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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對他了,他以前還會抵抗,現在他除了順從已經別無它法了。抵抗最後受苦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妹妹。穆子良就是這般殘忍,而又把他吃的死死的,他早被穆子良剖析了個透徹,吞噬了個乾淨。
順勢地往後靠進穆子良有力前胸上,一股暖意沿著衣服傳遞到他微涼的肌膚上。接著他感到脖子上的頭髮被撩開了,周圍的冷空氣立馬補充過來,他微微一顫,感到一個輕柔的吻落了下來。隨後便是那溫和好聽的聲音,“文君,你最近氣色好了許多,偏偏我這會兒又忙。”
沒有增開眼睛,只是睫毛舞動了兩下,兩瓣薄唇也顫動了兩下。
穆子良深邃的目光掃遍他的全身,在他耳後哈了一口熱氣,有些動情的說道,“我想抱你。”
蘇文君依然靜靜的閉著眼睛,乖巧的像只被施了巫術的人偶。穆子良哪次來不抱他?屈指可數。他對這些早就習以為常。穆子良對他的索求似乎怎麼也不夠,在他和穆子良的心越來越遠的時候,肉體卻和他越來越接近。
“子良,我能出去走走嗎?”
“你想去哪裡?我閒下來的話陪你一起去。”
又是這樣的話,蘇文君聽這種敷衍的話已經聽到麻木。穆子良依然不信任他,口口聲聲說著愛他,卻連最起碼的自由和信任都不給他。威脅是穆子良常用的手段,折磨他周圍的人,是穆子良攻陷蘇文君的捷徑。
“算了,我腿有些酸。”蘇文君一臉平靜,內心的抑鬱和失望一閃而過。
穆子良輕輕“哦”了一聲,然後彎下腰,蹲在他的腳下,抬起他的小腿溫柔用力地揉捏,一副享受的樣子,他自下而上仰望著蘇文君,帶著些許耍賴撒嬌的口氣說道,“文君,我渴了,你給我倒杯茶吧。”
蘇文君慵懶的半睜開眼睛,撇了一眼桌旁的茶壺,看那壺蓋雕刻著龍頭的方位好像是動過了,心裡有些狐疑。不過他也沒想那麼多,除了他這屋子裡也沒別人了。
他的這些細小的舉動全都印在了穆子良的眼裡。穆子良眯著犀利的雙眼,望著那個明顯被轉動了的壺蓋,盯著給一臉坦然給他倒茶的蘇文君。
蘇文君隻字不語,側身倒好了茶,雙手捧著,彎腰遞給半蹲在他前面的有權有魄力的尊貴儒雅的男子。
穆子良瞅了眼那濃濃的茶水,眼裡閃過一絲寒意,目光如刀,刀鋒掃過蘇文君全身。屏住氣息,他淺淺一笑,依然溫和地對蘇文君說到,“你幫我試試茶熱不熱?”
蘇文君心道,這茶煮上已經有一會子了,泡好到現在,水溫正好。而且穆子良從未讓他幫忙品過水溫,莫不是穆子良懷疑自己下毒加害與他?心裡這樣想著,蘇文君把茶杯湊到了自己嘴邊,剛要張口喝下去,突然一把摺扇飛速由下而上的朝他手中的茶杯撲去,瞬間將他手中的紫砂茶杯打落。灑了他一身的茶水,那紫砂杯也晃晃蕩蕩的跌落到地上,卻沒有破。
蘇文君詫異的望著那個出手的男人,無聲的詢問著他原因。
穆子良直起修長的身子,雙手嵌住了蘇文君的雙肩,溫和的表情,卻包含了十足壓迫感的語調冷冷問他,“你是想毒死我,還是想毒死你自己?”
蘇文君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毒?穆子良這次不懷疑他的忠貞問題了,而是轉而懷疑他的內心了嗎?他單薄的身體無力的顫抖,一句話也不說的癱坐在椅子上。
只見穆子良悠悠地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銀器,將開啟那紫砂壺的蓋子,將乾淨的銀器放進去攪了攪,片刻後取出,那銀器竟然被染上了一團烏黑!
蘇文君怔怔的看著,一臉茫然,居然真的被投毒了!
“今天誰來過?”穆子良沉聲問他。
今天除了送飯的小廝石頭外,來的只有他心疼憐惜的妹妹了。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蘇文君閉緊了嘴巴,額上微微滲出汗滴。穆子良是個極為愛惜生命的人,他從來不會放任身邊有個想要謀害他的人!
“是我下的毒。”蘇文君垂下眼簾,蒼白的臉上鋪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紗。
穆子良站在他一旁,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他。突然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垂頭問到,“你下的毒?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毒?”
“我只要能殺死你的毒,叫什麼名字我一概不問。”蘇文君抬頭對上他那雙拷問人的眼睛,聲音也變得鏗鏘有力,宛若真的是他投的毒。
“那是誰接的線,是誰做的內應,又是誰傳遞進來的?”穆子良一連串甩給他一堆問題,意味深長地望著他,嘴角上翹,心中似乎有了主意。
“你以為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