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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真摯的簡直如同跟阿三說:『我還沒吃飽,你再去獵幾隻野兔』回來時一樣的深情拳拳。
『榕安現在……還好麼?』
像是知道得不到回答一般,尾音還餘留在馬車內,人已經沒了。
楚百風抱著尹堂往飯桌那邊坐了坐,併攏二指切下一塊平整的雞腿來,嬉笑著遞到了尹堂面前,逗他:『張嘴呀,我餵你。』
『我不餓。』
剛剛經歷完今天不知道第幾次被他從被子裡拖出來做完後的少年轉開了頭,任誰看了這堂堂西域鬼冢王從白天一直吃到下午而且已經啃了四個豬蹄外加幾大碗白飯還不知中午去外面吃了多少烤肉回來的尹堂就覺得肚子裡僅剩的那點油水一個勁兒的往外冒泡。
倘若這次劫難之後還能活著,自己一定從此去拜佛吃齋。
『小阿堂不喜歡吃雞麼,貓都是喜歡吃雞的呀,魚呢,魚你喜不喜歡?阿三,附近有沒有水源吶,老子要抓魚!』
『主子,這附近都是山吶,前面不遠處有座小城可以歇腳,我們等進了城再給您四下打探一下?』
『我不喜歡吃魚。』
魚吃起來真麻煩,就跟明明可以一招斃命殺人卻非得多用幾招花式亂人眼一樣讓人覺得無聊。
『噢,那算了阿三,你不用找了。』
楚百風幾口乾掉了一個雞腿,又想伸手去勾酒喝,可礙著懷裡少年,弓身不便,還未等用內力隔空取過來,就見尹堂略微側了下身,替他拿了過來,又略微撐著痠軟的身子半坐起來,替他倒酒。
非得無時無刻展現他那精湛到嚇人的內力,看見了,煩。
『小阿堂,你不要對我好,我會當真的。』
大尾巴狼在身後說的真意拳拳。
隨即把那杯尹堂趁機灑了毒藥的酒一飲而盡。
大尾巴狼把下巴枕在少年的肩窩上,又扭了對方的頭,灰色的眼瞳不帶悲喜的看著少年那清冽的眼,怔怔的看了許久之後,突然彎了眼眉咧開了嘴角:『小阿堂,你一心二用的本事我從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就領教了。剛剛南開好不容易離你那麼近,你不動手做點手腳,我都替你覺得不值呢。啊呀呀,你說南開怎的就那麼不長記性呢,第一次被你平白無故鑽去藥爐找到了忘生引,這一次又被你從袖子裡摸了毒藥去都沒發覺?你是無憂谷的人,並且還是歸於暗堂是吧?不然哪裡來的這麼詳細的資訊,知道南開袖子裡放的是毒藥,腰裡放的是解藥呢?』
楚百風笑的開懷,又忍不住大大的在少年臉頰上『啵』了一口,一雙灰瞳妖異的像是活生生從閻羅殿上走下來的正主。
尹堂也笑了,覺得這麼多天來,終於讓自己贏著一回了:『原來你也沒在用心做。』
『非也非也。』楚百風順著少年的耳朵一路吻下去,『是我剛剛拍開南開的爪子時,他與我過招時在我手心塞了枚藥丸,我剛吃雞腿的時候順道嚥下去了。』
語畢,眼看少年那白了的臉色,幽怨道:『我還以為他會給我塞春1藥呢,原來是解藥。』
『他……』尹堂愣了愣,才發現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特別可笑,從拜師學武,從尊師重道,從名震江湖,那時候是自己被作為一枚放上玲瓏珍局棋子的可笑,而現在是從當初誤估計了南開,誤算計了楚百風的可笑……
『南開啊……』楚百風那不正經的笑終於停了,也不見了平日的油腔滑調,伸出一根手指來,戳了戳少年的左胸口處,『他就是一個假人,你明白麼?他沒有感情的——他自己煉藥試藥給整的,你說成為了天下第一有什麼好啊,醫術無雙又怎樣,照樣有救不活的死人,照樣有無法挽留的情感,照樣有照顧不到的牽掛。就連這種歡愛的愉快,他照樣感覺不到——他啊……除了草藥還能讓他有所觸動外,其他的一切都無法讓他體會得到了。所以,他看到我們在做什麼的時候,也不會有任何觸動吶。你自以為他只是強裝出的鎮定,非也非也,他那是真鎮定。我啊,這輩子就看到他兩次面上有大的表情,一次是他把榕安嫁出去的時候,一次是把我從西陵山上的墳堆裡扒拉出來的時候。前一次他掐著我哭了一夜,後一次掐著我笑了一晚。嘖嘖……』
尹堂愣了愣,像是疲倦極了一樣,合上了眼靠在身後人的懷裡。
就在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楚百風奸笑著大力搖晃著尹堂的肩膀:『哎呀,我每一次做的時候都可認真可認真了呀,可還是會讓你分心,這是我的不好呀,我們再來!這一次一定讓你分心不了!』
還未等把少年放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