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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處;龍化龍前是蛟蛇,人化龍必練風塵,有朝一日吾飛身,今此只有空餘恨。這也不過是我信口說來,算不得詩啊。”
黃臻聽印瞳的口氣,心想這倒是個好機會:“既然恩公能有這番抱負,必定有能力解決我目前一個最棘手的問題了。”
“說來聽聽。”
“漠北一向不太平,因為盜賊不斷,打家劫舍的不多,攔路搶劫的卻不少,為首的就是專和官府作對,搶官銀、劫官道的馬賊團伙了。為首的是個面戴黑羽面具的黑鷹,據說他功夫了得,令我們也很是忌憚,所以帝王傳令下來,給趙方赫趙將軍一年為期拿下馬賊,可轉眼已經快到半年了,趙方赫已死,拿下馬賊的任務就交到了我頭上,可我常年離開漠北這一片地方對這些事情卻不熟悉,你說我該如何是好。”說到這件事,黃臻臉上焦急的神色就露了出來,的確是目前為止最讓他頭疼的問題了。
“馬賊……黑鷹。”印瞳眼神晃了晃,隨後一笑:“我沒入漠北前就聽人說過了,都說他們辦事利落,次次得手,可為何只截官道?還有為什麼我方士兵多於馬賊卻屢屢失手這都是問題,依我所見……馬賊多次成功必定心高氣傲,他們的氣焰越是旺盛便代表他們有什麼必能制勝的把握,劫官道的範圍有限,同一個地方卻讓我們多次遇險,應該是官道上有問題,黃將軍不妨從這點出發。”
☆、十四
“恩公說的有道理,有了頭緒我就好下令查辦了!”黃臻心中大喜,官道上有問題他還從來沒想過,翻身下了屋頂,想要立即解決這件事,又想起了什麼,便扭頭問印瞳:“恩公的志向又是什麼?”
印瞳低頭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測的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問了,天色已晚,恩公保重身體,還是早點兒回去休息吧。”黃臻拱手離去。
等到黃臻離開之後,印瞳才躺在了屋頂上,皺著眉頭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劍傷,看了一眼酒壺中的酒,朝另一個方向一扔,不願多看一眼。
“戲演得不錯。”
“過獎。”印瞳一笑:“為什麼你總會選擇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出現?就這麼想和我獨處嗎?”
“原來茶也能醉人,所以你才會閉著眼睛亂說胡話。”
印瞳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將原本坐在身邊的白色身影壓在身下,深黑色的瞳孔直視那雙淡褐色的眼眸,傾國傾城的容顏沒有任何表情,冰若寒霜。印瞳微微張開口,湊近了點兒,終於在那雙淡褐色的瞳孔中找出了點兒緊張不安的情緒之後,才滿意的朝他呵了口氣。
“這回真是酒。”
狐狸眉角微微一跳,撇過眼神:“所以你是真醉了。”
“當然假的。”印瞳起身,也抬頭望著天空那一輪月亮:“我既然是馬賊頭子,必定知道馬賊的所有動作,以一點微薄的訊息換取黃臻的尊重很划算的。再說上次劫官道的時候陷阱敗露趙方赫逃了回去,這件事也一定會記載在關於馬賊這一個冊子裡頭,他黃臻沒有翻到,能怪誰?”
“呵呵……”狐狸一笑,銀鈴般動聽的清冷笑聲讓印瞳回頭看了他一眼,長相和聲音一樣好,丹鳳眼勾起的弧度總有種要將人的魂魄都勾進去的感覺。他印瞳不是聖人,瞧見了美若天仙的魅惑容顏不動容也是不可能的。
“真好看啊,狸兒。”
“是麼。”
是啊,真的很好看,所以早就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便將那容顏畫了出來,光畫其表,未能繪其神,萬分之一的神態都沒有。而此時看來,狐狸果然是時間上最美的生物,以至於只是一個笑容,就將他的魂魄勾的所剩無幾,若不是那一陣清冽的冷風吹過,若不是他的傷口微微發疼,一定還在那抹微笑中沉淪。
所以,狐狸也是危險的。
“好冷,回去了。”印瞳站了起來,朝樓下飛去。
坐在屋頂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瞧見他進屋之後,躺在屋頂上伸出手,似無意間的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腦中揮之不去的那一句‘真好看啊,狸兒’。
原來,他也是有心跳的,若不是節奏快了點兒,還真沒能發現呢。
那一抹白色,在暗色的月光下漸漸消失,最後煙般的散了。
次日黃臻便派人去了管道檢視,因為經常颳風沙的緣故,原本應該留些線索的地方都被風沙掩蓋了,查不出一點兒頭緒。不過後來黃臻在趙方赫書房裡記載了馬賊資料的書中找到了有記載幾個月前趙方赫親自帶人去剿馬賊的時候曾看見過馬賊在官道上設下的陷阱,偌大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