哈……抬抬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