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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容成被訓斥也不回嘴,認錯態度誠懇,蕭太後氣也消了大半。桓恩不是普通的小倌,而是月族王室,她身為後宮統率,干涉起來也不甚方便。容成這麼大了,提點提點他應該就知道分寸。
“罷了罷了,哀家也懶得管你這雞毛蒜皮的事,你自己處理好就好。別忘了,哀家等著你的交代。”
容成起身福了一福:“母後保重身體,兒臣告退。”
臨容成出門之時,蕭太後忍不住道:“什麼事,淺嘗輒止就好,你是一國之君,別被些床笫之間的事迷了心智,那些都沒什麼太大意義。再說,你貴為一國之君,後宮要多少有多少,別為了寵一個男子,攪得雞犬不寧。”
容成站在宮門口沒有回身,黃袍金帶,長身玉立,日頭替他投下不長的剪影,連發絲都泛著一層金黃。“母後儘管放心,兒臣並未迷了心智。兒臣,只不過是想早點厭倦罷了。”
一世傾情35焦尾
第二日桓恩醒來,只覺渾身痠疼,腰快斷掉,四肢都像不是自己的了,連動一動手指,都難過至極。
他直著眼看著床頂的花紋好一會兒,疲累地合上眼。
不想起床,不想用膳,什麼都不想做。
昨晚,哀求的那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就連最後一點自尊都丟棄了。無論是不是因為春藥的緣故。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怎麼在那人插進來的時候激動得淚盈於睫,怎麼在騎乘式的時候雙腿緊緊夾住那人的腰,怎麼在那人貫穿的時候不知廉恥地呻吟,收縮後庭。
現在,他跟青樓小倌還有什麼區別呢?
活著,也只是充當那人的玩偶,孌童,洩慾的物件,倘若弄玉下手再重一點,真的毒死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弄玉說的,死,或許就是一種解脫也說不一定。
“醒了就給朕起床。”
冷冷的聲音傳至耳邊,桓恩睜眼,忍著腰疼慢慢起身,讓宮女淨面,又替他穿上衣袍。
外廳多了一張大檀木圓桌,上面擺滿了菜,容成坐在一側,旁邊放著一碗粥,一把椅子,劉琦站在一旁直衝他使眼色。
看來他是勢必要坐那裡了。
桓恩慢慢走了過來,輕輕掀袍坐下。
忽地下巴就被捏住,扭轉過去對著男人,力道之大,令他眼眶立刻就浮上了溼意。
“怎麼?看朕一眼都不願意?昨晚不是還求朕麼?”
宮女太監就站在一旁,他居然毫不避諱地就提及此事,想來自己在他眼裡,也毫無尊嚴可言了,或許,連個人都算不上吧。
桓恩慢慢抬起眸子,不帶任何感情地掃了一眼那人狂怒的臉,復又波瀾不興地垂了下去。
“行啊,你真有氣朕的本事。”容成冷笑著鬆手,“把這碗粥喝了。”
桓恩一句話不說,立刻埋頭喝粥。粥是溫熱的燕窩蓮子粥,口感軟糯,味道香甜。可這樣好喝的粥,被連續命令喝三碗,桓恩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中毒未愈,又被拖上床折騰了一整晚,根本毫無食慾。喝到最後,感覺胃裡一陣翻湧,似要嘔吐,被他狠狠嚥了下去。
“朕知道,你巴不得當日被弄玉毒死,現在是怎麼殘破怎麼折騰你的身體。朕不會讓你的如意算盤得逞,朕還沒玩夠,你最好給朕好好養你的身體。”
桓恩垂著眼不發一言。他知道,現在身體不是屬於自己是,而是屬於這個惡魔的。
用完午膳,又被強迫灌了一碗烏黑藥汁,才算結束。
那人彷彿例行公事般,喝完藥總要親吻他。當著一眾宮女太監的面,也不知避諱。
親完後,意猶未盡的啄了啄嘴角,“下午跟朕去養心殿。”
讓一個外人去政務處理要地?桓恩已經懶得去想那人到底在想什麼,他覺得,興許是那人想隨時抱他方便罷了。
下午,容成在外間召見大臣,商議政務,桓恩便在裡間的軟塌上午睡。他上午本來就沒怎麼睡夠,吃飽之後更加犯困。養心殿的裡間原本就設計來供皇帝睏乏時歇息,軟墊被褥一應俱全,書架上也擺滿了各式各樣容成常翻閱的書籍。有些書顯然被容成翻過很多次,外面冊頁都快脫落了,有些還是嶄新的。
桓恩一覺醒來,隨便拿了一本《韓非子》。這本書顯然容成經常翻閱,翻開一看,內頁竟然滿滿當當都是批註,圈圈點點,勾勾劃劃,連頁首頁尾都是字。容成的字如其人,鋒芒畢露,力透紙背,一筆一劃都是凌厲。批註也是率性而為,有些地方就一個字“好!”,有些地方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