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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書硯不讓他出房門,他都會老實巴交的待在屋裡頭不出來。去桃花山那麼危險的地方,他才不會去。“萬一去到山上,你師父再把咱們關起來怎麼辦?”
“那就再逃走啊。”
書墨覺得也是。
兩人都沒遇到過世態艱難人心狡詐,想當然的將複雜的東西看的無比簡單。莫沾衣的嘴巴開開合合,不一會就成功說服書墨。他拉著書墨悄悄溜出書房,回到住的屋裡。
翻了半天床榻,連床底下都鑽進去找了半日。莫沾衣困惑的撓頭:“怎麼不見了,我的銀子沒了,還有別人給我送的禮,通通不見了。”
書墨道:“是不是你給忘了放在哪兒了?”
莫沾衣歪頭想了一會:“不會吧,我記得就壓在枕頭底下的小格子裡。”
“或許是畫雪姐姐給收起來了。”書墨猶豫:“要不咱們別去了,問畫雪姐姐要銀票,肯定會驚動硯哥的。”
“那咱們不帶銀子,直接去桃花山吧。”莫沾衣想了想,正是夏日,山上不缺吃的,而且他師父剛捲走書硯那麼多的物件,以及賀輕舟那麼多金粒子,肯定也不缺銀子。
兩人剛要出門,就聽見院裡畫晴和書硯在說話。他們只好弓著身子,躲在窗戶底下偷聽,想等動靜沒了,就趕緊溜出去。
“才一兩銀子就將人賣了,唐賬房好歹識字會算賬,怎麼這般廉價?”畫晴的聲音略尖,不如畫雪的聲音聽起來溫柔。
“是要賣到西邊去,那邊有個礦山。力氣活,他還不一定比別人能幹,人家肯出一兩,也是看在賀府的面子上。”書硯的語氣聽起來不大好。他停了一陣,又開口:“這個紙條你拿去給呂總管,帶著幾個管事娘子,從他那裡領取些日常物件,去符陽山廟先打掃出個清淨的院子出來。”
“給大少夫人住的?”畫晴不滿道:“只趕到廟裡去,三房那頭也能答應?”
“他們那頭不過是庶支,要不是看著三老爺正當家,老太太說不定只會罰大少夫人禁足。那康婦人和柳兒幾個人可慘了,同唐啟天一塊發賣。你快去吧,我去看看夫人他們有沒有鬧騰?”
莫沾衣一聽書硯要往小書房去,正準備同書墨說一身,結果一回頭就看見書墨已然溜到門口,正撅著屁股悄悄的往小書房跑。有些時候,書墨的行動真是快。莫沾衣會些輕功也是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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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輕舟約了林正如在東溪樓吃酒。兩人要了臨窗的雅間,幾碟伴酒的小食,兩壺清釀,開窗吹著風徐徐談笑。
林正如如今算是賀府的半個佳婿。他母親讓媒人到賀府提親,相中的是四小姐賀卿嵐。老太太並未一口應承下來,說是四小姐的生母已逝,無論如何也得等四小姐的生父賀徐源回來做主。
其實賀家老太太的心思,林府多少也明白。老太太是在拖日子呢,她當然希望林府相中的是賀輕舟的親妹妹,這樣更能為賀輕舟添助力。
“你二哥,真的中了探花?”林正如手撐著下巴,雙目茫然:“你說,我同他是不是再沒有可能了?”
“你醉了。”賀輕舟別開目光,林正如對他二哥的心思,他一直裝作不知道。“我二哥從小便訂了娃娃親,是京城楊家。說不定,他回來後,妻妾嬌兒都有了。”
林正如苦笑,仰頭吃酒:“你又何必氣我,我只心中想想罷了,還能真對他做什麼?以前我不強迫他,今後卻是連強迫也不能了。他以後是官老爺,我等賤民或許連見他一面都不得。”
賀輕舟替他斟滿酒,無話可說。
窗外,大街上紛紛攘攘,一隊官兵急匆匆奔向城門。賀輕舟趕緊將話頭岔開,問道:“今天一大早就看見有官兵往城門走,咱們才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這都兩趟了,你可知出什麼事了?”
“你竟然不知?”林正如斂了情緒,嘆道:“也是,你整日待在府裡,忙著哄你家夫人高興,還要忙著爭權家產,自然無心打聽外頭的事。”
他道:“昨夜,鎮守南疆的南海大將軍,往京城運送物資,被桃花山的山匪給劫了。不但劫了財,聽說,那一行人中只有兩人險險逃了出來,就連南海大將軍也死在山匪手中。”
“什麼?”賀輕舟震驚。
林正如道:“我原先亦是同你一般,不信的。桃花山的山匪佔山為王十幾年,不劫官不劫窮人,很少鬧出人命,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所以官府並不在意他們,不想他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賀輕舟還詫異,雖說桃花老頭本事大,可他的徒弟十分不中用,他們如何能對