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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鬍子,我警告你,我鬥不過你,可今晚你若真……真那般對我,我鳳炙必定殺了你!”
“鳳炙……”司空傲心心念唸的都是這兩個字,直視著鳳炙的眼神越發溫柔,他不粗魯,動作也算輕緩,只是鳳炙高傲,別說是被人壓在身下做那種苟且之事,就算是被人碰也能讓他反胃。
早就不知道乾嘔了多少遍,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還要不得不正視自己身體起了的變化。
鳳炙沒被人這麼多碰觸過,身體的敏感程度就越高,只不過被司空傲摸了幾下後背,便開始脊背發涼,渾身癱軟的伸手都打顫。他想掙扎,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想逃脫,可這兩個將他困住的臂膀就像鐵柱的牢籠,怎麼也逃不開。
司空傲舔著鳳炙的胸膛,那一點突兀被他玩在指尖,觸動的酥麻感讓鳳炙抬起下巴想要伸手推開,那一處的早就被司空傲的幾個手指佔據,不輕不重的緩緩拓開,折磨人的鼓脹在前面的地方,與司空傲的貼合一處,更讓他羞愧萬分。
“大鬍子,你不要讓我變成這樣,你放開我罷,你放開我我就為你解毒,你讓我走罷,我發誓這一生絕不害人,不要讓我變成這樣!”自己身體的變化跟著司空傲的動作一步步更讓他深刻了起來。
鳳炙為自己的身體可恥,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只能一個勁兒的求饒,做無用之功。
“大鬍子,大鬍子……不要,放開我!”感覺自己後面的手指退出之後,鳳炙的恐懼越發強烈,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就越是害怕。
“放開我……啊!!!哈啊——”被貫穿的感覺比想象中的更要差勁,他的苦苦求饒終於還是在被司空傲站佔據的時候破碎成一片一片,再多的話也在司空傲的節奏中變得支離破碎,一點一點拼湊在一起也聽不出其中的意思。
司空傲看著鳳炙的臉,從未有過如此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不光想要將他佔有,更想要將他牢牢鎖在身邊,想要知道他曾經一切,想要從他那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裡聽出情話。
想要讓鳳炙抱著自己喊自己的名字,想要讓鳳炙能和自己一樣露出滿意的笑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張著口吃痛的叫著,眼角還掛著承受不住的淚痕。
可即使如此,還是好美。
“啊……大……鬍子……你放開……我……額……放……開……”
“放開我!啊——我……一定……會殺了你……會殺了你!——”
喘/息與哭聲交織在一起,灼熱的氣氛圍繞在整個垂下床簾的木床上,外頭風呼呼的刮,妖異的沙漠玫瑰隨風搖擺。窗戶沒關,依舊可以看見裡頭的一片風光,赤果的身體糾纏著彼此,一個抗拒,一個牽制。
隨著時間,隨著摩/擦,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入磨裟著鳳炙的身體,從未有過的滅頂快感即將吞沒自己的意志與神經,他厭惡如此在qing事中變化的自己,更厭惡此時將他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司空傲。
滾/燙的灼傷身體的唇,還有那擾的渾身敏感的鬍子,他都討厭,都恨。
總有一天他會讓司空傲變成自己手下的傀儡,他要用藥讓他變成一個藥人,他要他生不如此,他要他承受今日比自己更多的屈辱……
一夜糾纏,隨風聲化成沙埃,客棧的人都睡下,唯獨那兩間房間傳來一陣陣不清不楚的低沉話語,似是痛苦的哀嚎,又似歡/愉的呻yin。
次日,天剛微亮,上官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床頂,帳幔的顏色怎麼變了?
腦子一陣抽痛,突然憶起昨晚他撿到的那張紙條,又想起來見到連悅華後的一切,心裡頓時像壓著個大石頭一般難受,他昨天是發了什麼瘋才會對悅華做出那種事情?!
從將連悅華推倒在床上開始,怎麼扯開他的衣服,怎麼呢喃他的名字,怎麼親吻他的臉,怎麼啃咬他的肩膀與胸口,還有最後怎麼侵入他的體內。一分一毫都記得清清楚楚,像是被雷打了一般讓他震驚,他竟然還看不出悅華的抗拒。
連悅華的求饒,他的質問,他的掙扎在自己這裡全都變得無用,為自己的禽獸行為吐了口痰之後,上官靖頓時清醒。
“悅華?!”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床鋪上凌亂的被褥,還有一些情/事後留下的紅白漬跡,看著自己未著寸衣的下/體,上官靖扶著額頭開始頭痛了。
連悅華不在,他……能去哪兒?
五年前連悅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就能看出這人必定大有作為,聰明的頭腦與靈敏的感覺,哪一點都是他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