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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便安心了。”
“如此尤物,任誰會不喜歡?你說是不是,二哥?”蕭允鴻挑著眉問道。
蘇在淇跪在地上,聽著他們一言一語地討論著他這個“賀禮”,心裡一片悽然,原來自己於他而言不過是個稱手的物件。
蕭允傑笑了笑,道:“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只是三弟似乎喜新厭舊啊,新歡在懷,便讓美人跪這麼久。”
蕭允鴻眼色一冷,臉上笑意卻未退,道:“二哥有所不知,這美人雖美,性子卻野得很,本王可是被他撓了好幾次了。”
“一個小小男寵竟如此大膽,不知是哪裡j□j出來的?”說話的是煙雨閣的老闆穆淩,只見他把玩著手裡的摺扇,斜倚在座中,一派輕佻模樣。
聞言水雲衫眉梢一挑,露出一臉妖嬈笑意道:“經穆老闆一說,倒還真是雲杉的不是了。”
穆淩聞言,一臉驚訝道:“竟是西樓的人,水老闆如此八面玲瓏,必是底下的人不盡心才會如此,在下失言。”
水雲衫瞥了眼茗兒,笑道:“確實比不得穆老闆的人,一顰一笑,盡是嫵媚,想必也是身經百戰才能如此吧。”
妓館頭牌的初夜從來都是千金難買,且大多都會直接獻給王公貴族,如今卻被水雲衫說成人盡可夫的下等貨色,話一出,只見穆淩和茗兒皆變了臉色。
穆淩冷笑一下道:“水老闆說笑了,論嫵媚誰又及得上水老闆,若是親自掛牌,想必西樓的門檻都要被踏平了。”
水雲衫瞪起眼睛,剛想回嘴,卻聽旁邊的蕭允傑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數九寒天的,穆老闆還拿著摺扇,當真風雅啊。”
穆淩一聽,神色斂了斂,道:“璟王殿下說笑了。”
一時間,廳裡又靜了下來,這時,一直未言語的葉暮軒突然開口道:“瑜王殿下把美人叫來,該不會打算就這麼讓人一直跪著吧?”
蕭允鴻這才看向蘇在淇,放開了茗兒,邪笑道:“本王倒是差點忘了,過來,在淇。”
跪了許久,腿早就麻了,膝蓋被冰冷的地面硌得生疼,蘇在淇艱難地站起來,看了眼高高在上的蕭允鴻,蹣跚地走了過去。剛剛走到蕭允鴻身側,便被一把拉下,整個人跌在蕭允鴻懷中。
“跪了這麼久,腿一定疼了吧。”蕭允鴻說著,手便順著衣服下襬探了進去,隔著褲子摸上他的膝蓋。
蘇在淇微微紅了臉,窩在蕭允鴻懷裡,羞得不敢看座下眾人。可蕭允鴻的手在膝蓋處留戀了一會兒,竟又向上探去,在他的大腿上輕佻地摩挲著。蘇在淇一驚,微微掙扎了一下,卻被蕭允鴻警告的眼神制住。
“三弟美人在懷,當真是羨煞旁人啊。”蕭允傑看著蕭允鴻笑道。
聞言,蕭允鴻挑眉回道:“縱使二哥欽羨,本王也段段不會割愛的。”說完便霸道地吻上了蘇在淇唇。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四
“瑜王殿下怕是有些醉了。”葉暮軒看著蕭允鴻,笑道,坐下無人應聲,只各懷心思地看著這場活春宮。
蕭允鴻的手順著大腿撫上蘇在淇的**,蘇在淇一驚,終是掙扎了起來。但蕭允鴻力氣很大,蘇在淇幾番掙扎都無果,嘴又被蕭允鴻吻著,說不出話。另一邊蕭允鴻的手已探入了褻褲,在**處逗弄了起來,這一切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衣,一覽無餘,蘇在淇屈辱地閉上眼睛。
突然,蕭允鴻放開了蘇在淇,只見他唇上滴著血,眼色森冷地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蘇在淇。一揮手,狠狠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蘇在淇整個人從蕭允鴻身上翻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
蘇在淇爬起來,抖著手整理著凌亂的衣衫,都沒顧得上已經紅腫的臉頰。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侮辱他,胸口好像又疼了起來,咬了咬牙,壓下了喉頭湧上的腥甜。
“這美人的性子確實野得很,看來三弟還沒能馴服啊。”蕭允傑滿臉嘲諷的笑意。
穆淩一揮扇道:“璟王殿下有所不知,這j□j之事本該自小開始的,今日如此不懂規矩,怕是j□j的師傅沒做足功夫。”
水雲衫瞪了他一眼,轉而對蕭允鴻道:“是雲杉管教無方,還請瑜王殿下恕罪。”
蕭允鴻沒有看水雲衫,而是盯著蕭允傑,慢慢地說道:“水老闆言重了,人既已到了王府,管教便是本王的事了。”
水雲衫一聽,急道:“怎敢讓王爺費心,還是雲杉把人帶回去管教。”
穆淩卻笑了笑,說道,“人在西樓這麼多年都沒j□j好,再帶回去,難不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