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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夕照漲紅了臉,調侃一向是趙構的拿手好戲。
趙構笑道:“你別怕啊,過來。”
秦夕照有些狐疑地望著他,不知他是在打什麼主意。“你不是來帶我回宮的?”
趙構笑道:“我要帶你回宮,還等得到今日?我不會用強的,你過來,我好好看看你,我就讓你走。”
秦夕照猶豫半晌,終於飄身入了湖心亭中。
趙構伸手把他拉到懷中,秦夕照略略一掙,也不敢反抗。若惹火了趙構,後果堪憂。任趙構在唇齒間肆意侵掠,只是右手握緊了承影劍柄。
趙構直到他嘴唇都麻木了,才放開他,在他滲出汗的右手上輕敲了一記,道:“這麼緊張?我說了不會怎麼樣的。”
秦夕照心中暗罵,我嘴唇都快腫了還不叫怎麼樣?只聽趙構又笑道:“可否把水龍吟借我一用?”
秦夕照拔出腰間水龍吟遞給他,趙構三指運力在簫孔上一按,竟落出一顆蠟丸。
趙構跟秦夕照的目光都落在那蠟丸上,趙構凝視著手心中的蠟丸,眸光一閃,竟似有極大恐懼。緩緩道:“你走吧,再不走陸商陽會找到你了。”
秦夕照凝視著趙構身中的蠟丸,面色變幻不定。最後一拱手道:“原來皇上是來要這個的。只願皇上看了之後,不會後悔。夕照告辭了。”正要離開,忽又道,“皇上,夕照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
趙構道:“你說。”
秦夕照道:“以皇上身份,怎會練成此等武功?那日宮中之戰,集我們三大高手之力,竟贏不了皇上,我實在是輸得不太心服。”
趙構道:“你恐怕是想問我為什麼要滅霹靂堂吧?昔年,一個江湖武人,搶走了我父親心愛的女子。那人武功極高,我父親氣不過,也望有一天,即使我不能登基,也能在武林上叱吒風雲。所以,才會教出了你這等厲害人物,同時也大肆與江湖幫派結交。不過,與霹靂堂的淵源,那恐怕自霹靂堂存在最初便開始了。”又道,“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秦夕照搖頭道:“本來還想問,我已服了天香解藥,卻為何偏偏在緊要關頭有別的毒性發作,害我當時昏迷,且內力不濟。我現在已經想通了,那藥必是與天香毒性相生,天香雖被解藥抑制,那種毒同時又被誘發。畢竟,整個江南之行,真正接近我的只有一個人。是我疏忽了。告辭了,皇上!”
身形一閃,如雁般飄過湖面。
56
趙構緩緩開啟手中的蠟丸,是一張極薄的紙,上有字跡。目光所及之處,頓時劍眉深蹙。皺眉凝思了一陣,突然手一顫,紙飄落到地上。
招招手,一葉輕舟蕩了過來。趙構上了船,問侍候的李忠道:“林巖告老還鄉的宅子,是在這一帶罷?”
李忠一愣,道:“是,皇上要親臨,怕是不妥……”
趙構心中煩亂,道:“有什麼不妥的?馬上去!”
李忠不敢多言,又道:“是讓老奴先去知會一聲……”
趙構道:“不必。”
輕舟越蕩越遠,消失在湖面。
林巖坐在葉才點碧的後園裡,端著一杯茶,輕輕吹了幾口。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好生悠閒啊,林總管可真會過日子。”
林巖渾身一震,如遭雷擊。原來,該來的,始終要來。你是怎麼躲都躲不過的。忙站起身,跪地磕頭道:“不知皇上駕臨,老奴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
趙構坐下,笑道:“這有什麼可恕罪的?起來吧。”
林巖站起身,偷瞟了趙構一眼。只見他面上仍掛著一貫的溫雅笑容,眸子中卻彷彿有陰鬱的火焰在燃燒。林巖在心中暗自嘆息,枉自我早早告老還鄉,終究是逃不過這一劫的。於是跪下道:“皇上,老奴知道皇上來意。老奴一向守口如瓶,不敢將此事有絲毫洩露。老奴自當一死以報皇上恩典,還請皇上放過我一家老小。”
趙構淡淡道:“好,朕答應你。”
林巖道:“敢問皇上,為何突然有此一問?”
趙構把那張薄如蟬翼的紙遞給他。林巖接過一看,嘆道:“這不便是秦夕照的生辰八字?皇上可是發現字跡熟悉,才起疑心?”
趙構道:“我曾在母親房中見過這個筆跡,秀麗飄逸,但卻不是母親的字跡。母親說是父親早年一個侍妾的。”
林巖起身取了一幅畫軸。趙構依稀記得便是母親慘死當日,被秦夕照毀去同一款式的,只是稍小些。
畫軸慢慢展開,趙構眼神定住,無法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