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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這都還是大白教我的。”溫魚仙也坐了下來,拿起靴底沾著地一根稻草,揪成一小段一小段。
山燃很想拿頭撞地,是,你每天只知道閒著聊天,那在後花園亂彈琴的是琴音公子的鬼魂是吧!
但他沒有揭穿,因為知道這件事對於溫魚仙來說,已經是沒有發生過的了。
這是在牢裡,自己出不去,也就沒有辦法帶溫魚仙出去,除非,拿出鄧大尾巴狼一直要的東西。
夜焰琴的壓制方法。
有了這個,青玄王鄧偲才真的算坐穩了江山。
但為了這個,自己也好,眼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溫魚仙也好,都會付出昂貴的代價。這些代價足以和自己的自由相比。
這是自己由著鄧大尾巴狼把自己關在天牢的原因。
寧可再不見陽光,也要守得他一片安寧。這是自己的承諾。
可是現在事情牽扯到溫魚仙,這就是兩個人的自由了。
原本非常穩定的天平,還是在鄧偲這麼一加碼之後,往他手中傾斜。
自己真的是沒有看錯他,非常狠得下心啊。
青玄王宮。月上宮牆柳梢頭。
一番雲雨之後,君歡趴在床上揉著自己發酸的腰,嘴中溢位不自覺而誘惑地低吟。
“嗯,好疼啊,嗯。”
但是身後的人像是沒有聽見,又像是被刺激得更狠,一隻大手拉起他兩隻柔嫩的白臂反剪在背後,扶著他的腰,再次狠狠貫穿他。
“不要啊,啊!”
這下,只有破碎而嘶啞地求饒聲了。君歡察覺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今天的他很不一樣,往日是猛虎嗅薔薇,今天是真的野獸一樣,要把他撕碎成渣。
血,混著白灼的液體滴在黑色的大床上。撕裂的痛,和摩擦帶來的快感,同時折磨著君歡,讓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堆疊著嬌喘。
“想,想不想要更刺激的?”君歡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自己的大腿,儘量不讓股間的充盈滑落。
“說。”是燃著深深喘息的聲音。
“你說過,美人配名琴,我去趴到你最愛的那張琴上,好不好?”君歡捋起臉上被汗濡溼的一縷黑髮,搔著身上人的胸膛。
君歡喜歡長髮披散在琴上的感覺,那樣似有若無地誘惑,交纏致死地溫柔,沒有哪一個愛琴的人可以抗拒。
君歡被打橫抱起,凌亂的衣衫還牽絆在兩人之間,長長的衣帶隨著他穩重的步伐在地上拖拽出美麗的弧度。
順勢就抱住他的脖子,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咚咚咚的心跳,君歡嘴角揚起一抹笑。誰說自己做不到呢,自己做得比誰都要好。
平日裡那麼冷靜的人,在自己身體裡衝撞的力道,堪比他最精彩的一次攻城略地。君歡都擔心淪陷的人是自己。
然後他就被丟出了房間。
真的是丟。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言語,君歡被拋在堅硬冰冷的石板上,就像是往海里丟一塊石子,根本不考慮撿回來的可能。
“臣有罪,臣知錯!”
一下從夢中驚醒,君歡撫著自己背上一片慘烈的淤青,落下兩行淚。
“怎麼了,不開心?”鄧偲一邊看君歡遞過來的奏章,一邊詢問堂下坐著的白羽錚。
“你把城池還我,把山燃還我,我就開心了。”沒有別人,白大公子也不顧自己的身份,趴在桌案上就開始撒潑,“什麼願望啊承諾啊賭注啊都作廢,你把山燃還我,我立馬就回金嘉再不和你糾纏。”
“君歡你跟了我多少年了?”鄧偲不理他,覺得累了,要休息一下,隨意地問君歡。
“從您還是二公子的時候算起,已經快二十年了。”君歡心裡一驚,面上卻是規規矩矩地回答。
“嗯,那我和金嘉王認識多少年了?”鄧偲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清香頓時在口中蔓延,是青玄名茶龍躍,好喝。
“回主上,從您還是二公子的時候算起,也已經快二十年了。”
“鄧偲你幾個意思?怎麼,還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要和我斷絕關係是吧?”白羽錚一聽完蛋,這是聽說自己要毀約準備魚死網破啊自己現在還在青玄地盤很被動啊這可如何是好。
“沒,身邊也就是君歡和你認識我最久最懂我,想讓他告訴一下你,對於不喜歡的提議我一般的處理方式是?”鄧偲放下杯子繼續看手中的奏章。
“丟出去。”
君歡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白羽錚在心裡跟著回答,看到青玄丞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