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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怎麼髒怎麼可以啊!啊!去去去,找塊乾淨點的地去!看什麼?本宮主就這樣,你能耐我何??”蘇斂墨脖子一昂,氣勢囂囂地看著墨之,就等著墨之伺候了。
“你說我能耐你何?”墨之猛的撲過去,兩人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鋪天蓋地的吻便落到了蘇斂墨身上,容不得自己反抗,只能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
“你竟然敢給我強來!”蘇斂墨一個鯉魚打挺,蹭的跳了起來,衣衫不整,面色潮紅,一頭烏髮早已披散,看得墨之心中一緊,又撲了過去,不過這次有技巧一點的,直接扯了兩人的衣裳,也不知道是何時將衣裳鋪好了在草地上,拖著那個不情願的傢伙準備滾草地去了。
推推搡搡間,墨之吃了不少的豆腐和苦頭,卻依舊鍥而不捨的引誘這死活不肯在草地上滾床單的蘇斂墨。
“我是攻!!你躺在下面我就幹!”蘇斂墨被吃豆腐吃紅了眼,乾脆脖子一橫,惡巴巴的說了一句。下一秒他便後悔了。因為墨之一把抓住下身,自己便立刻倒在墨之身上,滿目惡容的瞪著墨之。卻依舊躲不過色心大起的墨之。
月色正好,銀華傾斜,素色離墨之辦事的地方很遠,卻依舊可以聽得到那引人心神盪漾的淫靡之聲,直聽得他渾身打顫,欲罷不能休。
墨之起色心的後果很嚴重,第二天蘇斂墨起不了床,只好讓墨之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上了馬車,又怕趕路時候的馬車咯得慌,便又把蘇斂墨抱在腿上上下其手。
蘇斂墨又氣又惱,無奈身子早被墨之榨乾了,此時此刻軟綿無力,只能任由墨之胡作非為。只是在心裡不禁哀嘆著,是誰將墨之變成了怎麼個樣子了。
但是也因為這件事情,蘇斂墨髮了不少的牢騷。知道白芷的到來,才讓墨之免遭了蘇斂墨的荼毒。
“宮主!”蘇斂墨遠遠地便看見了白芷穿著一襲月牙色的長衫,襯得他纖細異常。白芷的身後自是跟著一身紅衣的砒霜。只是砒霜原本故作深沉的臉上多了幾分蔚然。
“宮主!!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宮主,砒霜他欺負我!”白芷一接近蘇斂墨,便開始抱著蘇斂墨哭訴,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肝腸寸斷
砒霜看著白芷撒潑的樣子突然眼皮一跳,伸手拎起白芷直往自己懷裡拉。
“宮主,你已經是有墨之公子的了,你就放過白芷他吧!”砒霜鉗制著白芷對蘇斂墨笑道,看著墨之的眼神多了幾把飛刀。自己家的主子他不敢得罪,可是欺負一下主子的情人應該沒關係吧,而且主子的情人的脾氣還算是不錯的。
蘇斂墨本想一腳踹開白芷的,見砒霜將他拉走了,為了保住作為一個主子的面子,很是寬宏大量的笑了笑,踹了一腳砒霜,便不帶走一粒灰塵的走了。
行走的路上風景很是優美,不少的蟲鳴鳥叫堪堪入耳,偶爾間也會有那麼一兩個不識抬舉的來打劫,總會被這一行人玩上那麼幾天再放走。不多時,江湖上便流行著在去花的世界裡,有一隊人,異常兇猛,堪稱猛獸。
這一天的蘇斂墨異常高興,因為蘇泊安醒過來了,而不再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了。
“你睡了好多天了,起來喝點粥吧。”蘇斂墨身後的素色聽到後立刻將手裡的粥遞了過去,便立刻退下去了。
“怎麼,捨不得殺我?”蘇泊安笑道,似乎對蘇斂墨說殺他的事情絲毫不介意。
“是啊,還有事有求於你,又怎可捨得殺你呢?”蘇斂墨亦是笑意橫生,在馬車裡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喂蘇泊安喝粥,舉止親暱。
“誒呀呀呀呀,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也會捨身有求於我。”蘇泊安悶笑,習慣性的想將蘇斂墨攬在懷裡,卻又突然止住了。
蘇斂墨沒有在意這些,只是屏退馬車旁的人,說是休息一下。
“我的日子不多了,可我畢竟又放不下的人,還想請你借我輕憶一用。”
“不是還有三年麼?怎麼可能是時日不多?”蘇泊安有些好笑蘇斂墨的話。
“還記得泊花麼?那些毒對我的身體沒有害,但是對我體內的骨離卻是有催進作用,如果我算的不錯的話,我的日子還剩幾個月的時間。”蘇斂墨垂下眼瞼輕道,聲音裡帶著濃厚的疲憊和香軟。
“你怎麼知道的?”蘇泊安想了想,似乎有些瞭然。
“就在我進入那個村子聞的第一口氣,體內的骨離似乎遊走得更快了,那一刻,我便知道我時日不多了。”
蘇斂墨此時此刻的樣子蘇泊安很是心疼,卻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