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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為殘缺了的緣故,只有一半大小了,手指摩擦到溝壑,未安翻過來一看,上面正是殘缺的月和閣字,月字少了左上角部分,而閣卻是少了下部分,但是認真細看,還是能辨認出,一看這兩個字,未安的身體不由得一顫,開始發涼
花冷醉見他這模樣,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未安,你承受的住嗎?”看他雖然身材挺拔,但是那個膽貌似很小,也不知道承不承受的住事情的真相
未安抬頭,臉色蒼白,黑白分明的眼眸有異光閃爍,嘴唇更是顫抖:“丞相,我、、、、你說”
花冷醉的目光緊緊的看著他,終有不忍,卻也只是放低了聲調:“是皇上、、、”
那三個字就像是雷打進耳朵,石頭扔進湖裡,敲響一聲一聲巨響,未安的腳步啷噹後退,險些跌倒,只能扶著一旁的木架穩住身形:“你說、、、誰?”那聲音更像空谷裡的颶風,急速而顫抖
“是皇上,我後來又調查了軍隊到達南城之後的記錄,發現他們剛到南城的第一晚,衙門裡的井水有被人下過蒙汗藥,那一晚上衙門裡別說是衙役,就是衙門裡的狗,也睡得比豬沉,所以你的物資一定是在那一晚被調換,而且第二天,有雜役在倉庫看到類似令牌之類的碎末,因為只是碎渣,只能看見上面是殘缺的一個月和一個閣字,為此我特意讓韻染調動了在江湖的力量,才找到這個碎末的真正面目,你跟傾城王爺是至交,應該知道閒月閣吧”
花冷醉的這一段話說完,雖然覺得殘忍,但這畢竟是事實,看著未安的臉色透明如紙,抓著木架的手扣緊木架,手背青筋突出,哀傷不斷,讓人心疼
閒月閣,他怎麼會不知道,而且很清楚,閒月閣是傾城在江湖建立的勢力,主要負責情報的接收,閒月閣雖然是傾城創辦,可卻都聽命於當今皇上傾國,未安想,肥羊總是要遭人惦記,可他卻沒想到,先惦記上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結拜兄弟!
“未安、、、”
未安鬆開抓著木架的手,抬起頭,衝花冷醉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會不會是有人要借刀殺人?皇上是我的結拜兄弟,他不會這麼對我”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很自欺欺人,花冷醉一嘆
“老夫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但是未安,皇上緊緊相逼,為的是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的腦袋就像是一團麻花,糾結的頭疼,未安雙手抱頭,只是一個勁的搖頭,他想要否定自己聽到的,自己知道的,他想要固執的相信,傾國不會這麼對他
花冷醉見他這樣,心有不忍,卻不得不讓他相信:“你這樣逃避事實有什麼用?皇上既然已經對你出手,只要你不妥協,他就不會放過你,現在還好,他還只是對你,如果是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你又該如何?”
未安鬆開抱著頭的手,失控的朝著花冷醉怒喊:“我能如何?罌粟這種藥物好處固然多,是能達到他想要的奇效,可我不能交給他”
未安覺得全身都疼,他在醫書上看到的那種被寫的神乎其神的東西就是罌粟,他一個人遠走西部就是想將罌粟煉製成麻醉藥,以後就不會有那麼多死人,起碼可以救助難產的孕婦,也可以讓邊疆計程車兵減少疼痛,可是越完美的東西,其厲害性越大,在研究它能成為麻醉藥的同時也發現它其它的用處,甚至還做了實驗,就是因為知道這厲害性有多大,未安才沒敢帶回京城,雖然告訴了傾城和桃夭,但卻怎麼也沒想到,傾國會利用自己
身體疼痛的讓未安蹲了下來,抱著頭,白衣拽地,狼狽不堪:“我不該去找它,不該、、、”
看著未安這樣,花冷醉也不好受,但是親耳聽見未安這話,心底又是另外一番心思,花冷醉走了過來,伸出手扶起了未安:“把東西給皇上吧,這樣才能保住你未家一家”
未安站了起來,紅著眼和花冷醉對視,對上他眼裡的心疼,未安更是難受,撥開花冷醉的手,語氣無比落寞:“丞相,我雖然不理朝事,但是我聽桃夭說過,你和皇上之間的矛盾,你對我有恩,我就算是丟了性命也不能把東西交給皇上,丞相,若皇上還是問起,你就把我交上去吧,免得連累你”未安吸了口氣,壓下心中起伏,忽略掉丞相眼底劃過的異色,又才接著說:“你也不用勸我,我決定的事情不會變的,我雖然沒用,但是也知道恩這個字怎麼寫”
花冷醉連連搖頭,語不成句:“你、、、說這些話做什麼、、、你、、、你是我女婿,有事我能不理嗎?”
他的話讓未安一怔,驚訝顯於色:“丞相,你、、、、斷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