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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再不想,萬事……也已成定局。”
“別跟我說話!我不信!”女子暴躁地一拍桌子喝道,
“我才不信……連師傅也治不好大哥……我才不信……”
“治得好又能怎麼樣?”秦烈垂直眼,說出口的話冷漠而殘酷,
“不論生性如何,不論曾經後往,既為魔即是魔,有幾多世人能容他於世?”
女子紅了眼眶,幽幽地盯著秦烈,愛恨,怨苦,
“我不管!我要救他!”
說罷女子霍地站起來,轉身的剎那,男子抓手她的手,
“明知道走不出這扇門就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傷著你我可捨不得。”
女子鄙嗤一聲,正待反駁,那雙堅韌寬大的手慢慢抱住她的肩膀,臉貼近她的肩窩,喃道,
“你還想我怎麼樣?看著我的生父、我出生的地方即將四面楚歌我袖手旁觀,你究竟還想我怎麼樣?不要管好不好?那些和我們沒有關係……”
懷裡的人半晌不動,而後一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掌,
“我求你,幫幫我!”
有時候吧,人不能肖想太多,可郎坤也同樣知道,要想做人上人,就得拼命!想要得到更多人的崇仰,走到更高的地頭,就得比人能算計比人能忍比人厲害,為了不再給人踩在腳底下,就得爬的更高更無人能及。他的孩子,不正是因為他如今的地位,得到更人的賞識和推崇?
什麼樣的人最是如此?他想了很久,終於有一天找到了答案。
他一聲令下所有人不得不從,他一句話就能掉人腦袋抄人全家滅人滿門,他的子嗣從出生那一刻就踩在所有平明百姓的頭頂,享盡全天下榮華富貴……
還能有什麼比它更來得無人能及?!只要得到那個位置!
當他帶著十幾親信從地道回到地面,怔在那裡。一個人,不,一頭怒睜著血紅雙眼的怪物發狂地屠殺著除它之外的所有活口,他辛苦培養的根基就在眼前繽紛瓦解。那場景就像置身在剛起的亂葬崗,遍地是血和支離破碎的屍體,而屠夫還在不停地宰割新鮮的血肉……
根本無從多想,郎坤紅了眼,瘋了一般跳著嘶吼:
“畜生!給我殺了這個畜生,殺——!”
於是血雨又起。
他再一次出現在城堡頂上,渾身浴血神色沉痛地對著底下五湖四海積聚而來的人潮撕心裂肺地喊道,
“武林同仁們啊——”這一聲聲嘶力竭,又滿含了他十成十的內力,震得底下駐紮在周圍的人紛紛圍了過來,皆抬頭去望這突然變成“賣國賊”、“篡位亂黨”的武林盟主。
原是就在昨天,武林會召開那一日,柳雁飛竟壓著郎坤身邊幾個親信帶到眾人面前,稱他們已交代郎坤勾結外蠻企圖篡權奪位,如今朝中已盡是他的爪牙,就等發動全武林人士挑撥和朝廷的關係,裡應外合發起大動亂,眾武林同仁也會變成通敵賣國、篡權覆國的叛黨,屆時必定生靈塗炭!人一看那幾個親信,竟確是都認得的,也就信了個七七八八。這還得了得!武林盟主想?!皇朝官府和江湖武林向來都是若無牽扯必各歸各路互不相干的,就是哪門哪派的誰殺了人,也是由門派之間的人自行處理,官家沒資格插手,這幾乎是百年來因為兩邊長久的對峙、僵持和不可調和慢慢形成的不成文的規定,要真出了個想撮篡全武林謀反助他篡位做皇帝的武林盟主……郎坤面前質問聲一片,解釋來質問去鬧了半晌,等他脫身出來那邊還在囔囔著給個交代,等他回了棲身的城堡裡,才發現給人一鍋端了。
“各路英雄好漢!昨日各位因那柳雁飛一番誹謗質疑於我,卻不知那姓柳之人才是居心叵測之人!他藉機絆住我和眾得力部下,背地裡不知哪找了只成了氣候的狂獸弄進我城裡大肆屠殺!幾百條人命啊!!各位都知那是何等兇殘的怪物,活捉它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我們是不是也該質疑一下,這狂獸的由來!”郎坤老淚縱橫,幾乎泣不成聲,聲聲泣血。
就連那剩下的一批死士也給他撕得頭身分離血肉模糊一個都不剩!郎坤在心裡唾罵,一擦眼淚,
“若不是我十幾位部下頂死相救,郎坤現在怕是也早已同我堡內上下百條人命一樣枉死於此!若諸位不信,這就是那屠我百條人命的畜生!”
眾人就聽呼地一聲伴隨著厚重的鐵鏈聲,一衣衫襤褸血肉模糊的人被臂粗的鐵鏈緊緊束縛著吊在了高牆之上,他披頭散髮,渾身盡是猙獰冒血的傷口無一處完好,好眼力的還能發現他兩處小腿有怪異的彎曲,怕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