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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及的感想。
「公子,有什麼事情,直接問便可以了。」低著頭,子誠伸手揉揉自己泛起怪異感覺的小腹。真是難捱啊。
「你可有與人行過夫妻之事。」傾身湊近子誠,有些把持不住了啊。
搖頭,「娘說,那種事情要與心上人一起做的。不能拈花惹草,更不能辜負了他人。我一直記著的。」抬頭看向柳靖寒,哪裡知道柳靖寒與自己已經幾乎要面貼面了。
「如此便是對不起你了。」
稍微前傾一些,柳靖寒便吻住了子誠。同時為了防止子誠反抗似得,柳靖寒緊緊抱住了子誠,那力道讓子誠感覺疼痛。
「公……」
子誠要說出口的話來不及說,他的唇剛剛張開一些,柳靖寒的舌便靈巧的鑽了進去。滿是調情技巧的吻,讓子誠頃刻之間便敗下陣來。
壓住子誠倒在地上,柳靖寒直視子誠的眼,低聲說,「子誠,我對你做這個事情你可會恨我怨我。」手已經在挑開子誠所穿不多的衣衫了。「喝了鹿血會有這個反應是我失策了。」
子誠眨眨眼睛,他自個都忍的難受,原來剛才難受的是這麼回事啊。
只是和公子接下來的話……
嘶!公子在做什麼!
子誠吃疼的低下頭,原來柳靖寒早已經脫去了他的衣衫,現在正咬住他胸前的那一點不起眼的東西,反覆的吸卷。與此同時襲來的陌生感覺,讓子誠的口中蹦出了紅樓姑娘才會發出的聲音,子誠連忙捂住嘴巴,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讓我聽你的聲音,別捂著。」拿下子誠的手,柳靖寒舔了子誠的手心。
「公子……」子誠的音階中,帶著隱隱約約的哭腔。
柳靖寒低眉一笑,欺負子誠的感覺比想象中的好很多,他要盡情的蹂躪子誠,要把子誠的身體玩弄的讓他輕輕一碰都會有感覺,要聽子誠快活的哭出來的聲音。
心中有了決定,便不再多想,而是開始在子誠的身上,每一寸面板都刻下他柳靖寒這三個字。讓子誠永遠忘不了這個擁有他第一次,也將得到他一生一世的男人。
怎麼被公子當作姑娘對待的,子誠其實記得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那個過程很長,既痛苦又快活。不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是子誠無法忘記的,子誠對於痛覺總是很敏感。一點點的疼痛都會被無限的放大,別人被割破手指的感覺到他這兒那就是被砍一刀的感覺。
原本以為從小到大,疼痛這玩意兒,子誠早已經習慣了。可是當公子進入身體的那一刻,子誠差一點死過去,不能呼吸,腦袋無法運轉。如果不是公子察覺到他的疼,只怕真的會被公子給做死啊。
公子在發洩著……已經紅了眼睛的發洩著,不知道公子要了幾次,子誠暈了幾次又醒了幾次。
說實話,子誠挺委屈的。
他還記得紅綢姐姐和他說過的,做這檔子事情,最好是和自己所愛之人,同時也他也深愛自個的人。那樣才是不枉此生。
子誠還記得,紅綢姐姐說那個話的時候,眼底的寂寥和陌落。因為紅綢姐姐是花樓裡面的姑娘,只要有銀子,她都陪。雖然是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以身侍人,可也是毀了自己的一輩子幸福。
後來,子誠離開前,紅綢姐姐給了子誠一對鴛鴦玉佩。算是子誠天天給她唱小曲的報酬,說是等到子誠有了喜歡的人,便把其中一隻交給那個人,她沒有說是給男人還是女人,子誠也在想著要不要給柳靖寒。
現在,子誠被柳靖寒洗乾淨了摟在懷中,子誠忍著渾身的疼痛輕輕爬出了柳靖寒的懷中。伸手從被丟開的衣服裡面翻翻找找,好半天才找到了紅綢姐姐給的玉佩。
「還好沒有碎……」輕撫玉佩的玉面。
「子誠?」柳靖寒輕聲喚道。其實柳靖寒此時此刻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怕子誠一氣之下逃離了。
「公子。」轉身看著柳靖寒,子誠的聲音比意料中的還嘶啞多了。
「子誠,我……這是?」敢想解釋道歉,卻見子誠伸手遞來一個東西。
「紅綢姐姐給我的,分一個公子,公子別弄丟了。只希望有朝一日,公子別把它還給我了。」認真的說到。
既然娘和紅綢姐姐都說了要一心一意,那便跟了公子好了。反正公子他也挺喜歡的,就是不知道這喜歡是不是她們說的那種。而且子誠也知道的,公子不喜歡自個。
「好。」接過帶著子誠溫度的東西,柳靖寒一眼便知道這個不是俗品。紅綢?和子誠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