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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知道得太多了。
小丫頭在這邊鬧,那邊盧君恩不耐煩地揮手叫人把她帶出去了。
盧君恩的心情也不好,費了這麼多力氣,看似都可以幫府衙破上一樁陳年舊案了,但是沒有看到一點和他們盧家有什麼相關。
如果當年盧弼時召令暗衛是為了這樣兩條人命,未免太小題大做。殺人滅口嗎?盧家有什麼值價的秘密在他們手上?
和盧君見相關?
盧君恩一點都不急,他不僅拿到了房契,還拿到了兩個逃犯,他可以在把他們交給官府前,把他想要知道的秘密榨出來。
至於小安巷的牛大……盧君恩已經直接派人去協助官府抓人了。
罪名,涉嫌謀殺盧家的老爺,盧弼時。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牛大與盧老爺的小倌有染,受家法後逃脫,當天晚上,盧老爺死於非命。可不是天大的報復?
縣老爺和林家的關係不錯,林家當然會幫助未來的女婿。所以,盧弼時沒了,盧家與官場上打交道的線,已經由盧君恩接手。
他大哥即使在生意的經營上有一套,但若論圓滑地處理人情關係,三四年的修為怎麼夠?
盧君見的大部分時間,都與世無爭。他再天才,骨子卻嚮往安逸和自由,若非著意去做,他基本保持了“人不害我,我不害人”的“無害”屬性。
哥哥,看你這一次,怎麼應對?
盧君恩躍躍欲試,非常期待看到盧君見陰雲密佈的臉。
哥哥若什麼都沒有了,做弟弟的不會趕盡殺絕,好歹會養你一世人。哈哈哈……
盧君恩未免太過自負了。
盧君見不中用,他比盧君見更不中用。不過是個十八歲的自負少年郎。
兔死狐悲的故事實在不適合拴在同一條船上的蚱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們終究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至親兄弟。
有武功的人,忽然沒有武功後,最大的害處是,警覺心不夠。
總以為自己多偉大,忘了現在的一拳和以前的一拳砸出,沒有了內力,會有多大的不一樣。
一個人忽然陷入二十幾個人的包圍,即使是天生蠻力的牛大,也被鎖上了鐐銬,帶進了縣衙的牢房。
因為摸透了牛大的作息時間,所以追捕活動放在了天沒亮的早上。牛大離開盧君見,回到家,被抓了。
盧君見知道的時候,縣衙通知他們盧家的人去聽堂。人證、物證俱在,等著牛大的彷彿就是斬首示眾了。
人證是盧家眾多的僕人,火災那晚,撞破牛大和望月姦情的可不只是一兩個人。
物證,官兵們從牛大的舊居里搜出了易容的藥品和一些裝著毒藥的瓶瓶罐罐。
牛大想不承認,似乎也不行了。
從開始知道牛大被人設計了,到從衙門見客出來,盧君見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沈重。他的表情越平靜,看向盧君恩的眼神,越充滿了壓抑的怒濤。
盧君恩簡直得意極了。他甚至想向他的兄長大聲宣佈,這才是第一波攻擊呢,你得接著,我的報復!哈哈哈。
盧君見先找上了他。
“你這麼做是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不是他做的!”盧君見低斥。
盧君恩面上春風拂過,說不出的趾高氣揚:“我樂意。”
“你這是故意跟我作對?”盧君見皺眉。
“大哥這麼說,弟弟就不明白了。牛大罪有餘辜,若不是他,爹爹不會病體違和,乃至仙逝。大哥怎麼反倒幫他說話?”
“你不肯放手?”盧君見沈了聲音。
“盧家的人都不會答應。”這陣子,盧家人人悲傷,牛大無疑是最好的出氣筒和安撫劑。
正因為這樣,盧君見才覺得棘手。
盧君見倒吸了一口氣:“你要什麼東西?直接說吧。”
“難道大哥還想再救一次人不成?這次可不是我們盧家的小門小院,是關牢劫囚了。”盧君恩充滿厭惡地講,“難不成真如望月那小賤人所說,大哥與那下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盧君見閉上了嘴巴。
即使盧君恩的條件,他能答應。但是承認牛大是他的養父,就等於承認他是小安巷牛家那個圈養的小媳婦,這卻是他承受不起的。
希望,牛大在獄中不要胡言亂語……
劫牢救人什麼的,倒顯得更簡單了。至少,盧君見手裡有盧弼時留下的一支暗衛,隨時可以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