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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活著——雷痕暗自替衛兒凌接道。
“你也是有些名聲的,我不怕你騙我。”不管他兌不兌現我都沒辦法,巧蓮閉了閉眼,
“未婚夫君告訴我,那人幾年前就派人混進了雁落山莊,是一個叫‘倉’的人,現在已控制了大半局勢,只待關鍵時刻一到。。。。。。”
衛兒凌的眼又瞬間寒下來,巧蓮不敢再說,知道他也心知肚明。
這本是她用來談條件的唯一籌碼,現在就說出來是因為知道這種情況已經由不得自己,因為她早已處於劣勢,可想她很識時務,也很惜命。
那這番話的真假就自不用說。
“倉。。。。。。”衛兒凌寒著臉喃喃,顯然知道這人。
“找他們做盾牌籌碼是自然的,沒想到。。。。。。”他竟那麼早便做好了打算。雷痕觀察著衛兒凌的神色,可惜他並未像方才一樣笑得那麼恐怖,皺著眉頭,看起來憋了很大一股火氣。
別說他雷痕剛剛不會怕他,現在更別指望他會心有怯意。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那張神俊的臉,盯著盯著,他只覺得那神情,好像少了點什麼不應該少的東西。。。。。。
擔憂!未婚妻一家落入強敵之手,他為何只見怒,卻不見憂?
“你走吧!”衛兒凌解了她的穴道,
“若知道你沒死,那人不會罷休的,喬裝一下別再用十四孃的名號了,這點事應該不用我教你。”斜眼看她,
“作為代價,替我暗中留意那人的動向,否則,你我皆無安寧,箇中利弊,十四娘自能衡量。”衛兒凌又變成了那個號令部眾的龍衛鏢局大當家,無嬉笑之色,肅然得自有股領者之勢。
巧蓮不自覺地應了聲“是”。
衛兒凌遞給她一張字條:
“這個人會護你左右。”
接過,看幾眼拿到燈下燃掉,她當下把外衣一脫頭髮一豎,便儼然是個不起眼的市井小子。最後深深看他們一眼,堂而皇之地開啟房門小心四顧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就這麼放她走?”雷痕問。那個人是小看了十四孃的溜滑,也高估了他們的殘忍,但亦或者,他有更牢靠的底牌捏在手裡?
“怎麼,捨不得?”衛兒凌這話說得調侃,卻因未帶笑意而有些認真。
“不怕這是另一個套?”
衛兒凌走到窗前,抱臂迎著漆黑的夜色,語氣莫辨:
“是不是,明日便知。”
望著他的背影,雷痕不禁有些恍惚。這個男人的內在到底還有多少和外表不一樣?可以笑得無害,可以笑得嫵媚,可以笑得奸詐無恥,也可以笑得嗜血,笑得邪美;可以無皮無臉得像無賴,可以溫文爾雅得像君子,可以大釋殺意煞得像魔鬼猛獸,也可以嚴肅正氣得像仁義俠士,千思熟慮得像大家領袖。
只能說——這個人已經虛偽到了骨子裡!
第二日,衛兒凌消失了大半天,回到客棧時已近日落,邪氣的笑又回來了,還抱回來一大壇碧邪。
“雷兄,昨日喝得不痛快,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先不說衛兒凌單手託著一罈,不,是一缸碧邪臉不紅氣不喘,這一缸酒怎麼也有百十來公斤不只,他一進門,便引得堂裡的食客驚呼叫好,還好他沒喊出“碧邪”兩個字,否則,他沒得安寧了!
叫了桌下酒菜,兩個大海碗,一坐下,揭了封,聞著那味兒雷痕就知道是碧邪了,那個興奮吶!趕緊到上兩海碗,先乾為敬,喝了幾口,嘆息地撥出一口氣,才問:
“你去哪兒了,哪兒弄來的這麼一大缸子?”他現在,對衛兒凌的防心已經降到空前的地步,說話都不自覺親暱起來。換在以前,他不僅不領他這份情,還得在心裡計較半天這傢伙有什麼企圖,可惜昨日那情禮間毫無利益之說的一小盅碧邪喝得,已經先入為主地讓他忽視了這一點。他還饞這缸酒,要是能要來。。。。。。
“還不是為的那婆娘的情人,既然答應了人家總不能不兌現。”衛兒凌自然察覺到雷痕的親近,只是不動聲色地與他閒聊。
雷痕知他這一天下來定有不少收穫,看他神情也大概猜出些,便也不多問。
酒過三旬,雷痕有些燻然。他酒量好,什麼樣的酒來個三四壇都不是問題,可這是媚人的碧邪,不只烈,它還撓人神志,撓得你心癢癢,自控力再好的人也會忍不住想抓抓。要麼人都說這酒邪氣呢?
雷痕就抓了,抓的動靜還不小。
衛兒凌還在自斟自飲,那邊雷痕已經趴桌上了,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