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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麼,為什麼還這麼焦躁、唔……”文欽勸說,卻換來一個大腳丫子。
“現在別和我說話,我怕會忍不住砍了你!”衛兒凌瞪大的鳳目十分兇狠,大腳在剛包紮的肩膀上碾了又碾,白色的紗布上立馬滲血,
“要不是你把他抓去劉府還把他丟給那個吃貨……你他奶奶的居然還封他的內力——”
“這位公子,作為醫者,希望你對老朽的病人不要這麼粗暴……”
“閉嘴,老不死的……”
“你你你——小子輕狂!休得如此目中無人!”
“去你孃的!”
文欽很明智,痛也沒吭一聲,任著人撒氣。
衛兒凌很煩躁,非常煩躁。他毫不懷疑這窩龍虎幫的土匪認識雷痕這個雷家寨的主人,他也同樣知道搶奪地盤對這些人來說是家常便飯——這跟把落單的領頭羊丟進狼窩有什麼區別!這隻羊肥著呢,還是被拔了羊角和硬蹄兒的!
不爽,真他媽的不爽!
怎麼覺得被人鑽了空門搶了什麼東西一樣……
不,不不!雷痕可不是什麼精巧的字畫瓷瓶飾品!他是兇猛的獸,是強勁的對手,衛兒凌想,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一直關注雷家寨的原因。他們是暫時利益一致的盟友,就算有了一層不正常的親密關係,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男女相親隨之而來的任何東西。一旦這個勢頭過去了,他們的道就兩分了,雷痕是雷痕,衛兒凌是衛兒凌,一個山賊一個鏢師,他們天生就是對頭!
可是肚裡這股不知道打哪兒來還夾雜著一些陌生東西的火氣,燒得他好憋屈!
看來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什麼中意的都想佔為己有。
滿是各色猙獰刑具的地牢裡,龍虎狠狠踢了一腳趴在地上咳嗽的雷痕,揪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來,那張俊朗得不可一世的臉上遍佈了淤青和血漬,鼻孔裡也不斷有血流出,隨著他的呼吸外滲得越來越兇。饒是狼狽如此,那雙細長的眼裡靜默的桀驁就像黑夜裡小簇的炭火,熾亮得不可磨滅。
“果然是個硬漢,捱了我這麼多拳頭吭都不吭一聲。”龍虎的呼吸非常亢奮,
“不過這可都還只是開胃菜,雷痕,為了讓你在接下來的樂趣中乖一點,我不得不先讓你變得‘溫順’一些。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挺到最後。”
舔舔嘴角,龍虎的手在雷痕的注視下撫著他半裸的胸膛,像要引起他的注意一般慢慢地,細細地在那片溜手的面板上摩挲。
“雷當家的皮肉生得真好,不像我們這些粗人那麼糙手,光溜溜的。”龍虎笑得放肆,
“我都迫不及待想嘗一嚐了。”伸出肥厚的舌頭在他脖子上大喇喇地一舔,他身後的人立馬鬨笑得十分起勁兒,看雷痕的眼神就和看窯裡的姑娘一樣下作。
雷痕發誓,他從沒想到自己能被一個人舔得這麼噁心!
“你多久沒洗嘴巴?”他把頭撇到一邊滿臉毫不掩飾的嫌惡。
空氣一窒,龍虎的臉瞬間就黑了,直接朝他臉上回了幾拳。
正對面被綁在椅子上的劉家主僕,眼睜睜看著這場明顯不會往什麼正常方向發展的暴虐之刑,除了佩服雷痕受了百多拳大難臨頭了還能挺得住腰板的硬骨氣,便是慶幸那不是自己……
劉溫終於想起文欽走前的交代,他若是少了一根汗毛,他可要怎麼回他?
“你們要的是錢不是麼?我們不能完好你們是拿不到錢的!”他也不管三個家僕焦急的眼神示意,
“這麼對他對你們來說沒什麼好處不是麼?但若是留著他,你可以向我們家索求雙倍的錢。”
龍虎抬起一邊的眉毛,回頭,劉溫嚥了好幾口口水,沒有移開視線。
“雷痕,你怎麼跟這個小公子勾搭在一塊兒的?”龍虎頗感興趣地掃了掃那個富家子。
瞥了眼劉溫,雷痕濃密飛揚的眉緊擰,撇頭吐出口血痰,哼笑,道:
“怎麼,就那樣的你也想幹?”
劉溫一聽這話,有些發懵,像是忽地明白過來,臉頓時就紅了個透頂,惱怒的眼在兩人間慌亂地來回飄忽不定。
蠢貨,現在才明白你和我不過一樣是塊砧板上的魚肉!雷痕不屑地又啐了一口。
“你提醒我了,雷痕,”龍虎摸著下巴,
“嬌生慣養長大的富家少爺,長得普通了點兒,不過肯定比你還要細皮嫩肉,”煩惱地看看雷痕,
“我還沒玩兒過男人呢,雖然我對你很有興趣,可我還真怕看見你那玩意兒會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