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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平坦苗條,臉龐瘦了一圈,卻更加成熟俊朗,因為膚色偏黑,隱隱給人帶來一種壓迫和沉穩之感。
反觀蘇文君,他原本面板就白,現在則像是得了生了病一般的蒼白脆弱。兄弟兩人現在站一起互相襯托,黑白分界的更加明顯。
雖然弟弟不願意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寬衣解帶,但是這溼衣服顯然穿不得。穆子良不動手幫他找衣物,那他只能自己動手了。他一邊讓弟弟快脫了溼透的衣物,一邊取來了乾淨的衣服。
蘇文禮好不容易才同意脫掉那溼透的衣服,他鑽到無人的裡間閣子後,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物,其實所謂的衣物也就是一件單薄的白色袍子。
他剛出來,站在旁邊等候的蘇文君就把烤的溫熱的裘衣裹在了他的身上。
穆子良在一旁,又是咳嗽又是跺腳,黑著臉望著他倆。想趕走蘇文禮,但是當著蘇文君的面他總是有所顧忌;他越看蘇文禮越礙眼,尤其是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對蘇文禮的厭惡反感就更甚了。
“哥哥,你可曾看到我留給你的字條?”深而不遂、幽而不怨的目光緩緩灑了蘇文君一身。
“什麼字條?”蘇文君怔了一下,文禮指的莫非是被包三搶走的那團墨跡?那紙上的字都糊成一團,他沒有認出來。包三倒是認出來了可就是不告訴他那上面寫著什麼。包三一死,他也漸漸把這件事給忘了。
聽到哥哥竟是這個反應,他終於漸漸露出哀怨之色,聲音低沉略帶傷感,“沒什麼,那隻不過是我臨走時匆匆寫下的無用之物而已。”可憐他當時淚灑了一地,臨行前居然沒見到最想見的人。更沒想到,這人不但沒有見到他留下的承諾,還成了別人的人,讓他不由得有些肝腸寸斷,失魂落魄?
可惜蘇文禮那哀傷幽怨之態轉瞬即逝,蘇文君卻恰巧將其錯過,他輕輕揉捏弟弟長成的骨骼和結實的肌肉,心酸而又寬慰,文禮安然無恙平平安安的站在他面前,沒有比這個更讓他寬慰的事了。
“你真的長成一個男人了。”蘇文君不知道用怎樣的心情說出這樣一段話來。
而一直以來沉默寡言、以冷酷無情聞名于軍營的蘇文禮趁著這個機會把嘴湊到哥哥耳旁,微微低頭,雙眸含情地看著他,“有沒有成長到可以讓你依靠的程度?”其實他原本想說的是,“有沒有成長到可以擁抱你的程度?”因為看到後面的穆子良,那句差點說出口的話在喉嚨裡轉了一圈又被他吞回腹中。
本來對這種事很敏感的蘇文君被高興衝昏了頭,愣是沒有看出他那痴心的弟弟還對他念念不忘,他以為文禮經過兩年的歷練已經分得清愛情和親情的界限了,更何況文禮知道他已經有穆子良了。
一直隱忍不發的穆子良終於耐不住性子了,他若是再不說話,看蘇文禮那小子的架勢八成都當著他的面把蘇文君給吻了!他三步走到蘇文君一旁,手囂張的摟住他的腰,一副守護者地姿態站在蘇文禮前面,淺淺笑道,“文禮真是長大了呢,兩年前你兄長還託我給你找一門親事,不料你卻被徵調到前線鎮壓叛亂,一直拖到現在。”
他轉向被他鉗制在自己臂彎裡的蘇文君,柔聲說道,“文君,既然文禮他回來了,不如我們儘快把兩年前的事情給辦了。”
蘇文君揚起頭對上穆子良熱忱的目光,心頭暖意上湧:子良竟是這般體貼,把他弟弟的事情也記得這麼清楚。不過嚴格來說,文禮上次之所以出走多半也是被他逼的。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心裡不免擔心,如果這次讓弟弟娶妻再把他逼走了,那可如何是好?眼下他是幸福的,親人愛人都圍在他左右,一瞬間他有了一絲恍惚,如果這一刻、這中幸福和滿足一直都持續著該多好?
在他感覺著被幸福之花包圍的時候,他旁邊的兩個男人的目光正四目碰撞,宛如長劍交鋒,碰出一簇一簇飽含著殺意的火花。
剛剛和哥哥重逢,他不能立即就同位高權重的穆小王爺鬧僵。而且他了解哥哥的脾氣性格,哥哥對親情看的極重,為今之計就是先打親情牌來纏住哥哥。於是他轉而問道,“哥哥,文文可和你在一起?她怎麼樣了,我好久沒有見她了,還真的挺想念他。”
蘇文君臉色微變,文文……讓他怎麼好意思開口?!他不由自主垂下頭,臉上蒙上一層灰色的陰影,三分恨意地望了眼穆子良,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她有了一個兒子……”
“文文她,有了兒子?”蘇文禮吃驚過後一臉欣喜,“她出嫁了?哥哥,這你就不對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等我回來啊,我也是從小看她長大的啊……”
他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