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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能顧及其他,莫沾衣這模樣,早讓賀輕舟亂了方寸。
就在大夫進院門的那一刻,莫沾衣活了過來,長長地吐了口濁氣,不敢碰屁股,扶著腰大喊:“疼,疼死我了,那裡被撐開了。”
賀輕舟眼瞧著大夫進來,臉色頗為奇怪,說不上是欣喜,還是惱怒,或者更多是無奈。拉過被子把莫沾衣的身子掩住,隨意披了件外袍,坐在床邊,一隻手撐在被子裡,防著被子壓在莫沾衣的傷口上。
“呂大夫,麻煩您老又跑一趟。”賀輕舟將莫沾衣的手抽出來,讓呂大夫把脈。莫沾衣喊了一聲痛,便暈過去了。
“三少夫人只是睡過去了,身體無大礙。臀部的傷口裂開了,再治療比上次要費事許多,半個月內少下床走動為好。三少夫人雖瘦,體格倒不差,吃些藥便好。另外,老夫勸公子一句,淫/藥傷身,房事莫急。”
呂大夫捋捋山羊鬍道:“另外,男子之身承歡,畢竟不是正統之道,難免傷身。公子要是有心,不妨讓小廝去我醫館拿些對後/穴有益處的藥物,即可幫助承寵,對三少夫人也好。”
“我讓書硯送您回去,有什麼藥,儘管開。”賀輕舟問:“男子承歡,可有什麼不適之處,望老大夫詳細告知。”
“不適之處可不算少。有一點,便足以令人為之膽顫心驚。常年承受的男子,到了晚年,後/穴有口合不上,需要帶著塞子,防止穢物掉落。”呂大夫道:“歡館裡頭年紀大的僕役,他們都是小倌退下來的,後面哪個不是帶著塞子過活。而且,在下面承受,次數多了,又不知進補,極容易被掏空身子。”
送走大夫,賀輕舟喚了畫雪端盆熱水進屋。接過熱水,便讓畫雪去熬藥。溼了帕子,給莫沾衣擦拭後面。索性早早的聽呂大夫一陣唸叨,能讓莫沾衣少受不少罪。
“公子,夫人病了麼?”書墨敲敲窗戶問:“我見書硯把大夫請過來了。”
“你進來。”
書墨從外間繞進來,彎腰行禮:“公子有什麼吩咐?”
“屏風後面有個丫頭,你把她拖出去,扔給畫晴。”畫晴的脾氣,最適合調/教不懂事的下人。
賀輕舟垂眸,掩住眸中深思。他是該出手了,不是他不孝順,而是老太太逼人太甚。他若不發下脾氣,眾人還當他還是隻幼年的小老虎呢。他一人吃不得什麼虧,可莫沾衣腦子轉不開,他出門去,留莫沾衣在家,恐怕一兩次就丟掉小命了。
哼,還沒怎麼用莫沾衣呢,怎麼能讓他被人端掉,三少夫人這個位置,他讓誰坐上誰才能坐。這絕對跟心疼沒什麼關係。
賀輕舟拿過搗好的草藥,給呼呼大睡的莫沾衣敷藥。
作者有話要說:捂住~不許扣分~我寫的肉都是渣子吧,這個也至於一直揪住不放!啊!
16、古怪
莫沾衣一覺睡到大半夜,醒過來的時候,屋裡只燃著根蠟燭,光線昏暗。胳膊早麻了,動一動便刺癢難耐。他覺得後面很痛。但又說不清楚是哪裡痛,整個屁股都痛,屁股裡面也疼。
“唔。”莫沾衣試圖下床,但是手腳根本抬不起來。
“醒了?”賀輕舟聽到聲音,拿著盞燈從外間進來。“餓不餓?我讓人去給你熱碗粥吃。”
莫沾衣搖頭。他喜歡吃東西不假,可是他現在一點胃口也無。“為什麼我的傷口又疼了,早上明明已經不疼了。”
“你把咱倆做的事給忘了?”賀輕舟薄怒質問。這事怎麼能忘。見莫沾衣眸子朝上認真在想,他從小榻上拿過一方汗巾,不滿道:“瞧見上面的血沒?你要是女子,這便是你在賀家少夫人身份確定下來的證明。別人見了,都得打心眼裡承認你的身份。”
“當然,你是男子,不用講究這個。”賀輕舟的聲音緩下來,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抱歉:“可,那也是咱倆的第一次,我就隨手抽了張汗巾接在下面。後來你屁股上的傷口裂開,血流的太多,整個汗巾都紅了,褥子也溼了一大片。”
賀輕舟見莫沾衣不答話,有些虧心,反倒惱怒起來。“你聽懂了沒?”
“我,我流血了?怪不得這麼疼。”莫沾衣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我記得你壓在我身上,然後……”莫沾衣突然睜大眼,不敢置信的問:“你,你,你是不是碰了我那裡?”
“嗯。”賀輕舟一口承認。他跟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鴛鴦同帳,誰也挑不出錯。
莫沾衣臊紅了臉:“髒死了。沒想到你居然,居然有哪種嗜好。小解的東西怎麼能往我哪裡送,你,簡直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