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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凌大哥!”
“……”
於是三個拖油瓶照拖不誤。
險些氣死雷痕,那個小王八蛋一邊說要自己把人攆走這邊還應承了自己老婆白目地把拖油瓶自己往身上掛,他把自己說過的話當放屁?
他也夠彪悍,三雙哀怨或責難的眼睛,尷尬得要死的氣氛,他背挺身正一點不感侷促頂了一路。
而就在驚馬的當天晚上,客棧的小廝打著燈敲響了雷痕的房門。正和雷痕躲在床上做那擋事的衛兒凌自然不可能來開門的,裹在被子里拉條縫偷看,就見小廝壓低聲音和雷痕說了些什麼,雷痕驚詫地回頭來看他一眼,關門,對他說了句,馬來了。
週週轉轉幾日後到了新安。
第二日柳燕兒便拉著衛兒凌帶著三個年輕女子去了柳家一莊別院,把女人們安頓了,這事就算這麼著了!即使甜甜對雷痕再如何不捨如何依盼,走前雷痕都不曾露面,連來送送她也不肯,什麼都已成定局,甜甜抹著眼淚默默離開。
一個情竇初開的村女,只看雷痕一身簡單走江湖的打扮卻氣度沉穩內斂,以為慧眼識出泥中金,更是一廂情願以為二人又無身份家世之差無高攀低就之說,於是短短几日在雷痕明顯不同於他人的態度中期期盼盼希望巧得良緣,其實是很普通的少女心思,可憐她從一開始她就濁了眼。
入夜前,衛兒凌還在屋裡練功,柳燕兒提著個食盒歡歡喜喜找來,酒倒好下酒菜布好,羞羞緬緬地絞著紗巾說,他爹捎信來說已經訂好二人成親的日子。
酒是好酒,衛兒凌喝著,溫柔笑問什麼時候?
如果計劃不變,四日後我們回到雁落山莊,爹說第二日就,正是吉時。柳燕兒答得支支吾吾,臉羞得通紅,鮮豔欲滴。
燕兒與我相熟至深,這多歲月,是該時候成親了。衛兒凌握著柳燕兒柔夷滿眼情濃。心卻在想雷痕披著紅蓋頭穿著喜服的模樣,笑得越發多情似水。
柳燕兒把頭偎進衛兒凌懷裡,壓他在靠枕上羞赧低喃,凌大哥,我好愛你,為了你我願做任何事,只因為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
衛兒凌應著我知道,我知道,毫無防備地漸漸陷入睡夢。
雷痕持著搶來的大刀隻身面對十幾個手持刀棍的蠻漢,沒想過會有一個高手混在裡面。
說是高手其實也就是有些內功功底會些有路數的身手而已,連雷痕的一半都及不上,可是撩陰使絆子甚是在行。其他人再勇猛也只是魚蝦之流,偏就這個略富態的中年人如魚入水靈活地穿梭在人影裡一棍一刀地暗算他,以此傷他不輕。雷痕本身刀傷未愈行動不便,這幾天連著給衛兒凌梳理經絡內息耗費過多,又有這麼一個下九流的東西絆著他,已然處於下風。
這是一群行之有素的老手。
後退時又一棍從後頭虎虎生風地朝雷痕腿上掃來,眼看這一擊是怎麼也躲不掉的,雷痕只能生受,劇痛之下膝一軟就跪在了地上,緊跟著手腕一麻,手裡的兵器被打掉,一人趁機一腳拐中他下巴,踢得他頭暈腦脹直想吐。
不過這群人似乎不想直接要他的命,沒有趁這大好的機會給他一刀,反而非常老道熟絡地圍著他,一旦他有恢復的跡象就會有人再給他補上一棍,棍上暗含的巧勁霸道地直衝內腑,雷痕知道是那個給他使暗絆子的中年人。
沒幾下雷痕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肩膀上的刀傷早裂開了,鮮血決堤,溼了一大片衣襟,雷痕單臂撐著地硬骨頭髮作怎麼也不肯老實躺著任人宰割,神智已有些恍惚。
又一悶棍結結實實落在他頑固的背脊上,雷痕一口血吐了出來,徹底趴在地上不動了。
“他孃的硬骨頭,打得老子手都酸了。”
“嘁,你有老子們辛苦?處處得掩護你,我們哥幾個替你捱了多少拳頭?”
“就是,這一刀砍偏點就能要了老子的命!”
“喂喂,別踢了,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都吐血了,要不了命吧?”
“操!柳家小姐的要求真是夠折騰人,得把人打暈嘍還不能傷他太重,直接弄死不更好!……死不了,還有氣兒呢。”
“這狗孃養的太能打了,要不是他受傷咱要弄倒他得賠進去多少人?”
“女人真可怕,那娘們個長得天仙似的,心也能這麼狠。”
“你懂個屁,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小子八成也不是什麼好貨,憑白長了張爺們兒的臉!”
“什麼意思?哎,你想幹什麼?”
“滾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