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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華菁那王八羔子給的不是甚麼解藥。”簡淇道:“底也伽發作時的解藥,確實便是自身,只不過是以新毒壓制舊毒,越解中毒越深罷了。”
非業道:“難道這附骨丹便沒藥可以解得?”簡淇道:“倘若有解,也當不得這天下第一奇毒之稱了。”默默沉吟一刻,道:“好在底也伽毒性緩慢,陸通服得又少,只消不加新毒,也不至於便成心腹之患。只是那邪教裡能以哨聲令其發作,這一層卻是棘手。”
陸通點頭道:“是啊,他們還能一吹哨子,便隔空致人死命呢。這鬼教,當真他奶奶的邪門。” 想到附骨丹發作時的光景,不禁打了個哆嗦。簡淇道:“嗯,那想來也是以哨音中的內力,勾動原本伏藏的毒性一齊發作。”取出一個小瓶,將那兩枚附骨丹攏入瓶中,又道:“要試圖破解附骨丹之毒,須將丹藥中的成分析出。我這裡器具不全,得回到京城裡去想辦法。從前我師父試以通天草合入生滅丸與底也迦藥力相抗,雖然不能拔除根本,多少也可解除發作時候的苦楚。”向一旁梁越道:“你去取書房丁號架子上的那個藍白瓷瓶來。”
梁越答允了一聲,卻不動身,道:“簡伯伯,那藥既然是華菁所有,如今師姊落在他們手裡……”陸通登時會意, “啊喲”了一聲,道:“華菁會不會也給她吃了……吃了……”
非業站起身來,向簡淇道:“勞煩你照看下陸通,我去去就來。”陸通怒道:“憑什麼我要人照看?你去救人,我跟你一起去。”梁越道:“我也去!”
簡淇道:“等一等。非業,陸通,你們昨晚帶琬兒出去的時候,她可是打扮成個書生?”非業和陸通都點了點頭。簡淇道:“後來她是一個人回來的麼?”
非業道:“不是。”三言兩語,說了賭坊裡的情形,又道:“我上樓查探時,陸通已被人制住。我看他性命暫且無礙,便先送琬兒回了這裡,親看著她進了這院子,才回去救的陸通。”
簡淇點頭道:“我猜想也如此。那麼,她是過後自己又出去了。這麼看來,琬兒多半不在華菁他們手中。”眾人俱是一怔。簡淇伸手取過桌上那枚玉鐲,說道:“我最後一次看見琬兒戴這鐲子,是在三天以前。昨天白天她戴的是個赤金纏絲鐲子,她不見後,我去過她房裡,首飾盒裡並沒那個鐲子,想是仍是戴了出去。華菁若是當真捉到了她,該拿那個金鐲子過來為證見才是。”
陸通道:“她難道不會戴上兩個鐲子出門麼?”簡淇搖頭道:“我看過她衣櫥,她換下來那套書生裝扮,還是穿了下午的那套衣服出去。這個翠玉的鐲子同她衣服顏色不配,琬兒刻意打扮了才出門,決不會這般不留心。”
陸通佩服之餘,又感錯愕,心道:“你個大男人,卻這般婆婆媽媽的關注女孩兒的衣服首飾,還知道顏色樣式配是不配。”說道:“不錯,不錯!華菁一定是之前用甚麼法子搞到了這個玉鐲子,後來聽說小郡主失蹤,便趁機來訛上一把,騙個老婆。”
非業遲疑道:“我們昨天在落霞谷裡,聽見華菁約琬兒當晚相見。琬兒夜間打扮了出門,若不是去見華菁,卻又去了哪裡?”
簡淇道:“你們聽見華菁約琬兒晚上在落霞谷見面?”非業道:“是。”陸通道:“不過小郡主當時可沒答允啊。”心道:“小郡主啊小郡主,我可沒出賣你,是你非業哥哥先說的。”
簡淇道:“那咱們到落霞谷裡看看去。”
陸通不待非業答話,搶著便道:“我同你一起去。”非業道:“不許去,你留在這裡。”語聲嚴峻。陸通道:“你離了我,倘若華菁那些兔崽子們又來吹哨子,喂丸子,可怎麼辦?”非業登時語塞。陸通見一句話便說住了他,大是得意,道:“是啊,還是我跟著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好有個照應。”心道:“你兩個想撇了老子,孤男寡男地外出私會,門兒也沒有。”
簡淇望了陸通一眼,笑道:“那便一起去罷。越兒,你去拿了那藥來給陸公子。”
當下梁越取了藥瓶來,交給陸通。簡淇留了梁越看家,三人騎馬便往落霞谷來。
不一時便到了前一日遇見簡琬的地方,陸通舉起馬鞭來指了一指,道:“華菁當時便是站在那棵樹下,說的那話。”
非業忽道:“他們在此地相會怕是不止一次,應該便有一個約定的地方。”一夾馬腹,便向一條小路上跑去。簡淇緊隨其後,不一時來到一面山壁前,周圍生了數十棵大樹,開滿了雪白的花朵。微風起處,無數花瓣如雪片般紛飛飄落,煞是動人。
非業道:“琬兒小時候便最歡喜這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