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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躲什麼雨……呃?對哦!下雨了……
“真是的!發什麼呆啊!你看你看,把水都帶進來了!這麼大的人,還淋雨!……”冷墨言趴在易飛身邊,手下不停地擦著毯子上的水滴,嘴裡喋喋不休。
“……”理虧的易飛無法反駁,只能在心裡嘀咕:“墨言,默言,誰起的名字!睜眼瞎麼不是!”
“小言。”冷沉秋低聲輕叱,冷墨言憋氣,怒瞪了易飛一眼,不滿的閉上了嘴。
易飛快速換好衣物,坐到冷沉秋身邊,觀看兩人下棋。
圍子棋,黑白相間,勢均力敵。
漸漸的,黑子隨了一步妙著,趁勢步步緊逼,白子越來越艱難,終於潰不成軍。
一步錯,步步錯。
“冷公子,韶華輸了。”沈韶華十分激動,他己好幾年未曾落敗了,所謂高處不勝寒。棋沒對手,怎不遺憾?如今,棋逢敵手,怎不歡喜?
這一場棋下來,可謂酣暢淋漓!
“承讓。”冷沉秋朝沈韶華客氣一笑。
呆了兩個人。
沈韶華原以為季少凡的表妹是世上最美的。如今,才發覺,自己短淺了。
易飛原以為冷沉秋不會笑,如今,才知道,他不僅會笑;他的笑,竟是如此攝人心魄。
浦陽鎮
浦陽鎮。
不大的城鎮,卻要啥有啥。茶樓酒肆應有盡有。
本想邀沈韶華一起喝個酒,無奈他一心惦記著賣菜,婉拒了。於是,雙方只好作了別。
易飛三人來到城裡的逢萊酒樓。
要了二樓的一個雅座,敞開窗,雨後的空氣十分清新,涼風徐徐。
窗處臨著浦陽鎮的一條主道,主道兩邊林林種種各種商鋪。隔著一排商鋪,鄰街竟是一處花樓。樓道處,不時望見婀娜的倩影與男子拉拉扯扯,調笑。
冷墨言咦了一聲,舀了一碗飯菜,趴在視窗上,一邊吃,一邊看得津津有味。
易飛巴不得他走開,假裝不經意地坐到冷沉秋身邊,正正經經地喝酒夾菜。又客客氣氣地為冷沉秋添酒夾菜。
冷沉秋睨了他一眼,沒作聲。
易飛心裡樂開了花:“他終於沒換碗筷,吃了我夾的菜了。”
在浦陽鎮過了一夜。
次日,三人來到主道上閒逛。
說是閒逛,其實是為了新增一些日常用品。畢竟接下來又得露宿野外好幾天。
冷沉秋走進一家名叫子雁齋的商鋪,買了些紙墨。又到百草屋買了些藥草。易飛跟在他身後,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手裡拎著自顧從店
家手裡接過的紙墨和藥草,眼裡嘴角飽含笑意。
冷墨言見他笑得痴傻,索性將手裡所有的東西全塞到易飛懷裡,樂得輕鬆。
砰磅!
哎呀!
前方,圍著一堆人,不時傳來幾記驚呼。
冷墨言眨巴著雙眼,恨不得立刻飛到那堆人中間看個明白。可惜,自家公子己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指望姓易的說上幾句是不可能的事,他根本就是公子的跟屁蟲。
唉!冷墨言垂頭喪氣地跟著走。
身邊走著兩位婦人,嘰嘰喳喳地。聲音大得想不聽都不行。
“可憐的小沈,又被打了。”一位婦人同情道。
“是啊!好不容易遇上趕集,芽菜賣了好價錢,錢都讓那人拿來喝花酒。”另一名婦人憤聲道。
“你說小沈也真是的,每次都傻傻地呆在門口等。”
“唉!作孼啊!”
……
小沈?芽菜?
冷墨言聳拉的腦袋倏地一抬,直視前方忽然轉身地公子。恍然間似是明白了什麼,忙轉身朝那堆人跑去。
“哎喲喂!”
“唉呀!疼!”
“啊!”
冷墨言手中銀針翻飛,一路過關闖將,留下哀嚎一片。為自己,也為身後的公子與易飛留下一道缺口。
“沈公子!”冷墨言飛竄至沈韶華身邊,一腳踢開彎著身子朝沈韶華拳打腳踢地男子。這一腳下了十分的狠勁,只見男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直墜向一方。悶哼一聲,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冷墨言正欲攙扶起沈韶華,卻見他己掙扎著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向男子,心急如焚地察看,見男子除了額頭摔破了皮,淌了血,呼吸均勻,只是昏了過去,其他沒什麼大礙,才吁了口氣。
從懷中掏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