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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之人,怎能時刻在身邊保護自己。而且易子都既起歹意,以他的權勢,自己怎樣也難逃一劫。
“成英?發生什麼事了?”
鄭翼心中一慌,想抱緊他安慰,卻不知該把手放在何處。已經很久不敢碰觸少年的身體,都是因為自己不知從何時起,竟對他起了荒唐的念頭。特別是成親之日,洞房花燭,最後時刻在腦中出現的,竟然是那個總對自己笑的小小孩童。
他知道自己在心中褻瀆了那個孩子,所以一直不敢進宮見他。直到半月後邊關告急,他才在上戰場前見了他一面。那時易成英臉上的失落與委屈,雖然令他深深自責,卻也更使他明白了自己的內心,越發的不敢接觸親近他。
他時刻的提醒自己,他是我認定的君,我做為人臣,絕不能有非分之想。
所以他只得一再減少看望他的次數,好在妹妹在宮中為妃,雖然不敢明著對易成英加以照顧,但暗中還是能偷偷送些吃喝,並將他的近況及時告他知曉。
如今稚嫩孩童已是風華少年,除了欣喜他的成長,也痛苦著自己那份感情,沒有被時間和距離沖淡,反而愈發濃烈。即使遠在邊關大漠萬軍陣中,心中想念的,也只有他一個。
鄭翼暗自苦笑,這個毫無顧忌撲在自己懷裡的少年,若知道了自己的齷齪心思,一定會嚇壞他,一定再也不會與自己親近。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他扶著易成英的肩膀將他輕輕拉開,抹了抹他臉上的淚水。這些年他將自己照顧的很好,甚至為弟弟拜了一位世外高人做師傅。
只除了五年前,他遇刺受傷,險些喪命。自己平叛回來得知此事後,心痛的肝膽欲碎,每當想起,就後怕的手腳冰涼。明明發誓要保護他,明明答應了做他的翅膀,卻在他最痛苦無助的時候,不在他的身邊。
可是那一次他只是笑著安慰自己,說傷口早已不痛,沒有掉一滴眼淚。明明還只是個孩子,卻成熟的令人心痛。
但現在,他為何哭成這般模樣……
鄭翼心中抽緊,湧起一陣不祥。但易成英只是搖著頭哭泣,他從未見過易成英這種樣子,只能輕輕拍他後背安撫,卻不知該如何勸說。
易成英終於哭累了,揉了揉泛紅的眼睛,低頭坐在了床邊。他已經不是孩子,早已明白鄭翼在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等地位。長久的依賴早已變為愛慕,被親生弟弟強、暴這種不堪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願被心愛之人知曉。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景侯,不知他現在怎樣,一時難過就哭了。”
鄭翼知道他沒有說實話,但他不願說,自己又怎能追問。
兩人一時沉默,還是易成英長長地緩了口氣,低聲問道:“翼,帶我和母親出宮,好嗎?”
鄭翼聞言一愣,雖然易成英小時常常求自己帶他出宮,但自他受傷之後便再也未提此事,為何今日重又提起?看到少年流露出從未有過的疲倦和脆弱,他究竟受到了什麼打擊?
“成英?你……”
但鄭翼話未說完,便被易成英笑著打斷。“說著玩兒,我若現在逃了,從前的苦不是全都白吃了?”
怔怔地看著他強裝出的笑顏,鄭翼甚至有一種衝動,就這樣不顧一切的帶他離開,遠離權勢的鬥爭,讓他像個普通少年那樣,享有平凡的幸福與快樂。
他攥緊手心,將那個念頭又壓了下去。絕不能這樣做,他是自己所期冀的君王,自己該做的是輔佐他登上皇位,而不是埋沒他的光芒,使他陷入平庸。
看出他的掙扎猶豫,易成英暗自嘆氣,心中不由有一絲埋怨。這個話題不管提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讓我得到皇位,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多麼希望有一天,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自己的要求,陪自己遠離爭鬥,快活終老。呵呵,這怎麼可能,他是有妻兒家室的人,而且又那般恩愛,就算他真的答應帶我離開皇宮,也不會與我在一起。
他心中苦笑,勉強打起精神,繼續放輕鬆語氣。“我已經滿了十六歲,也許父皇會放我出宮。等熬到那個時候,便一切都好了。”
鄭翼也收攏了心思,點頭道:“我去提醒一下皇上。”
“千萬不可!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若突然為我說話,難免惹人懷疑。”易成英沉思片刻,“還是由我去見父皇比較穩妥。”
鄭翼對易成英說話辦事的能力一向放心,便也點頭贊同。再想到一直調查之事,卻又感到頭疼。“齊大將軍通敵的那幾封信件,是太師劉文敬收買了一位擅長模仿他人字跡之人仿寫。我查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