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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君恩何時與自己這般親近過,盧君見甩開他的手,默默走在前邊。盧君恩唇邊諷笑,追了上去,沒停住嘴巴:“這四個娃兒陪了他不少時間,今日加上有藥助興,可便宜他享這齊人之福了。”
盧君見垂眸不語。
晚上的小院與白日不同,雖然一樣簡陋,但是外面點上了紅燈籠,裡面點起了參差的紅蠟燭,看去添了暖融熱烈的喜氣,竟像一處喜房了。
盧君見想起他與牛大的那一場荒唐婚事,他們露天席地成就秦晉之好,彼時哪裡想到此刻的寸步難行的慘烈境遇?
這邊推開門,那邊也起了響動。
盧君見此時才發現兩處房間之間竟然有暗牆,機關開啟後,只兩層薄紙覆在木格子上,若非靠近,又在燈光下,實難注意到其間微妙。
茶水和點心依次送上,盧君恩閒適坐在椅中,宛若看戲。他雖然年齡不大,到底是富家公子,什麼香豔的沒見過,倒是好奇他的哥哥會是什麼反應。
盧君恩哪裡知道他這個哥哥打小被人當做了媳婦兒養,早非不經人事的雛兒。只一路走來,只與一人有過肌膚相親,而這人,恰是隔壁間此時的戲中主角。
盧君恩做的比較絕,他知道那幾個小童怕牛大的兇惡和低賤,根本沒存心伺候,平日裡給抹個傷藥或送個水都不情不願,何況做這事。於是,今晚這藥,不僅下在了牛大身上,更下在了四個小童身上。
四個童子皆是此道中人,毫無羞澀,已經寬衣解帶,爬到牛大身上了。若不是牛大手腳仍被縛,不知道他是激烈反抗還是願意坐享其成。
幾個身影幾乎相疊擠到一處,淫。靡的私語聲源源不絕,從這廂傳到那廂。
盧君見看了幾眼,垂眸只注視杯中清茶了。
七十三,剪袖恩可在
話說那牛大本來就不是什麼柳下惠,若武功尚在,或可多分神智。可惜,連日裡,體力耗損得厲害,此時更兼被下了狠藥,面前麗色靡靡,哪裡扛得住。
若不是手腳被縛,恐怕不用童子們主動,他早已餓狼撲食了。
隔壁聲響不斷,熾情漸熱。
饒盧君見定力再好,也坐不住了,面色鐵青,雙目陰沈。
盧君恩笑嘻嘻道:“這蠻漢子厲害,白日裡被那樣打了,此時竟如此勇猛……”
不待他說完,盧君見已站了起來,踢門進去。
裡外的人都怔了怔。
盧君見彷彿驗證一般,只為了親眼目睹。在他面前,四個白嫩的童子並一個黝黑的壯漢,好似餡餅夾著陷阱,肉多得發膩。
風晃動著門,晃動房間裡的燭火,晃動大漢抬起的迷茫眼神。
牛大五官深刻粗礪,只睫毛長得精緻,濃黑密長,襯得一雙眼睛亮如晨星,沈若深海,活脫脫頂出幾分氣質來。
不待他的眸中躍出清明和驚喜的光。
惱恨的盧君見欲嘔般摔門走了,臨走不忘剜了牛大一眼,言道:“宣淫若此,成何體統!這點把持都沒有,當真不堪入目。”
他心內憤怒,哪裡設身處地去為牛大想過,自己背叛人,覺得理所當然,如今對方被設計若此,倒覺得自己受騙被辱。一刻也不想在這憋悶的室內待下去了。
盧君見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大步走了。他沒有看到被束縛的男子,一雙赤紅焦灼的雙目盯著他的背影瘋狂燃燒,牛大的神智在見到他的一刻從迷濛的混沌中掙脫出來。
可,盧君見走了。
牛大心中激奮,長嘯一聲,身體掙扎,幾乎把鎖鏈扯斷,驚得端坐的盧君恩都塌在椅子上。
盧君見卻沒有回自己的小院。直接去了見盧弼時。
不想,盧弼時沒有在靜修的房內,而是去了望月的處所。盧君見皺了皺眉,跟了過去。
盧君見不過一團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得很,故徹夜來見。
盧弼時的貼身小廝為難,老爺……正忙著,晚上沒空。大公子且請回。
盧君見在門口跪了。
門內在忙什麼呢?不時傳出的責罵聲和受虐的尖叫,持續了幾個時辰,盧君見跪得身冷心冷,挪動不了。
終於,門開了一條縫,透出幾絲室內渾濁靡亂的空氣。
盧弼時長髮未束,披著長衣站在室內,無常般冷淡的目光盯著盧君見。
不愧是父子。
盧君見知道盧弼時心情不好,低了低頭。即使跪著冷靜了幾個小時,他心內主意未變。
室內室外都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