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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了吧?」
白少情暗讚一句聰明。雖是猜錯了,但這女娃娃著實善解人意。
小莫被曉傑暗中一戳,恍然大悟,謹慎地壓低聲音,「受傷了?哦,明白,明白。」霍然站起,拉著曉傑的手,昂首挺胸道:「白三公子放心,我們為你護法,絕不會讓任何人進來打攪你。」
曉傑這段日子和小莫關係必定有所進展,竟肯不避嫌地讓小莫拉著自己的小手,乖乖隨小莫到屋外去了。
白少情見兩人出去,關上房門。
「少林寺到底出了什麼事?」悠然踱步到床前,掀起垂簾,往垂簾上方輕輕擊了一掌,低喝道:「還不出來?」
忽聞一聲極低的嘻笑。
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那幾乎不可能藏人的地方靈活地翻了下來,無聲無息地落地,行雲流水般向白少情曲膝行禮,嬌滴滴地說:「水月見過公子,公子萬福萬安。公子武功越來越厲害了,水月兒自問已經隱匿了所有氣味呼吸,竟也被公子發現啦!」
白少情哼了一聲。「你們在搞什麼鬼?封龍在哪裡?水雲兒為何要在少林寺門前偷襲天極?睿智怎麼死的?方牧生、司馬繁到哪裡去了?」
水月兒烏黑的眸子轉了兩轉,笑道:「公子一下問這許多問題,水月兒一時怎能答得上來?萬一有人不識趣地闖了進來,看見我們倆,公子要如何解釋呢?」腰一弓,如落葉般輕巧地縮到了床上,用棉被覆身,柔聲道:「這裡又舒服又安靜,公子上來,水月兒悄悄告訴你。」白少情知她故意捉弄,恨得牙癢癢,但又不能一掌打過去,只是站在原地,滿臉緊繃。
水月兒見他不動,幽幽嘆道:「教主啊教主,水月兒替你不值。你拼著傷上加傷幫他恢復功力,人家可一點也不念著你的死活,連你傳的話,他也不肯過來聽一聽。」
話音剛落,身邊已多了一個修長身影。
白少情躺上床,放下垂簾,自行取了另一床被蓋上,悻悻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水月兒卟哧一笑,偏偏又道:「教主還真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他說公子若不肯過來,只要唸叨這幾句,包管有用。」
白少情本已不甘,聞言眸子猛沉。
水月兒察覺身邊的男人怒意驟增,忙坐起身,正色道:「公子別生氣,水月兒說著玩的;教主從沒吩咐過那樣的話兒。”
白少情這才斂了怒氣;別過臉去;沉聲道:“有話快說。”
“你這人啊,真不知我們教主何世欠了你的債。。。。。。”水月兒咬咬下唇,把話吞了回去,重新躺下,有條不絮地答道:“司馬繁本打算在解藥中下毒,好栽贓給公子,怎料碰上睿智臨時起意;親自看守藥房。他怕睿智起疑,趁睿智不防殺了睿智,還未來得及下毒,天極就趕來了。”
白少情問:“我的劍怎會在他手中?”
水月兒這下乖了,有問必答,道:“公子和教主下山去啦!劍卻丟在後山。我本想幫公子撿回來的,怎知被司馬繁搶先一步發現。我打也打不過他,只要偷偷跟著他,好找個機會偷回來。他當天晚上穿了白衣,佩了公子的劍,原本是打算假冒公子,下毒不成也可以誣陷公子。偏偏遇上睿智,睿智的眼力多厲害,怎會看錯你們兩人。逼得司馬繁只好下殺手。”
白少情暗歎,那睿智就是因為他而死的了。
可恨司馬繁,竟處處要害他。
水月兒道:“司馬繁一不做,二不休,殺了睿智之後,索性去對付其他屠龍小組的人。他找不到公子,天極老道又因發現睿智屍身,身旁圍了一大群人;只有倒楣鬼方牧生不但自作聰明,去後山偏僻處搜尋刺客蹤跡;還因立功心切;連門人也不帶一個。司馬繁不宰他宰誰?於是少林寺大亂;我藏在暗處;乍他們沒頭蒼蠅似的嗡嗡嗡嗡;實在有趣;嘻嘻。”
白少情卻著實有趣不起來,悶了半天,欲言又止。
水月兒道:“讓我想想公子還要問我什麼?嗯,對了,水雲兒是看準公子會出手,才在少林寺外鬧事的。不這樣把天極老道耍上一耍,怎能顯我們家公子的威風呢?呵呵,這樣一來,天極老道也不敢一見公子就興師問罪啦!”
白少情正正經經和她並肩躺著,不發一言,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水月兒等了一等,故意不提封龍,又道:“我一直待在少林寺暗處,告訴公子的話,大多是親眼看見的。就算是猜測,也不是胡猜的。”
房中極為安靜,垂簾之內,一絲風也沒有。身邊的人清瘦俊逸,雖是男性,又知他武功高強,武林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