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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麻煩,只怕暫時,也是脫不了手的了。
漫長的等待,是枯燥的。
雲汐在床上打坐,風逸倚在窗邊沉默,兩人都沒有再交談,偌大的屋子內,一時間顯得很是寂靜。
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但二人都無事可做,雖然明知來者不善,但好像也沒什麼要做準備的事情。
按風逸的說法,今晚的事情還是一個未知數,現在就窮緊張純粹是自己嚇自己,還不如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等待著晚上的酒席。
良久,風逸忽然長嘆了一聲,雲汐聽到他嘆氣,微微一皺眉:“你怎麼了?”
風逸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有點發愁,接下來該怎麼辦。”
雲汐眉毛挑了挑:“你也會愁?”
“怎麼,我為什麼就不能愁呢。”風逸說著來到雲汐身邊,拍了拍床鋪:“不介意吧。”
雲汐搖搖頭,他便坐了下來:“說實話,我對木匠這類玩意兒完全是一竅不通,既然徐錦不懷好意,我也就不指望他幫忙啊,你說,我怎麼不愁。”
他這麼說,雲汐也聽懂了。
自己代步的輪椅在白河鎮被砸碎了,這兩日全是被風逸帶著走,但這並非長久之計,況且光天化日的被他一直抱著,自己也肯定不會願意,於是,風逸便想弄一張輪椅來。
不過看現在的情勢,似乎是沒那麼容易了。
“真難得,你也會為我想。”雲汐略帶嘲諷的撇了撇嘴。
風逸看著他,眼神頗有些認真:“現在,若我都不為你想了,你可真就成孤家寡人了,多可憐啊,對不對?”
“哼,這倒不必。”雲汐冷哼一聲,臉色也冷了下來。
就知道這人沒個正型兒,自己居然還會因為他那莫名其妙的體貼而驚訝。
“唉,大神醫啊,你可不可以不要總這麼一臉不耐煩的對著我啊,多傷人啊。”風逸笑著將手臂搭在雲汐肩膀上,輕輕晃了晃:“怎麼說,咱們也算是一起患過難的吧,你溫和點會死嗎?”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雲汐頓時怒道:“患難?我這難,皆是拜你所賜,你還有臉面來說?”
風逸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什麼來著。。。。。。”他邊想手邊在空中劃了一下,似乎在想什麼:“叫,叫什麼來著,對了,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啊,你說你我若是無緣,那麼多屋子,我又怎會獨闖你那間呢?”
雲汐怒極反笑:“滿口胡言,你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也算我倒黴,碰上你這麼個半瘋子,哼。”
“哎,不對不對,我就算是瘋子,這應該是瘋貓碰上瞎耗子才對,哈哈哈。”風逸摟著雲汐的肩膀哈哈大笑,也不去看氣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雲汐:“這就叫做緣分啊大神醫。”
雲汐被他氣的咬牙切齒又無計可施,只能恨恨的閉上嘴,順便伸手狠狠打掉了風逸摟著他肩膀的手。
風逸笑著收回被打得有些紅的手,末了還不知死活的又像摸孩子一樣摸了摸他的頭,雲汐頓時大怒,正要發作,卻聽門外忽然想起了輕輕地敲門聲。
“風公子,鬼醫先生,老爺有請。”
傍晚過後,黑夜尚未完全籠罩整片白龍州。
夕陽殘留的餘暉,還在天邊燃燒著屬於自己最後的輝煌。
開啟門後,下人抬來了步輦,並將雲汐扶了上去。風逸站在一旁,笑道:“喲,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呢,怎麼樣大神醫,這比輪椅坐著舒服吧。”
雲汐沒有理會他,他很少坐步輦,自己的行動完全掌控在別人手裡的感覺並不是特別好,不過相比起被風逸抱著去,他還是比較傾向於坐著步輦去。
起碼,可以離那個人遠一點。
前方,是一片未知的黑暗,他只能靠聽力來分辨自己所處的環境。
他聽到水流的聲音,也聽到風吹竹葉的沙沙聲,四周鳥鳴不斷,清脆悅耳,甚是幽雅。
似乎這宅子的佈置,倒也不是那般的俗不可耐。
身旁,是四個抬著步輦的人的腳步聲,雲汐聽得出,這四人皆非習武之人,至於一旁的風逸,倒令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若非是走的近了,以他的聽力,竟也許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此人的輕功,或許當真名不虛傳。
到了一處水榭旁,步輦停了下來,風逸走上前向雲汐伸出手:“到了,下來吧,我們要入座了。”
雲汐聽到另外有人起身走來的聲音,便任風逸將自己抱起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