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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意思是雷痕很有天分和他很有緣,有緣的人該時候遇見就能遇見,求不來逃不了云云。莫名其妙。不過依著姓衛的說法,他這身內功是邪三的師傅卜真道人所創的話,那老叫花莫非……
雷痕娘死後沒多久他帶著十來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窮小子離開了生活三年多一點、愚昧但淳樸透頂的小村子。幾個小毛頭初進城時的土包德行尤在眼前;他們和乞丐一起擠在破廟裡睡在稻草窩裡;他第一次給人跪下磕頭——只因為那年冬和他最要好的山子得了水痘。那時小孩兒沒少人得這個的,有的死了有的還活著。他在門外石頭板上給那老大夫跪了大半天換來兩包草藥,可惜到了冬末人還是沒熬過去。那時什麼也不知道,依著現在的雷痕斷不會變成那樣,就是去搶也不能讓人那麼輕易地沒了。
然後呢?然後他頓悟了,要拼出塊自己的領地光靠娘說的那樣老老實實找份工做踏踏實實做人,沒用!她老實善良了一輩子,光給別人想了自己得什麼了?連個名分也沒得來還被一個後來居上的女人逼得偷偷帶兒子捲鋪蓋走人。那個時候她傾了一切付出的男人去了哪裡?!他娶了別人,一個背景雄厚又貌美的嬌妻!
雷痕翻個身。
這種莫名其妙的焦躁感真讓人不舒服。都幾百年的成年往事了,還老說那死帶鏢的唧唧歪歪,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想到那人,雷痕笑得猙獰歹毒,衛兒凌啊衛兒凌,我讓你猶豫不決優柔寡斷!現在你不用猶豫了,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來幫你選!
拼不起我還逃不起麼?大不了再來個剿殺令,反正我一個山賊,人都等著抓我懸賞,不怕和當官兒的糾纏。
鼻尖若有似無地飄過一抹奇異的淡香,奇怪地一嗅雷痕立覺不好,眼皮發沉的同時只能暗罵自己大意!還不怕跟當官兒的糾纏呢,這就栽了!
該死的一聞即倒!該死的害他開小差的衛兒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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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兒伏在秀枕上淚溼了整片精繡的花草。
她好恨!
恨衛兒凌的狠心,恨爹孃的阻攔,恨當初怎麼沒叫那些人把那死雜種……!
兇狠的光芒只是一閃而逝,原本靈動的貓兒眸失神地淌著清淚。無意思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臉頰,柳燕兒淚湧得越發兇猛。
她從來沒想過,那個總是對她笑得溫柔寵溺的男人,愛她、疼她、惜她的男人會扇那麼重一個耳光給她!
心揪得好痛!痛得她想大哭大叫狠狠發洩一場!
為什麼!她就那麼不可原諒?一句話不多說更不聽她解釋就那樣把她丟給別人!她是柳燕兒!是誰都能隨意搬來弄去的麼!像丟垃圾一樣把她……為什麼不問問她為什麼那麼做!
我愛你啊!我只想你看著我一個人!這樣有什麼錯!你如果也愛我難道不應該感到歡喜才對麼?好,就算你覺得我做錯了,你可以像以往一樣摸著我的頭笑罵我一聲傻瓜,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你可以說你不喜歡,我一定不會再犯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再不任性了還不可以麼?
爹竟然寧肯她以後沒人要也不准她嫁給他了,她可是他唯一的女兒!原本一直支援她的娘竟也叫她死心,怎麼可能!怎麼可以!我不要!我做不到!
她又哭又鬧不是沒發洩過,可是她累了,那個叫溫書的醜男人一柱藥香就能叫她疲憊得連話都不想說。
深吸一口氣,在枕頭上蹭了蹭眼淚,舒緩了緩胸口的沉悶,她知道藥性快散了,等會兒丫鬟親和會來添上新的香料,她現在不想被下人看到她這副樣子。
不一會兒有人輕輕推門進來,低眉順眼的小丫鬟親和大概以為柳燕兒睡著了,捻手捻腳地走到屏風後,看看側向裡睡動也不動的小姐,才舒了口氣,俯身換香。
誰知她才剛彎□子,安靜的柳燕兒撐起身子,腿一伸踹在丫鬟腰上,小丫鬟驚呼一聲跪倒在地。
“小、小姐!”
“沒教養的東西,誰準你門也不敲就進來的!莫不是想偷東西!”
“沒、沒有,您誤會了小姐!夫人讓我來看看您起了沒有,順便、順便換換香料讓您睡得更安穩些……”
“睡得安穩,你巴不得我睡死了吧!還敢搬出我娘來壓我!小賤人,看我現在這樣你們是不是很高興啊?你們早就等不及看我的笑話了吧!”柳燕兒爆發,壓抑地怒罵著在小丫鬟顫抖著縮成一團的身體上抓撓擰打。
“小姐、小姐饒了我吧!夫人、溫書救命……”
“喊什麼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