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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安沒穿幾件衣服,似乎一點不覺得冷。和裹成一個粽子的我站在一起,我顯得特別滑稽。
我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眼淚都出來了,鼻子凍得紅紅的,手腳怎麼捂都不暖。
他一邊笑,一邊走向我,他把外衣脫下,給我披上,又用他的手掌把我的手包起來,頓時暖暖的很舒服。
“怎麼今天只你一個人?你的朋友呢?”
“今天特意來看你。”
我微微一笑,領著他往他慣常坐的包廂去?。
“你陪我坐坐。”到了包廂,我正要出去喊人上茶和點心的時候,邵安抓住了我的手。
“那是,你來看我,我當然陪你。我先叫人上茶。”
等東西都準備妥當,我們都坐了下來。
我想起剛才那桌人說的話,忍不住問了一句“聽說胡人進犯,我軍盡是敗退,不知會不會影響到這裡。”
“不會有事,不必擔心。”
“你怎麼知道?”
“皇帝不想死,肯定會想辦法自保。這裡離京城又近,肯定打不到這裡。”
“那有很多皇帝也不想死啊,最後還不是死了。”
“這個皇帝,現在還死不了。”
“你也不解釋解釋,來個‘因為。。。所以。。。’的句式嘛。”
“你擔心啦?”他看著我笑。
“你倒是很不擔心!”
“我皮厚命粗,死不了,當然不擔心。”
“是,你厲害,佩服。我怕得很。”
“我死不了,自然也不會讓你死。”
“你這話怎麼說得那麼彆扭呢?你說一句,‘別怕!我會保護你的!’這多感人啊。”
邵安笑了笑,問道“你和允懷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問這個幹嘛?”語氣不善。
“看你們複合了沒有?看看我有沒有趁虛而入的空間。看來是沒有複合了。”
“……”我橫了他一眼。
“陵玉,再過幾天我就要走了。”
我一驚,問道“去哪?”
“去京城。”
“去幹嘛?”
“我家在那。”
“你要回去準備過年麼?”,我一聽見他要走了,不禁覺得失落。
他看了我一會問道,“陵玉,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
“……果然是想趁虛而入了?”
他笑嘻嘻說道“可入否?”
“否。”
他又正色說,“陵玉,你不曾考慮到京城去開新店麼?我見你這茶館已經營得頗為不錯,可見你有經營的才能。但這裡畢竟是小地方,伸展不開手腳,京城會是一個很好的舞臺,你何不去放手一試?”
“……”離開麼?我低頭不語,假裝在喝茶。
“仍捨不得允懷麼?”他的手蓋上我的手。
捨不得允懷麼?我也說不上。
“男兒志在四方,何必總拘泥於情情愛愛?值得你去努力的東西很多。”
我抬頭看看他。總覺得他和我不是一類人。
“你是一個做大事的人,我不是。我只要吃飽穿暖,過得舒暢,可以小打小鬧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我又低下頭喝茶。
他的手撫上我的頭,一下下往下梳。我抬頭,看見他眼中盡是我讀不懂的東西。
14
14、欺騙 。。。
邵安的提議確實不錯。
我也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
【仍捨不得允懷麼?】
老實說,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我是真心喜歡他嗎?還是因為剛剛終結了一段感情,空虛無助,而他恰好在身邊無微不至?
邊想邊在街上晃盪,抬頭一看,發現已經到了家門口。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回家了。
平時賭氣也好,療傷也好,總拼命想躲開允懷,但一想起要離開這裡,卻情不自禁想看看他。遠遠偷偷看一眼就好。抱著這樣的主意,我從慣常用的晚歸通道——側門那裡偷偷溜進府裡。看門的人和我打了個招呼,又轉進屋子裡去了。
這個時間,允懷應該在書房。我遠遠看他一眼就走,誰都不驚動。
我偷偷溜到書房後面,在窗下貓著,姿勢不是很雅觀。
在樹葉的掩護下,我稍稍抬起腦袋,往屋內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