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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變,似突然想到什麼,眯起雙狐狸眼,上下打量起地上木偶似的男人。
文欽背脊竄涼。
衛兒凌挺了挺身,誘拐似的語氣道:
“你討厭現在的生活對不對?”拔出刀在衣襬上擦過,入鞘,
“想不想做個自由人?”
文欽像個孩子似的歪了歪腦袋,他接著道:
“我知道神府島的主人自有一種蠱毒控制你們,每年才毒發一次,不致命但褪皮噬骨,疼痛非常人能以忍受,”滿臉狡黠之色,
“而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擺脫這種蠱毒……”
不用他說完,文欽空蕩蕩的眼中溢滿了沉靜的嚮往,那是一種消極的放棄和忍不住期盼的矛盾情緒。
先不說衛兒凌怎麼知道的,這種蠱毒確實有,從文欽有意識以來他便被此掌控著,而深知那種痛楚的可怕——那是包括他們所有人用一生牢記的可怕陰影,從精神上就讓他們放棄了試圖背叛脫離主人的念想……但如果真的可以掙脫這個枷鎖……
“然後呢?你有什麼理由這麼幫我?”文欽很自然地問,他並不認為這個便宜得來得會很容易。
衛兒凌不答,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扁木盒。
“這可是個好東西,我好不容易搶來的。普通人吃了沒什麼,但如果是內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吃了,不出七天他就會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內力在不受控制地外洩,身體變得綿軟無力,只要動用一分內息或是有稍微強烈的動作,便會渾身痙攣抽搐非足五個時辰不得解,內力越強勁越是疼痛,耗時越久,直至內力竭盡。你知道,那就與死不遠了,而對於一個崇尚力量的人來說,沒有比這更悲哀、諷刺、殘酷了——本來是打算使給你的。”
文欽盯著那東西的視線明顯熾烈了許多。
“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衛兒凌微揚起下巴,笑,
“活著遠比殺人有趣得多。當你像世人一樣正常地佇立在這片土地上,為錢財煩惱,為人際往來奔波客套,為爾虞我詐煞費苦心,從某方面來說,你只是換了一種殺人方式,而你將會發現這比用刀子直接捅在肉身上來得更有意思,更有挑戰性——做為我幫了你的代價,文欽,我希望你能像這樣活著。”
“只是這樣?”文欽顯然十分迷惑,
“我不覺得這有多大的意義和難度。”
“我還沒說完,”衛兒凌的眼神彷彿他看著的是個全不懂事的孩童,
“像你這種人,能活到現在無論是智謀還是心計都屬上等¬;¬;,如果我要你去做太子的貼身侍衛,一定沒有人比你再適合了。”
“……有點難度,不過我可以答應。”
“嗯,很好,具體我會給你安排。”
“還有?”文欽很有耐心。
“這個,我想轉送給郎坤。”他遞出手中的木盒。
文欽點頭,接過盒子:
“沒問題。”收進懷裡,
“沒了麼?”
衛兒凌挑眉:
“不夠?”
文欽空洞的眼中出現難得的波瀾,聲音帶了些興味道:
“我只是覺得你提出的好處不能太廉價。”
“相信我,這都是要搭上命的差事,你可別那麼快栽進去,否則,我是要嘲笑你的!”衛兒凌輕鬆地伸伸懶腰,笑得舒暢,
“真想看看那個瘋子得知自己最得意的門徒莫名其妙人間消失是什麼反應,哈哈哈哈——”
文欽滿臉迷惑——和主人相熟的果然不會是什麼正常人。
他試圖站起來,雖然因為一直保持著內力的執行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身體還很虛弱。手撐地,搖搖晃晃支起腿腳,動作忽地就那麼一頓,轉眼朝樹林外圍望去——百尺開外一個身影慌慌張張急匆匆地跑來,邊喊著他的名字,聲音混跡在風聲裡,非常細小難辨。
衛兒凌挺拔的身姿早已轉了個向,眯著眼遙望那人。
“是劉府的家僕。”文欽道。
衛兒凌沒來由地心跳加速……
龍二把顯然吃過什麼東西還沒醒的劉和抱走了,換了兩個手下進來。如果剛剛龍虎還礙著龍二的面不好太過分免得被他念叨,那他現在可就是沒了顧忌滿心報復的豺狗。
“給我拉去地牢!”龍虎的聲音滿滿的興奮。
那些十八般刑具他已經好久沒摸了!
還不待兩個手下去逮,近在龍虎腳邊的雷痕一個鯉魚打挺雙手一抽就掐上了龍虎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