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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天徵看著被寒憶翎抱在懷裡昏睡著的納蘭天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昨日還好好的,今日為何會受這麼重的傷!“寒憶翎!”納蘭天徵怒斥道,寒憶翎並沒有什麼表情:“莊主認為,我要是傷了納蘭大小姐,會將她送回來自投羅網嗎?”說著便將納蘭天雪交給了納蘭天徵,又對站在一邊的蘇絕塵道:“給她請個大夫。”
蘇絕塵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正廳。
納蘭天徵覺得,這蘇絕塵與寒憶翎有著奇怪的關聯。但是卻不知這關聯在何處。
寒憶翎獨自回了房間,那個女子在他懷裡留下的香氣到現在還未散去,而且眉眼笑靨都像極了記憶裡的那個女子。那個微笑溫柔而熟悉,昏迷之前那聲輕到幾不可聞的“謝謝”卻還是讓他聽到了。他坐在床榻上,低頭看著自己左手的黑色圖騰,又將右手附在了左手之上,這個圖騰對他來說是夢魘。是他與整個中原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他是苗疆人,而且是苗疆拜月教的密探。自他在銅雀樓地牢裡看到那個白衣男子時他便知道了,他也曾想過將這個圖騰掩蓋掉,但卻還是被納蘭天徵看到了。他用了多少心思強迫自己忘掉那天在地牢裡看到的一切,卻還是被納蘭天徵幾句話就搞得支離破碎。
任何事情,既成事實,便無法改變。他知道,卻從來不肯相信。他覺得既然上天給了他機會讓他忘記之前的一切就是要讓他將一切重新來過,也許他以前做的事都是無法抉擇的,於是就要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自己選擇今後的路。但是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他再次重來的桎梏。
寒憶翎拿起身邊的星翎,這把劍上到底有著如何的故事。雖然柳如煙給他講過關於這把劍的隻字片語,但他卻還是不清楚,為何父母的相愛要經歷這麼多的磨難,為何他們之間的愛情要有這麼多人來阻攔,甚至使得他在中原武林都毫無立足之地。
“小寒,你要幹什麼!”柳如煙進了門便看到寒憶翎手裡拿著劍,目不轉睛的盯著劍刃。柳如煙急忙的將他手裡的劍奪過來,焦急的問道。“嗯?”寒憶翎一時沒有搞清楚為何柳如煙為何如此焦急:“我只是覺得我對這把劍有很奇怪的感覺。”
“那是當然,這是你父親使用的劍,又是以你母親的名字命名的。你自然會覺得親切。”柳如煙摸著劍鞘,語氣有些羨慕:“能找到這麼愛自己的人,就算是多苦,我想星翎阿姨也是覺得幸福的。”柳如煙笑嘻嘻將劍放回劍鞘又交給寒憶翎:“不許做傻事。”
“我沒有……”寒憶翎接過劍,劍鞘還帶著柳如煙的溫度。
“對了,有正事。”柳如煙拍了拍自己的頭:“說起這劍我就差點忘記正事。納蘭莊主的妹妹受傷了,現在納蘭莊主很生氣,想要捉拿兇手,我就過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柳如煙想說什麼,但卻顯得很為難,寒憶翎點點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是我做的。我到那裡時納蘭天雪已經被襲擊了,那個黑衣人看起來和偷襲我們的那夥人是一夥的,不過這次他們應該想下殺手。”
“下殺手?為何?”柳如煙有些震驚,一個羸弱女子能對他們形成多大的威脅,為何要對女子痛下殺手?
“不知道,我想他們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這裡並不安全,拜月教的人既然能再半路埋伏,偷襲我們,那就說明他們早已知道武林大會要在那裡召開。”寒憶翎收起了剛剛有些傷感的語調,竟冷靜的與柳如煙分析了起來,柳如煙在一旁不住點頭,雙手抱胸看起來也在思考著什麼。
第十七章 血
“我看並不是想殺她那麼簡單。”門被開啟,風漠藍邊說邊走了進來,柳如煙和寒憶翎一同向他看去,只見風漠藍笑笑:“兩個人在這裡討論都不叫上我嗎?”“不,我是看你在休息。”柳如煙欲解釋卻被風漠藍制止了:“你以為我會因為這點事情和你計較嗎,太小看我了吧。”風漠藍走到桌旁拿起杯子斟了一杯茶:“我們談正事。剛剛納蘭莊主過來質問我,為何納蘭天雪會受傷而且是寒憶翎帶回來的。我想小寒,這罪名一時半會你也說不清了。”寒憶翎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我也不曾想過要解釋。”
“可!……”柳如煙剛想勸解,但卻被風漠藍阻止了下來:“一切就等納蘭天雪醒來再說吧,否則現在小寒如何解釋也是越描越黑。”柳如煙聽後抱歉的笑了笑:“我太沖動了。”正在風漠藍想要與寒憶翎討論些什麼的時候,外面突兀的響起了敲門聲,柳如煙去開門,卻看到蘇絕塵站在門外,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
“納蘭莊主請寒憶翎過去。”說完蘇絕塵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