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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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摩挲。
同樣一隻更為細小的金環穿透小核而過,以一根細長的金絲連線著後庭金環,不時在未曾注意的過激掙扎中帶來一股股激痛。然而這股激痛之中,卻又伴隨著強烈的刺激,讓早已分辨不清是痛是癢是空虛難耐還是煎熬極樂的男子越發動彈得利害。
男人無聲地尖叫著不斷翻滾,那股燥熱逐步地侵襲了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骨頭都痠軟著,每一寸靈肉彷彿都在嘶吼著尋求一個解脫,甚至迫切地渴望有什麼東西能夠填充自己的空虛!
他徒勞地摸索著被緊緊封閉住的花唇想要探入蕊中,卻在尋路無門時陷入更深的瘋狂;每一寸唇肉都一鼓一脹著彷彿已經充血發燙得快爆炸,而細短的指頭即使在後穴中不斷摳挖,卻絲毫無助於得到解脫!
當蕊蒂的金環隨著激烈的銳痛拉扯變形之時,男人忽而僵硬起來,剎那間癱軟下來、四肢抽筋一般的顫抖不已,兩隻囊袋瞬間變硬緊縮、一股股熱潮噴射出去──倒灌進了腫脹的腹部,尿泡剎那間猶如要漲裂一般的痠痛,想要失禁卻無法失禁的痛苦瞬間侵佔腦海,男人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時,也不知過了多久。之前的焦躁空虛彷彿隨著那一次噴射而銷聲匿跡、未曾發生,只留下滿身溼透的衣衫、雙腿後臀處滑膩膩的觸感。然而小腹一陣陣的發漲,提醒他這一切都不僅僅是個噩夢。
想要洩身的願望是如此強烈,迷茫神智之中,他竟然再次伸出雙手,去觸控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分身。尿意愈發強烈了,不安的刮搔著越來越癢的孔道,那處竟乾燥如昔、一滴汁液都未曾溢位。
不多時這一動作引發了新一輪的折磨,圓圓的蕊豆鼓脹著向外腫起,迷茫中他已一手時而搓著乳尖時而摸揉分身,一手探入溼淋淋的後庭不斷試圖鑽得更深。手指情不自禁地壓按著敏感的會陰,每一次都帶來一陣深沈的戰慄,然後鑽入被金環串連、仿若縫死的花唇,左右扭動著想要剝開這層花瓣、試圖觸及那空虛得發顫的花芯──終於到達目的地,男子無聲的呻吟著,卻只能盡力地撩撥著蕊口、無法探入更深……每一次手指的動作、雙腿的交纏都擠出一股股滑膩溫熱的蜜汁,渾身滾燙之中,喬雲飛無聲地喘息著自瀆,反覆玩弄著自己敏感身體的每一處,希冀獲得哪怕一點點滿足。
最後,沈迷的男子放棄了這一徒勞的舉動,雙手瘋狂地反覆搓揉著渾身的肌膚、用盡全力地壓按著被牢牢密閉的下體及會陰,乃至反覆搓揉搔刮最癢的尿孔、乳尖,拼命地拉扯著乳頭及蕊蒂的金環,直至這無法得到解脫的身子終於急遽的顫抖起來,勃發的陽精再次倒灌入了尿泡!
長久的高潮過後,全然失神的男子忽如癲症般的痙攣起來,在豆蒂下方的小孔不斷地急遽翕張著,驟然噴出一股溫熱的液體。被堵塞的尿口及精口無法行其功用,新開闢的通道在超出負荷之後終於開啟了機關;男人如女子般持續地失禁著,憋漲的腹部終於得到紓解,那連綿不絕的液體汩汩地不斷流淌而下,漸漸讓整個綢墊全然浸透……
也未知過了多少時日,只記得渾渾噩噩之中,心間的酸楚絞痛,與身子的飢渴高潮交錯疊起,填充了他所有的顛簸時光。
稍得清醒之時,恍惚之中有人扶著他餵食給水,原來是德順上得車內,一面服侍著一面道:“再有三日便能回到都城。您既做下這等大罪,奴才唯有將您及皇子骸骨帶回宮中,呈給聖上定奪。”
二人靜默相對,喬雲飛則在這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蠢蠢欲動之後喘息。良久德順又道:“這環飾傳自劉昌劉公公,而今他人也去了,就留給您做個紀念罷了。娘娘放心,這經受連環的工匠,奴才已清理乾淨;娘娘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得,奴才冒犯已是犯了死罪,回都將差事了結後,自會引頸受戮。”
德順到底是宮中德行有加的三品宦臣,過了那日之後,這個垂垂老矣的宦侍身上,昔日在熙帝左右的小心翼翼和恭順又回來了。只是他言語雖則客氣、神色間還是時時流露出一股壓抑著的悲傷;而喬雲飛身上的那些金飾,到底沒有除下一件。
如今德順攜著喬雲飛及皇子骸骨,日夜兼程、匆匆趕往都城。因是借著“君命”之名,一路上未受阻礙。
喬雲飛一直被拘束於一駕外觀普通簡陋、黑綢內襯、內裡奢華的車馬內。車廂內一股奇異的香味日夜不息,灌了啞藥的喬雲飛也因著這奇異的怪香而四肢痠軟無力,毫無抵抗逃脫之策,每日裡,只是由德順親自服侍著餵食喂水罷了。
朝夕相處之間,嘗試了數次而無法發聲的喬雲飛只能放棄掙扎地聆聽老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