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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手的話她的凌大哥會吃虧,一邊為突然被一直待她溫柔疼愛的凌大哥如此冷淡地拒於門外覺得委屈,奶媽又一直似愁思著什麼心不在焉根本無心搭理她,一頓飯吃得她特別不是滋味。
而此刻把自己反鎖屋裡的衛兒凌,備受痛入五臟六腑的生死煎熬。
好痛!好痛——
衛兒凌光著上身弓著背跪在床角,兩手抓著床柱,嘴裡緊咬著揪出來的被子,呼嚕呼嚕地喘著粗氣,渾身的肌肉因為痙攣而不自主地顫抖著,瞪得異常猙獰的雙眼佈滿血絲,瞳孔時大時小暗淡失神。整張精緻的臉也早已因疼痛而扭曲,眼淚鼻水齊流,頭髮溼噠噠地貼在臉上脖子上亂七八糟,整個人髒亂不堪,狼狽得不存絲毫平日裡風度翩翩和優雅的模樣。
紅木的床柱已經給他抓出了深深的五指凹痕,脖子上的經脈因為過度的忍耐和用力突暴得厲害,偶爾還能聽得他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可怖的野獸般痛苦而壓抑的低吼。旁若有人定觀之不忍,為其忍受之痛甚感驚怵。
第三次了……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明明已經很久沒有犯過了,為什麼!
他突然想笑,柳燕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配那個人對你這種貨色出手!
身體裡有東西!有東西!一股一股在他渾身上下的經脈裡狂暴地四處亂竄,尤其在掠過心脈之即心臟像要被活生生鑿開了一樣!痛得他想嘶吼、想自殺!
明明只是一句謊言!
該死的雷痕!該死的我怎麼會跟你有這麼亂七八糟的牽扯!早知道當初就該直接把你殺了!
停下來!停下來!誰快讓它們停下來!爹!娘!痛死我了——
又是一夜暗度陳倉之時。
雷痕躺在自己房裡,攤手攤腳成大字仰躺著,渾身的骨頭像突然軟掉一樣,什麼也不想幹。他不知道是因為不想動才不動,還是因為在等一個人才不想動,總之他躺了很久。就像天天都聽到一個聲音之後才睡著不知不覺中已經變成必須聽到那個聲音才能睡著一樣,他在等一個“可以動了”的契機。
契機來得比以往都要晚,已經三更了吧?
雷痕動的時候依稀聽到好幾處的骨頭髮出咯吱的聲音。
無聲無息出現在床前的男人披散著頭髮,穿了身沒有繫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