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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沒有什麼需要的了,你準備好馬匹車輛便是。”
顧思敏豈會看不出這李安年現在是想討好討好自己,這自己回京了,即便不會說他的好話最起碼也不會說他的壞話了。
“是,那公主可還有什麼吩咐?”
李安年靜靜的等著公主發話,此時的他年已是腰痠背疼,滿臉虛汗了。他時不時的便會用袖子抹抹額頭,鼻角。
“沒有了,你且下去準備吧。”看到他時而緊張時而不安的神情,顧思敏才漫不經心的發了話。
“是,那下官告退。”
李安年顫顫巍巍的,又是跪下行禮然後才退了出來。
“公主,我們就這麼去杭州麼?”
一直立在公主身邊冷眼旁觀看著李安年的陸染塵,似是不解自家主子為何這麼輕易便饒過了這李安年。
“染塵啊,你何必如此憂慮呢?去杭州遊玩不好嗎?”
顧思敏自是知道陸染塵是何種想法,只是這一個貪官汙吏殺了是等容易,可是他背後的影子又如何抓的住呢?
這顧思敏來此已是將近半月,雖然其每日都只是逛街遊玩,看似瀟灑愜意,可實際上她也是派了人去查過這李安年的。
只是這李安年果然不似其表面的那般必躬屈膝、謹言慎行,此人當真是隱藏的滴水不漏。可這世上有幾個官員是不貪的?貪,是貪,可是若是有了別的什麼事情,那便不是一個貪字能解釋的了的,這人越是隱藏的滴水不漏,越是證明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主說好便好,染塵一切都聽從公主吩咐。”
陸染塵的性子頗為直爽,倒不似楚流蘇一般穩重內斂。這兩人論武功一剛一柔,論特長一文一武,倒是取長補短、相得益彰。
“恩,那我們明日便出發去杭州。我不想讓李安年他們知道,所以我們明日騎馬到了潞州便走水路。繞道而去,順便可以一覽這江淮風光。”
擺脫所有跟蹤自己的人,顧思敏這次真真是想出去散散心了。
“是,那屬下先去安排。”
陸染塵看著公主點了點頭,便知道自家公主的心思了,她也覺得長期呆在宮裡確實壓抑,現如今既是出來了,還不如也就好好欣賞風景、一路遊玩倒也是好的。
翌日一早,公主帶著陸染塵和楚流蘇連同冷灝夜幾人出了這總督府。公主此次算是微服出遊,所以帶的人也不甚多。冷灝夜倒是帶了幾個手下,但只是讓他們全都暗暗隱藏起來保護公主而已,沒有大的情況他們是不會露面的。
此時,總督府外,李安年已是恭恭敬敬的親自牽了馬匹車輛來接公主。看到公主出了這大門,李安年還是有些微微雞凍的,畢竟這隨時會爆炸的煙花爆竹總算是要走了。
“臣恭送公主。”
李安年將馬繩遞給了公主的近身侍衛,便立刻跪下恭送公主,像是生怕公主下一刻就會改變心意不回京了。
冷灝夜接過李安年手裡的馬繩,習毅便前去接了馬車,看著流蘇和染塵扶著公主上了馬車,冷灝夜才翻身上馬。
這習毅也是公主府一等一的高手,不過他也是聽從冷灝夜管理的。此次出行,他也是央求了冷灝夜半天,冷灝夜才批准他跟著來駕車的。他的性子倒是有些開朗不似冷灝夜那般的冷然,不苟言笑。
“起來吧,不用送了,李總督可是要記著這抓盜匪的事啊。習毅,出發吧。”
待顧思敏上了馬車,這陸染塵才微微的挑起了窗簾一角對李安年吩咐道,順便叫前面的習毅出發了。
“是,臣下謹遵公主吩咐。”李安年連忙大聲應道,似是怕公主走遠了便會聽不見一般。
“大人,那夜的黑衣人莫說是公主的人,就算不是公主的人,也是毫無線索,這讓屬下們可上哪找去?”
見到公主的馬車走遠了,李安年才晃晃悠悠的被人攙扶起來。
這剛站起來,還沒等站穩呢,旁邊一個下屬便立刻開問起來。生怕到時候抓不住那毛賊,大人會拿自己開刀頂罪。
“哼,說了是找個毛賊而已,這大街上沒有,大牢裡還能沒有嗎?”而且即便那黑衣人是公主的人,那層窗戶紙也是捅不破的。
李安年又瞬間恢復了陰冷的面孔,看著馬車遠去的背影。心想著:這公主我明著不敢糊弄,這暗著還不行嗎?想以往案子的替罪羊不是都沒少過麼?
若那黑衣人真是公主的人,她自是心知肚明瞭,那薄如蟬翼的窗戶紙更是不會破的。
“是,那小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