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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影兩個人到底是誰讓你變成了這樣子?”
輕浮稍稍用了用力,發現抽不回自己的手,便撇過頭,不看頭牌,隨意的笑了一下說道:“頭牌,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如果我想說,兩年前我就說了。”
“不管有沒有意義,我現在都要知道答案。”頭牌抓著輕浮的手的力道微微重樂意分,但語氣依舊平淡。
“頭牌,你知道了答案又如何?”輕浮微帶著怒氣扭頭看向頭牌,語調微高的說道,“我說了,這一切對我來說有沒有意義了!從他們離開那個時候開始,一切的沒有追究下去的必要了。頭牌,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如今有何苦逼我呢。”
“不是我逼你,是你一直以來都沒有放過自己!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你說出來,說不定還有可以補救的辦法!你……”
輕浮狠狠的甩開了頭牌緊抓著他的手,連退了好幾步。緊緊握著拳頭說道:“夠了,頭牌。我不想說,也不會說的。”
頭牌微皺著眉,抿著嘴看著輕浮,最後,語氣低沉的緩緩說道:“你確定不再去挽回那些了麼?”
輕浮咬唇,撇開頭不在說話。
“好。既然如此,那你從現在開始,最好打起精神來去好好的接待客人。”頭牌等著輕浮的答案,良久之後見輕浮依舊沒有回答的意思,便下達了最後的通牒,“什麼力不從心的說辭,我勸你別奢望我跟鴇爺會信。要如何,你自己看著辦。”說完,便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輕浮的房間。
“媚倌,您還好吧。”看著從頭牌離開之後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輕浮,三兒擔心上前問道。
只見輕浮緩緩的搖了搖頭,對著三兒微笑了一下說道:“我沒事。”
“那,媚倌。你要不要現在就寢?”三兒依舊有些不放心,想了想問道。
“嗯,我等等自己去睡。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輕浮點了點頭對三兒吩咐道。
“這……”三兒有些猶豫的看著輕浮。
“下去吧,我沒事。”輕浮罷了罷手示意三兒退下。
“……是。”最終,三兒欠了欠身,幫輕浮帶上了房門,便退下了。
次日下午,馭南樓大廳……
“呀!紅牌,好久不見!”正在大廳裡收拾的雜役看見屏風左側走進來的兩人,響亮的打了聲招呼。
只見紅牌微笑著跟他點了點頭,便領著身邊的人直徑走向鴇爺那邊。
“鴇爺,這是我給你帶的特產。”從卿長君手中將包裹拿過來,放到了鴇爺面前的桌上,紅牌如是說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紅牌,你真是太有心了。呵呵!”鴇爺看著面前大包小包的包裹衝著紅牌樂呵呵的說道。
紅牌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對鴇爺說道:“自然是要有心的。雖然我現在離開了馭南樓,但我依舊會掛念著這裡的一切的。”
“對對。”鴇爺笑眯…眯的點著頭說道,“說起來,馭南樓也算是你的孃家嘛。該惦記著的,嗯嗯。”
紅牌淡淡的笑了一下,對於鴇爺這‘孃家’一說,並沒有發表太多意見。只是拉著卿長君說道:“那我和長君先去跟頭牌打招呼了,鴇爺你慢慢看,有些是點心。”
“嗯嗯,你去吧,去吧。”鴇爺一邊拆著包裹,一邊對紅牌揮手說道,“頭牌在書房。”
“嗯。”紅牌點了點頭,便牽著卿長君向書房走去。
“見過頭牌之後是不是要見見媚倌?”卿長君跟著紅牌往書房的方向走著,想了一下問道。
“先問問頭牌媚倌近些時間的狀況吧。”紅牌微微想了一下說道,“畢竟,真正影響著媚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誰也不知道。”
“話雖如此,可我覺得……”
“噓。到了,先這樣。”紅牌伸指‘噓’了一聲,打斷了卿長君接下來還想說的話。
卿長君看了一眼眼前的房門,點了點頭,便伸手輕輕敲了敲門。
“頭牌,我們方便進來麼?“紅牌對著房門說道。
“是紅牌跟卿長君嗎?進來吧。”房內傳出頭牌的聲音。
於是,紅牌牽著卿長君推門而入。
“出外遊玩的可盡興?”頭牌看著進來的兩人微笑著放下手中的毛筆,問道。
“託福,玩得很盡興。沿途的景色也十分秀麗。”紅牌跟卿長君雙雙入座後,紅牌回答道。
“呵呵,這便好。”頭牌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要跟我講講你們一路上遇到的有趣之事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