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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雷痕,那雙漂亮的眼和著酒意,用俗點的話來說就是,媚眼如絲。
雷痕心就癢了,剛剛才撇去些偏見,這人看著早沒那麼生厭了,他可還記著當初這小子的身子帶來的蝕骨銷魂之味呢!可他現在沒法來硬的。那時仗著他有求於自己,握勞了他的命脈,才能對他予取予求,現在知道他功夫與自己不相上下,把柄沒了,優勢也沒了,來硬的討不了好,還沒得手讓他有了防備就更不划算。
見他不說話,衛兒凌似忽然想起,點點頭道:
“我忘了,雷當家的得罪過辛竹。”然後搖搖頭,
“不好辦吶,辛竹那脾氣。那夜,要不是角塵兒跟著他,及時把他的斷指接回去了,估計你現在就不是被酒道同好排擠這麼簡單了。”
雷痕一凝眉,什麼胡亂心思也沒了,面色有些掙扎地試問:
“你和酒童子,是熟人?”
“不,啊,也算是吧,我和角塵兒有些多年的交情,塵兒和辛竹交好,相對的,來往時便也少不了認識了辛竹。”
聽那聲“塵兒”,雷痕不由在心裡嘀咕了幾句:塵兒,臉皮真厚,叫得這親密,也不知是什麼朋友,以著你那股子騷勁兒,倆人指不定是什麼關係,那叫角塵兒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雷痕狀若無事地問:
“角塵兒不知是哪路神醫,竟能續接斷指?”
衛兒凌撇撇嘴,微一搖頭:
“他的事雷當家的少知為好,追殺他的仇家可不少,小心惹禍上身。你最好連今天聽到的‘角塵兒’三個字都忘掉。”完罷,給拿著空杯的雷痕滿上,
“不談他了,咱喝,喝完了晚上有精神應付那婆娘。”衛兒凌嘿嘿地笑。
雷痕這下更往歪裡想了,心說,你還不讓我打聽,這麼寶貝?還怕我把他吃了是怎的?
哼哼兩聲,呡一口酒,雷痕又開始打算盤,怎麼跟衛兒凌要到更多的酒。
衛兒凌現在跟他是一條船上的,套牢了他還怕撈不著好?他表面上冷淡著呢,內心裡那個激動那個澎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