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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十分討厭乃至於懼怕失去。未成人時兄長的突然失蹤,再到師父的無端去世,都給了他極大的打擊。以至於讓他變得風流成性,不再在乎是因為害怕失去。如今看來也只能將錯就錯,走一步算一步了。
閔子謙閉上眼睛沈到水底,再次露出水面的時候低聲喚了一句:“麟兒……”
薛天啟進門便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物,臉瞬間就黑了,想到今日閔子謙說是有要事出門,難道就是這檔子事兒?
還未等擺出師兄的架子來教訓,便看到那人只著內衫趴在視窗的桌面上玩弄著前幾天從古玩店順來的珠子。再看那屏風之後還冒著些熱氣的水,看來是美人剛剛出浴罷了。
薛天啟認命地將那些凌亂的衣服撿了起來,剛想放到床榻上,便聽得他那師弟開口:“扔了。”
薛天啟嘴角抽搐,心道‘你丫倒是也不心疼,一件好幾十兩銀子呢!’不過這話可不敢說出來,別人或許不知,他家這位半面神偷可是個被師叔寵壞了的小少爺。
“昨兒剛買的,扔了不好吧?”薛天啟僵著動作,沒敢放。閔子謙穿衣十分講究,性喜藍白,每到冬日那可都是上好的狐毛披肩,這不昨日才去了鎮子上最大的布莊找裁縫給做了這件袍子。
閔子謙將那珠子丟到一邊,站起身來將放在一旁的外衣披上,“髒了的,自然是要丟掉的。”
“……”這明明是你自己扔地上的!薛天啟將那幾件衣服收到了一邊,便喚小二來收拾一下屋子。
薛天啟嘴上叨叨著什麼“你有我這麼個師兄照顧真是上輩子積德”,本以為閔子謙定會像平時一樣反駁他,卻沒想到這時,閔子謙什麼話也沒有說。他將自己的散發束起,站在窗邊望著淺堂藥鋪的方向看了半晌。薛天啟早已習慣對方的無視,便想先行離開,步子還沒邁出門口,便聽到閔子謙淡淡說道: “天啟,幫我做一件事。”佈一個局,若成功,兩全其美,若不成,兩敗俱傷。
被閔子謙的這般語氣嚇到,薛天啟機械性地點了點頭,印象中自己的師弟無論何時都是話中帶著幾分調笑,對外人或許還有幾分清冷,但對自己他從未用過這般嚴肅的語氣。
陸鈞麟回到宅子,將那紙鳶放到了臥房的桌上,本想先去洗漱一番,傍晚與閔子謙在田地裡吃的烙餅很是香甜,此刻嘴巴里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讓他有些不捨,剛一出門便被管家碰了個剛巧。
管家似是來尋他的,見陸鈞麟開門,便笑了笑“陸少爺回來得正好,主子正想找您呢。”
“溫叔叔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兒?”陸鈞麟出去了一日,想來未曾跟溫家報備,許是讓溫叔叔擔心了。
管家先生生了一張糖稀臉,看上去總是含著笑,“主子沒說,只是吩咐若是陸少爺回來便讓您去書房找他。哦,少爺也在呢。”
陸鈞麟點了點頭,“我換身衣服便過去。”轉身便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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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簡單梳洗整理一番,陸鈞麟便匆匆往溫暮昀的書房趕去。溫家宅院設計得九曲迴腸,每個院子幾乎都用長廊連起,雖然美觀,但走起來的確費時。
等到陸鈞麟來到書房的時候,溫暮昀與顧瀾暄已經下完了這局棋。推門而入的陸鈞麟看到的便是棋盤上白子被黑子殺得片甲不留的悲慘場景。
顧瀾暄手執黑子於唇邊,勝利的淺笑浮於臉上,見陸鈞麟來了,便對溫暮昀說道:“我怎麼說來著?這局棋下完麟兒肯定回來。”顧瀾暄生得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極為像他的孃親,溫暮昀見那雙眼睛閃爍著看著自己,一瞬間殺意凝聚,他略有嫌惡地避開了那雙好看的眼睛,殺意很快消散恢復如常,笑著招呼陸鈞麟進來坐。
顧瀾暄並未發現溫暮昀的異狀,笑著招呼陸鈞麟來看這局棋。溫暮昀笑了笑,親自為陸鈞麟斟了一杯茶,道:“人老了就是不行,連瀾暄使詐都沒看出來。”
顧瀾暄將手中的黑子放到剛剛碼好的棋盤之上,抬頭看了一眼溫暮昀,“叔叔莫不是想耍賴?”
“豈敢豈敢!”一時間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陸鈞麟適時地詢問了溫暮昀有何事找自己。溫暮昀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在自己身邊陪他下完了這局棋。許是陸鈞麟在身邊的緣故,這次溫暮昀並沒有輸得那麼慘,堪堪與顧瀾暄戰了個平手。勝負未分,須得再戰,等到第三局下了一半兒的時候溫暮昀開口了。
“麟兒可想過以後的打算?”白子被溫暮昀優雅地放到了一旁,兩顆黑子被他吃掉。瞬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