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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想要清醒一點,無奈腦子一片混沌,眼皮子直打架,很快便沒了動靜。
笑夠了,衛兒凌擦著眼角狂冒的淚水,走到床邊,往床上仰倒的男人胸膛上伏去,一手撫摸著讓他十之滿意的身體,邊眼角含笑地細細打量著這個男人,那眼神,若是旁人來看,真真是溺愛綿綿。。。。。。
作者有話要說:虎年到,祝各位虎年大吉招財寶進,美滿如意家馨舔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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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八節 。。。
衛兒凌仔細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遭,藥下多了!
氣極,咬牙翻身坐在床沿,兩眼冒火地死盯著砧板上那自家的大塊肉,暗罵:我死憋活忍地耐著性子賣弄皮相是為的什麼!人都睡死了還搞個屁,真他媽的自掘墳墓!
更讓他惱的還在後面。
衛兒凌不甘心就這麼算了,轉眼見雷痕褲襠裡直硬硬的那根東西,伸手試著去逗弄,奸笑著發現那人皺起眉頭,臉和脖子漸漸紅通通一片,慢慢開始不安分地哼叫起來,還難耐地扭動腰身想要收緊大腿,該有的反應一樣不缺。雖然看不見清醒時的他掙扎在理智與現實的倔強模樣,這副誠實的反應更可愛得緊,真叫人食指大動!惡作劇的心態頓生,一把扯了人家的衣服褲子,把他挑撥得渾身通紅冒汗,那根溼嗒嗒地流滿白液,直到染濁了下邊有些紅腫的穴口,一張一合地收縮著,將流至的水漬吞吞吐吐。
玩兒得興奮,衛兒凌心潮澎湃得直舔嘴唇直咽口水。正要舉旗而入,門外嘈雜將近,衛兒凌只來得及把雷痕光溜溜的身體往床被裡一滾,門便被人踹爛了遠遠飛開。
勁風襲面而來,一袖子震開被颳得亂飛的木塊碎屑,衛兒凌眯眼望著來人暗暗蓄積內力,靜觀不動。
他沒有像現在這樣慶幸自己有不喜歡脫光了上床或是比對方先脫的習慣——他的臉皮可還沒有厚到能坦然地光著身子讓那麼多男人女人圍觀。
老鴇尖銳的嗓子在沸騰的人群當中咋咋呼呼地喊:
“劉公子你不能這樣啊,您這是要砸我們的樓哇?哎呦喂,我的門啊,我的百年松木門啊!”
“閉嘴!”劉溫不耐煩地塞出去幾張銀票,立馬讓老鴇張大了嘴再沒閒暇發出任何聲音。
“呃……爺,”老鴇苦著臉尋衛兒凌的臉色,
“劉公子和這位大俠聽得您房裡老大的笑聲便硬要來找您,我們根本攔不住哇……”
衛兒凌眉梢抽了抽。
見他不動,老鴇便退了開去,招呼著勸退了眾人的圍觀。
文欽一雙木然的眼睛睜得老大,動也不動地直視著衛兒凌。
劉溫有了方才的教訓,站在了文欽身後,一臉迫切地望著心上人卻又不敢上前地侷促著。
“你們……”衛兒凌不耐煩地開口欲諷,文欽插口先道:
“和我打一場。”
“什麼?”衛兒凌莫名——瘋的,這人?
“你是高手,你很厲害。”文欽很激動,呼吸有些急促,瞳孔猛烈地收縮著,
“我要和你打。”
兩把短刀冷光一閃便近到眼前,正對自己的雙肩直砍而下,剛還在十幾步外的男人興奮得有些扭曲的臉亦近在咫尺。
好快!
靠著床欄不得後退的衛兒凌不得不抬起雙手運起八成內力將短刀震開——雖然他完全可以側身躲開,但他,沒有。
衛兒凌擋得有些吃力。心驚地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叫文欽的男人,饒是他臨時警覺加大內力去阻擋,雙手小臂還是被那兩把運足了氣的鋼刀在轉手收勢的時候割進了層皮肉。
這種手法……是神府島的人!
眼角餘光瞄了瞄身後床上的雷痕。
飛起一腳將兩人間距離隔開,衛兒凌抓了時機揪住那團棉被破窗而出——那速度可絕不比文欽慢!
“不要走!”
身後二聲重疊,更加快了衛兒凌逃跑的腳程。
今天走背字,諸事不順,接二連三地跳窗還遇著個殺手門的瘋子!
一直跑是行不通的,現在的衛兒凌沒那麼多耐力去和一個神府島的人玩兒你追我趕的遊戲,他只能藉著夜色的掩護,抄小路躲回香滿樓裡。所幸的是,這裡還算得他的地界,熟門熟路。
委身在屋後的草叢裡,衛兒凌把昏睡的雷痕放下,礙事又顯眼的棉被早給他半路往反方向丟了,想了想,他還是背靠住牆調整了下姿勢,把人擱在腿上讓他靠進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