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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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出去!備馬兩匹!別再靠近!再靠近我們就動手!”老者再次呼喝,隨著他的威逼手勢,挾持著單於的女子手上再次加力,又是一股鮮血順著淳維脖子滴落。
塔卡面色鐵青,只得下令依照行事。
淳維不發一言,面色也因為失血有些蒼白,被女子的匕首抵著脖子,一路踉踉蹌蹌。
──突然眾人幾步逼近二人、又突然凝滯!
“別動!”女子突然發聲,低啞的嗓音透著一股堅毅,卻又彷彿情慾未消,份外誘人。
原來淳維佯裝跌倒,向後撞向女子胸懷,眼見就要脫開匕首威脅;誰知那女子也不知如何一扭腰,竟然避過此擊、任由淳維跌向地面,匕首卻仍牢牢的比劃在他後頸處!
女子毫不客氣地拉起淳維,右手閃電般一劃拉,已見淳維胳膊上拉開一條大豁子,頓時鮮血如泉。那老人警惕地弓起身子逼視各方,口中又是封泰語喝道:“少耍花招!不要命了!”
二人逼著淳維同整個包圍圈繼續向前,直到馬廄。
淳維受此重創,倒也不再掙扎,軟軟癱在女子胸膛及臂彎形成的禁錮間,任她半拖半拽。只是一雙如狼似狐眼睛,卻絲毫不見挫敗,閃著興味的火光;動作間,更是趁機佔了那女子不少便宜。
淳維兩手反背在兩人身軀的夾縫之間,在貼著自己後背的胸腹間上下胡亂摸索,那女子也強忍著毫不掙扎,生怕被他趁機逃脫。忽然,兩人都是一震!淳維雙手向下,竟然摸到一條滾燙粗硬的事物,竟然是男子勃發的陽根,又哪裡是女子所能有的?他幾乎不敢相信,眨眨眼回憶起之前女子撩起紗裙時、下體間誘人的唇穴,一個走神,竟然就此錯失了唯一一次逃脫的機會!
這女子,自然便是欲探入封泰軍營,好與密探接應的喬雲飛了!
自那日接下軍令,也只能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了。喬雲飛自玉門城中日夜查探,終於尋到合適的樂坊,扮作新加入的雛兒,混入其間。男子不宜多帶,善於易容、變聲的寒十九倒是有了用處,將樂坊中瞎眼老頭兒偷天換日,倒也沒有人看穿出來。
二人好不容易隨著樂坊趕往封泰軍路,若是被一般的軍士們擄走,便能順利與探子接應,同時見機脫身。世事無常,一行人卻說巧不巧地,正正與出來獵“貨”的塔卡撞個正著!喬雲飛剛進營中,便看到了探子暗中留下的記印,想要見機脫身,卻被一眾軍士推搡著,送到軍帳中心。
眼見周圍越來越森嚴,二人心中都是忐忑不安。死馬且當活馬醫,喬雲飛也只好趁人不備,一面將手腕上的鈴環兒扯爛,希冀有人能看到鈴上的暗號;一面背轉的手上擺出個仿若自然卻實不常見的手勢。
不一時,押解的漢子中,突然一人一個踉蹌撲到喬雲飛身旁,一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摟住他腰身,喬雲飛心如鼓擂,只覺摩擦間那人塞了個小團兒到他手中。
不一時樂坊眾女已被押解到最中心的帳篷、淳維嘴邊兒,正正是羊入虎口。
果然,淳維細細查問樂坊來歷,寒十九小心應對。其後樂舞聲聲,淫靡盛宴中仍舊危機四伏。
塔卡命人燃起的昂貴迷香,便是變數中的變數。
四周淫聲浪語不斷,嗯嗯啊啊盛行。喬雲飛自覺竟隨著這糜爛的環境,渾身發軟、情慾如炙。數月來從未得到真正滿足的身子,經不起多少挑逗,不一時便已濡溼。
當淳維命令無人享用的女子用手自瀆時,尷尬、恥辱與焦急一齊湧上。為了避人耳目,喬雲飛也只好將計就計,退守寒十九龜縮的角落,佯裝沈迷,靜待眾人情濃時分,再伺機而動。
誰知本應享用舞魁的淳維,卻絲毫未見動搖,一雙眼睛帶著令他心虛的審視四處逡巡──被揭穿的危機再次如影隨形,淳維為何竟瞧見了角落中的他?
當淳維命他拿開遮體的琵琶時,喬雲飛一咬牙幾番動作,悄悄解開腰帶牢牢束住勃發的男根……
此際,被挾持為人質的淳維,終於拆穿了他本為男子的面目。
然而事急從權,眼見已到馬廄,扮作女子的喬雲飛不敢稍有耽擱,只是咬緊了下唇,任由那色狼淳維在身上繼續蹭歪,只是手上,又更狠了幾分。
“快!”寒十九自身後牽出兩匹馬來,右手一拎功夫畢現,竟是將淳維一個六尺大漢生生拉上了馬!
喬雲飛再不耽擱,與十九雙雙翻身上馬,手中匕首仍不忘對準淳維胸膛。
“駕──!”
二人打馬狂奔:“不準追來!”
這一日,塞北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