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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奴才給添水,上來的都是烈酒燒刀子,老四你安的是什麼心?!一大早他為了避免祭禮時更衣而未曾飲水,渴到現在嘴唇都裂開了,若不是怕太難堪,他都想抓一把地上的新雪解渴。
萬幸的是再大半個時辰之後,皇帝終於想起還有一個大病未愈的王爺在吹冷風的實事。大總管蘇培盛在眾目睽睽之下替皇帝傳話:“王爺剛剛病癒,想必也難熬到子時。禮數不外心意,皇上特准王爺歇在西暖閣裡,明日出宮。”這句話並未讓大臣浮想聯翩,其中很大是祖制規定這一夜皇帝是該宿在皇后宮中的緣故,更何況先前還有怡親王珠玉在前,多一個王爺歇在暖閣也就說一句話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發覺保泰也是一個萌物,這隻九王亂的後期沒有參與政治活動,但是雍正朝就跳出來各種支援八哥,最後被奪爵。還有阿爾江阿,都素好萌好萌的溫油攻。可惜戰鬥力不及渣攻。
編輯通知週六開V,當日三更。感謝一直以為大家的各種支援,這文不會很長,估計26w字以內搞定。很多和諧情節有空會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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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夜餐風露 。。。
到了養心殿;胤禩從頭頂到腳趾尖都麻木無覺了;由著總管大人將他引入罩間一處偏門。幾個月沒來這裡;紙窗全換做了透明玻璃;夜裡還能看見庭院裡掛了冰凌的玉蘭樹。
胤禩目露疑惑,他的鼻尖聞見厚厚布簾後面透出來的氤氳水汽,這個罩間是新改建的;不知是何用途。
蘇培盛體貼為王爺解惑:“月前皇上風寒久病不愈,太醫說時常熱浴燻蒸最宜。這不怡親王領了工部在此暖閣裡專開了一間房做蒸浴之用。這下萬歲夜裡批完摺子也能松泛松泛解解乏。水已經備下了;王爺也好好暖暖身子。都是萬歲旨意,王爺安心就是。”
若不是情境不對;胤禩簡直都要嘆一句‘好個忠心的奴才’。他說得自然不是蘇培盛,而是幾近全能的怡親王。不過他也免不了想;刑部、工部、造辦處;還要勘探陵址,老四倒地是抬舉十三還是想直接累死他?
有熱水能取用自然好過凍成冰棒兒般自我折磨。胤禩牢牢記住府中愛妻的話‘兀自珍重’,解開披風進了浴間,他正想回身誕著臉向總管大人討杯茶喝,卻發現內殿已經人去屋空。只怕整個養心殿裡除了怡親王宿的東暖閣裡有奴才侍候,他這邊連個老鼠都鑽不進來。
胤禩眉目打結地對著地池裡滿當當的一池熱水發愁,就算他渴死了或者跑到天井裡喝雪水也好過喝老四的洗澡水。
胤禩半死不活地泡在及腰身的地池裡,初入水時渾身針扎似的疼痛已經過去,身子回暖之後疲憊的感覺侵襲而來。他身子畢竟沒好全,整日的勞累受凍之下已經力竭,很快暈暈欲睡。所幸地池下面有熱源,熱水經久不涼,舒適宜人。
身後有人入水的聲音,接著是嘩嘩的水流擾動之聲。再接著,有人從後面將他攬住,然後胤禩覺得頸間一片溫軟溼熱。
那陣溫熱流連不去,從頸窩一直上移到耳根後面,癢麻難當,惹得他微微掙動,並且從鼻尖溢位一聲極輕極淺的低吟。
身後的人一頓,忽然抓著他的肩膀將人一把翻了過來。胤禩完全醒了,睜眼就看見一雙細長而精光閃爍的眼睛。他只來得及皺一皺眉頭,就被人一把推倒在池壁上,嘴唇也不再由自己掌控。
寒夜裡的熱水最是多情,蒸騰了熱氣的湯池裡兩個人赤身露體貼在一起,很快從裡到外都熱了起來。
片刻之後皇帝鬆開嘴唇,他微微喘著氣,問道:“朕賞你的酒,你不曾喝?”老八身上嘴裡沒用絲毫酒味,枉費他將宮裡藏的七十年老酒都搬出來。
胤禩渾身不適,他與老四之間向來都是劍拔弩張你死我活。這樣溫情低喃一般的對話不似仇人倒向夫妻,他忍不住想要退開一寸,卻發覺退無可退,只能就著這樣鼻子靠著鼻子地說:“四哥醉了走錯了地界?十三弟歇在東暖閣裡,這裡只有臣。”
皇帝聽後一笑,帶著點酒後特有的慵懶與熱水薰染的鼻音,道:“八弟只要一心辦差,甘心侍奉,朕定然許你恩寵,無人能及,何必總拖著十三不放。莫不是八弟怨朕一碗水端不平?”他的確醉了,醉倒無知無覺將睡夢中的揣測問出,幻想老八頂撞都是爭寵妒恨。
假話,謊言,砒霜毒藥一樣的許願。
胤禩沉默了,靜默中他露在水外的身子冷下來。皇帝今日對他態度實在曖昧不清,連刺耳的話也一笑置之,要麼是醉了說瘋話,要麼是別有所圖。胤禩腦中閃過隆科多喜怒變幻的臉,心中笑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