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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密信,他冷靜的將密信展開來看了一遍,隨即便死了個粉碎,這還不夠,他兩掌相錯,生生將紙碾作了粉末。
起身推開窗隨手一揚,那些粉末與碎屑便盡數被風帶走,消失不見。
他坐回桌前,拿出一張細細長長的紙條展開來寫上“明日出發,見機行事”八個小字,而後將紙條裝進一個細細的比幼童手指粗不了多少的竹筒之中,拿出一個小小藥壺放在窗前,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鴿子揮著灰翅膀飛落至窗前。
溫碧城將東西綁好,摸了一下那鴿子的翅膀,就見那灰鴿子又飛走了。
漆黑的夜色掩蓋下,王府中沒有一個人發現曾有一隻灰色的鴿子飛過又飛走,它揮動著翅膀要飛到那裡去,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當然,那是除了溫碧城以外。
彥宗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溫碧城閉著眼睛裝作睡得很沉的樣子,彥宗洗漱妥當掀開被子上來的時候溫碧城還是偷偷睜開了眼睛,他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抱在了懷裡,帶著非常熟悉的氣味。
到最後他是怎麼迷迷糊糊睡著的,他也是不記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一早,他隨著彥宗早早起了,吃罷早飯便是啟程的時候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全是廢話,啊啊啊,
☆、第 69 章
往京都去的路途比溫碧城想象的要遙遠,他們走了一十七日,也還只是剛走過西寧同內裡的交接地帶,途徑梓屏的時候又下起了雨,眾人住在縣府裡頭,小小的院落一時四處都站滿了人。
溫碧城換了身乾淨衣裳出來,府衙裡頭替他收拾東西的丫鬟連正眼都不敢去瞧他,只偷偷地看著。
她一面收拾好東西,一面細細問道,“少爺還要些什麼嗎?翠兒這就去給您拿來。”
溫碧城掃了她一眼,笑了笑道,“並不需要什麼了。王爺收拾妥當了沒有?”
“應該是妥當了,奴婢過來的時候看見我家老爺正跟在王爺後頭說著話呢。”
溫碧城點點頭,道,“你過來將我頭髮梳起來吧。”
“哎。”
翠兒過去拿了木梳來給溫碧城梳頭,正準備下梳的時候只見門被人推開了,她轉過頭去看,忙回身向站在門口的彥宗道,“奴婢給王爺請安了。”
彥宗看了看這個梳頭丫鬟,又看了看鏡子中面色不動的溫碧城,緩緩開口道,“你出去吧。”
小丫鬟趕緊放下梳子就出去了。
待人走了之後,彥宗走向溫碧城,他雙手搭著溫碧城的肩膀俯下身去道,“穿的這樣單薄,若是病了怎麼辦?”
溫碧城對著鏡子中彥宗的臉道,“其實不冷的。”
彥宗摸了一下他的手,道,“還是要多穿些,我叫下人給你帶的那件夾襖穿在裡面沒有?”
說著就要伸手往外衣裡面去摸,溫碧城也不阻止,只是道,“王爺,不過才立冬而已,哪裡就有那樣冷,您是覺得我是這樣弱不禁風嗎?”
彥宗細心的替他繫好衣服帶子,道,“我總是怕你和我同行這一路受了苦。我本是不該帶你一起趕這樣久的路,又是在這樣冷的天氣,只是,我總是想你時時都在我身邊才好。”
說著這話,彥宗拿起桌子上的木梳替溫碧城梳起了頭髮,他看著溫碧城的頭髮梳的很小心生怕扯痛了他。
溫碧城看著鏡子中一臉認真的人,開口問道,“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從梓屏出發?”
“快了,就是這兩日。”
彥宗也抬頭去看鏡子裡的人,忽然就忍不住就親吻了溫碧城的耳朵。
溫碧城下意識的要躲閃開去,卻還是忍住了。
這種程度的親暱,早該習以為常才是。
他目視著鏡子裡面被親吻著的自己,目光冷靜的好像在看別人,彷彿就連耳朵上傳來的溼暖觸覺也和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關係。
他的雙手長長的放在身體兩側,目光往下移,便是長睫抖落下一片被剪碎的陰影。
滿腹心事的樣子。開心溫良的樣子。
無論怎樣的他被彥宗瞧見了都好,只要眼底的那一抹陰鷙不要叫人瞧見,他便還是那個小溫公子。
他笑起來,誰能不喜歡呢?
再從梓屏出發,溫碧城才想起來問彥宗道,“王爺,你可還記得永安的總長青石?”
彥宗自然記得,道,“嗯。”
溫碧城道,“那後來有他兒子的訊息嗎?”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